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人或者女人,我們都是來為你解決問題的。暴亂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你們現在可以衝上來,將我們生生撕裂然後吃進肚子裡都沒問題,但是這只是解決了今天的溫飽,卻不是長久之計。”曜曜擋在玉笙的跟前,朝著他們說道。
“哈哈哈哈哈,可笑了,居然和我們說長久之計。淮江水禍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你想來跟我們說什麼長久之計,一群空口說白話的廢物,就算吃了你不能解決問題,但是也好歹解決今天的,也好歹讓我們出一口氣!”又有人不忿地吼說,這樣一說,周圍的人就更加的激動,憤怒聲更加的激烈。
“出一口氣又如何,我們都是求生,而不是求死,為什麼只想著今天,而不相信會有明天?這些糧食,雖然不多,但足以支援整一個城溫飽十天,然後接下來還會有糧食運送過來,你們為什麼不能平心靜氣地聽我們說。你們既然這麼生氣,這麼恨,為什麼不將這罪魈禍首,可惡的淮江給整治整治?淮江水禍並非沒有辦法,我們帶了整一個監測使,還有足可以將你們一起炸了同歸於盡的火藥。我們並不是真的怕了你們,而是不想,我們的火藥,是要用來炸了這個可惡的淮江,讓它被我們馴服。”
玉笙吸了吸氣,雖然心裡面也很害怕,她還不是真的想死,她還想活著。這堆炸藥只不過夠用來試驗一下,有多大的威力。不過說出來,卻倒是能讓他們有所畏懼。
果然,他們聽說到玉笙又炸藥,都個個神情沒有那麼狠戾。對視了一眼,終於沉默,沒有那般的囂張。
“既然大家都願意冷靜下來,不如我們就慢慢談可好。既然來了淮江城,我們就是共同進退的一體,你們也好些天沒有吃飯,我們進了城,找到知縣,到時候一起商議,看最後我們的方法,你們能不能接受,再來商量處置的方法,怎麼樣?”玉笙看到他們終於願意冷靜了下來,便放鬆了口氣。
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首先的是要先平息暴亂,讓他們都靜下來,讓淮江城恢復原來的日常作息,不是現在這一般死氣沉沉。
“哼,那些個狗官,老早就想逃走,已經被我們這些兄弟們抓回來全殺了!”一個村民怒氣衝衝地回答,絲毫沒有一點兒的害怕。
“你們怎麼能殺了呢?按照你們的做法,不是應該將他們活活撕了,然後炒來吃了才能消氣嗎?這樣多虧!”玉笙一聽,沒想到這淮江城的知縣居然這麼可惡,想要一個人逃走,真是這樣死了真是太便宜了。
“我們,我們就是將他撕了剁來吃的!”剛剛還中氣十足的那個村民,聽到玉笙這樣說,居然有些不自然起來。雖然聽著好像沒怪罪他們,可是吃人這種東西,終究是得下地獄的。
“那就算了,不過我們只有白米糧食,肉可就沒得讓你們吃了,不知道你們要不要吃?”玉笙也忍不住輕笑,和曜曜對視一眼,現在指望夏侯凜可能不行了。如今要的只能動用雲輕在容家的資金用來購買白米,然後百花宮那一邊可以撥來糧食。
“吃,我們當然吃,既然你這樣說,我們姑且相信你,十天之後我們再說!”這淮江城的人終於是鬆了口,然後紛紛讓開讓他們進去。可是那句十天後,如果不能有糧食來到,怕是又會激起民憤。
剛剛還戒備著的鐘離頌和藏劍,見到他們都讓開,也都鬆了口氣。可是對玉笙,心裡又不只是佩服這麼簡單。一個女子,怎麼能有這番的勇氣和魄力,連他們男子都自愧不如。
進入淮江城,越是往裡面走,就看到越多的難民,他們個個都只是穿著灰布土衣,身上髒兮兮的,個個或坐在街邊,或是坐在門口,往屋子裡面看去,除了空蕩蕩的一間房子,放著個破舊的四方桌,就別無其他。
百年的折磨煎熬下來,讓淮江城已經成了一個極其貧困的小城,沒有糧食,土地被淹,屋子也是被江水淹得泛黃泛黃的。
來到縣衙前,門前的牌匾已經被揭落,裡面被全部破壞,慘不忍睹。
“各位,如果大家不介意,白米就由我們分配,在縣衙的廚房裡面熬煮,到了中午晚上就分發給大家,這樣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玉笙看了一圈周圍,現在看來就只有縣衙的這個廚房,能夠用得上。
“我們說了聽你的,就讓你全部負責。”其實見到這個身穿的樸素的玉笙,對他們除了露出同情之外,還有一抹堅毅,也讓他們心忽然有了希望,或者這位不一樣的夫人,真的能有辦法幫到他們淮江城。
“心潭,你和珠兒下去準備,帶幾個侍衛到廚房,這裡有十車的白米,每天用一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