在此,但蘇悅兒並沒要求她們須日日問安的,自是這個作用也基本廢了,加之她現在成為家主,大房正寢的院落就便成了重地,不再是治院理家的地兒,談事見客的更要分著地方,家族裡的事就是去前院的事廳,宅房內的事,卻只能是去院落前邊的小廳了,也就是大爺的理事區。
蘇悅兒沒有用轎,選擇步行,這清爽的早上聞著那清新的空氣叫人格外的舒服,走了沒幾步後,她就看著紅妝小聲說到:“給我找點點心啥的,我餓了。”
紅妝看了蘇悅兒一眼點了頭,口裡輕念:“奶奶不愛喝湯?”
“確實不大喜歡,不過有喝的也不挑!”
“那您……”
“問心無愧者無需解釋,此地無銀者只因心虛。”蘇悅兒說著一笑眼裡頗有深意,那紅妝也不多言立刻就折身回去找吃的去了。
蘇悅兒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想著這真是一個好天氣,便抻了個懶腰,去往小廳。
進了大房的外院,便見魏靈韻與眉夫人兩個一家一邊的各站一邊,蘇悅兒慢慢的晃進院子內,兩人瞧見她的身影便趕緊的行禮,雙雙都是福身。蘇悅兒目不斜視的直入小廳,待坐正了才喊到:“進來吧!”
丫頭傳了話,魏靈韻便和眉夫人進了廳內,瞧著蘇悅兒一副正色之態,兩人自是又行禮,蘇悅兒懶洋洋的擺了手叫她們坐了才開了口:“想不到靈韻妹妹才進白府兩日,竟和眉夫人走的如此親近了,就連問安都湊到了一起,只是我好久沒叫人問安了,你們這一來,我倒才想起還有這一茬呢!”
蘇悅兒一臉說笑之色,卻把魏靈韻和眉夫人都弄了個尷尬,兩個對視一眼後,卻是各自扭了身,一個不待見一個般,那眉夫人更是就此起身相言:“奶奶誤會了,如眉不過是白府內的一個妾室罷了,仰人鼻息的,焉能和魏夫人這等金貴之人親近了?今日裡並來問安不過是遇上了,湊了巧。”
蘇悅兒故作恍悟的挑眉輕哦了一聲,看向了魏靈韻,卻口裡衝著眉夫人說到:“眉夫人你知你是妾室之身,就會知道自己是尊的什麼禮數,你頗有自知之明這很好,不過也不必自輕:說來,你是大爺的妾室,我們三個中,你是略低一等,但如今你腹中有子嗣,倘若生個男兒,這便是大房內的長子,誰敢輕賤了你?再者你已是室人的身份,要不是我是白家的掌家,只怕見你都要行禮呢!將來你生了兒子,即便是過繼到我膝下叫我母親,可到底是你肚子裡落下的肉,只怕也是平起平坐了呢!”
眉夫人聽著蘇悅兒這般說,全然就是給她抬級別,雖有些意外卻禁不住臉上露了喜色:“奶奶說笑了,如眉再是室人也不敢和奶奶您平起平坐!只希望他日真能一舉得男,給大房填了繼承的香火,奶奶也能安心。”
蘇悅兒聞言笑嘻嘻的看著眉夫人:“是啊,你可要給大爺生個大胖小子才是,不然我大房無所依仗還真是麻煩了,諉,一會你叫丫頭來說說日子,我去無相寺給你燒柱香,請大師給算算看看有沒有男兒相!”
眉夫人聞言笑著應了是,眼裡閃過一絲慌,而蘇悅兒則叫她坐下說話,人看向了魏靈韻:“靈韻妹妹,你又不是大房的妾室,按禮可用不著給我問安啊,這大清早的不知你來找我是何事啊?”
魏靈韻起身衝著蘇悅兒欠了身:“姐姐說這話見外了,妹妹比姐姐晚進門,再是平妻也該到姐姐處問個安好,如今姐姐還是家主,妹妹怎敢怠慢?”
“妹妹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啊,我承你的請了,不過,家有家規,你日後不必來向我問安,免得你妻不像妻,妾不像妾的,叫人非議。”蘇悅兒說著身子往後靠了靠:“好了,問安也問了,若是沒事,就回去吧,眉夫人你現在可身子貴重要好生休息!”
眉夫人聽了起身說是,瞧了眼一臉猶豫的魏靈韻便是開了口:“奶奶,如眉有件事,想和奶奶您商量商量。”
蘇悅兒點頭:“好啊,那你坐下說吧!”說著眼瞟向魏靈韻,那意思很明確:你沒事的話就可以閃了。
“那個……我也有事想和姐姐商量商量。”魏靈韻說著尷尬的笑了笑,眼卻掃著眉夫人,似是有所忌諱一般。
“我這人啊,就喜歡直來直往快言快語,既然你們是找我有事,那就一件一件的說吧!但可別在我這裡拐彎抹角的啊!靈韻妹妹好歹也是身在妻位,不如就你先說吧,什麼事啊?”蘇悅兒一臉淡然之色,好似真不知道什麼事一般,那魏靈韻眨眨眼後開了口:“是這樣的,妹妹昨日歸府暫時住在三房的院落,今日裡想和姐姐討個請,給獨撥個院落居住,妹妹先前不懂事已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