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說,連封地也割捨出去了,照此我們真擔心,魏家總有一天要空了,所以才,才把傳家的寶貝要女兒埋藏在您的院落,不過是想保全而已……”
城主夫人此時一番話,無非強調了三件事,第一便是他們魏家已經貼了太多,蘇悅兒衝這個也該手下留情,第二則是告訴了屋裡人,白大奶奶是訛過他們魏家的,若是蘇悅兒真要撕破臉她也只會把這事給說個清楚,而第三乃是順著自己的女兒的話,強調首飾不過是她家的傳家寶,並不是什麼大內流竊的貢品!
蘇悅兒笑了笑:“城主夫人說的有些意思,原來我的正寢前竟是如此的風水寶地!好好,既然是如此,那我們就該挖出兩件首飾來,大家也能見識一下那傳家寶是何等的稀罕物,可是……我們只挖到這個!不知道城主夫人您是不是一時匆忙拿錯了東西給了魏夫人呢?”
城主夫人頓在那裡不好言語下去,若說是拿錯了,那這東西不就成了她魏淩氏準備下的了?可若說不是,那也的確奇怪,明明埋下的是首年怎麼又會變成了這個呢?
城主夫人這一頓,蘇悅兒便輕聲的嗤笑了一聲,眼看著魏靈韻說到:“魏夫人,你不會是你娘要你埋首飾,你心裡因想我和大爺出事,而換埋了這等邪物來詛咒我們吧?”
魏靈韻立刻瞪視向蘇悅兒:“你少來套我,我再說一次那東西和我無關!”
“和你無關?”蘇悅兒開始臉顯陰色:“上有咒我流子之語,亦有咒大爺身死之求,那數枚針更是扎著肚腹心口,魏靈韻,你看看這屋裡的人,你來告訴我,除開你之外,還有誰有這等心思咒我與大爺這般?”
魏靈韻被問的啞口無言,但此時她看著蘇悅兒心中卻是明瞭自己已經被捏了七寸。
等死嗎?不!她內心咆哮著,忽而就轉身看向了三爺,將他一指:“大奶奶覺得他會不會呢?”
三爺是挨著大爺坐著的,身邊更有蘇雲兒,此時聞言不由的一臉驚色,繼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指著魏靈韻:“你竟說我會?”
“你不會嗎?”魏靈韻輕笑了一下:“三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的那麼正經做什麼呢?”
白子言瞪了眼:“你最好不要亂言!”
“我亂言?三爺,你沒想過白家的家主之位嗎?”魏靈韻說著發出一串大笑,有些悲涼更有些怒意:“本來我與你該是夫妻的,可是你,你因為謀算大爺的家主之位,反被大爺與大奶奶算計,不但與我錯失姻緣開始兄妹相稱,更娶了大奶奶的親妹子!你心裡舒坦嗎?你不恨嗎?”
白子言臉上一紅:“是那樣又如何,我和你已經無可能,我更為她人夫!我現在很舒坦,我也一點不恨……”
“呸!”魏靈韻假啐一口:“你不是個漢子!”說著她把手從城主夫人的手裡掙開,一步步的衝三爺走去,邊走邊言:“你代大爺娶我過門與拜堂,可知我內心譏笑這荒唐?喜夜我求一死已明我心,不願苟活與人爭寵,是誰將我救下?又是誰勸我好好的活著,更許我種種?說什麼只要我明白他的苦心,他的不甘,便讓我相信忍得一時終有一世!三爺啊三爺,你不是和我說,你不會丟下我的嗎?現在,我已如此,不死都難,不如你也大方些認了吧,我們兩個離開白家可好……”
“魏靈韻!”三爺的雙眼已有火氣:“我警告你不要亂說,我念著咱們結義的情誼,待你不薄,你別來汙我!”
“汙你?哈哈!”魏靈韻笑著眼淚下落:“男人都是背信棄義的嗎?現在你難道要統統不認了嗎?三爺啊三爺,是你叫我埋下那布偶的,如今被發現了,是咱們兩個無那福分,你不如陪我一道 ……”
“啪!”纖細的手指打在了魏靈韻的臉上,魏靈韻略有驚色的看向那個對她揚手的女人,此刻她正一手捂著肚子一手保持著抽打過的姿勢停留在那白皙的臉頰旁。
“你打我?”魏靈韻的手摸上自己的臉口裡質問。
“是,我打你,若是我有姐姐的本事,我恨不能打死你!”從來溫柔如小鳥的蘇雲兒此刻竟然高聲言語,哪怕聲音裡帶著顫抖,哪怕她纖細的身子在哆嗦,但這一刻誰都能感覺到這個有些懦弱但倔強的三奶奶動怒了!
“打死我?”魏靈韻的臉上浮著嗤笑:“你以為你仗著是白家三奶奶的身份就可以和我耀武揚威嗎?你算什麼東西?你看看你自己,那雞崽一般的身子,那一張毫無顏色的臉,你難道以為就憑你這等的人能入了三爺的眼?蘇雲兒我告訴你,三爺對你好是假的,他不過是迫於你姐姐的淫威,才這般對你好,為的不過是要借你來哄了大奶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