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組織如此厲害?
“主子,據定安侯目前的查證結果,只知道是斷月樓所為,而且那幫殺手還是斷月樓的終極死士,紅月。”藏劍壓抑著心底的喜悅,主子終於是醒了,他多麼的擔心,如果主子有什麼事,後果該是會多麼的不堪設想。
“定安侯?”曜曜眉角一涼,似沒有想到會有人多加干涉。
“主子,定安侯鍾離良在你昏迷的時候曾來過,同時和九王爺一同上朝,逼夏侯凜要將這次的刺殺案查個一清二楚,同時這次刺殺案的主查者便是鍾離良。”藏劍將近日的事情彙報,“主子,如果能夠讓鍾離卜……”,“他不是退隱歸田許久了嗎?這一次怎麼又出來了,還要著手調查這一件事,是夏侯凜自演自導的詭計,還是鍾離良另有目的,這還是未知之數!
”曜曜凝神,只是這次居然又是斷月樓的人,沒想到隱匿了這麼多年,斷月樓又一次出現了,果真是讓他出乎意料。
而藏劍見主子不甚相信鍾離良一家,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如果能夠有鍾離良相助,必然是如同如虎添翼。可是目前對方的心思不明,他們沒必要這麼快暴露身份。
第二天中午,玉笙睜開眼簾時,看到的是王府恢復原來的一派熱鬧,等她問了才知道,原來她已經睡了一天了。她昨天明明要生氣要教育的,怎麼後來就睡著了呢?而既然她睡著了,那麼那個應該被她教訓的人在哪裡?
“笙笙你醒了?曜曜今天已經喝藥了,你快過來吃飯吧!”這邊聲音才落,人已經來到了跟前,眨著眼像只小狗一樣看著她,一臉的熱乎和討好。
看著那微微滲血的紗布,玉笙本不想理他,但心又軟起來。“你獻什麼寶,你這樣子,最好就是一天喝三五服藥,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自以為是逞英雄!”說著,偷偷地錘了一下那左肩膀,才起身去梳洗。
“快,把這些吃了!”一頓飯下來,曜曜看著自己的碗,好像還沒有半過。雖然笙笙能夠這麼緊張關心他讓他很高興,可是他真的快要吃不下了。
看看那個還正有意思繼續的人,曜曜只能無奈地向同一桌子的鳳絕求救。
“咳咳,王妃,王爺雖然需要補補身子,可是切勿太過!”鳳絕尷尬地找理由勸說著,說真的,也的確有點誇張。
“既然這樣,那就吃完這碗算了!”指著曜曜的碗,玉笙終於消停會。
而這時,春梅從外面進來,走到他們的桌前。
“王爺王妃,定安侯爺求見!”
玉笙和曜曜對視一眼,這定安侯爺鍾離良的事情倒是有所聽說,那天他來府上她也是知道的。而今天怕是知道曜曜康復,特意來探望吧?
“請他到正廳,我們這就到!”玉笙說完,曜曜的眼底微微閃了閃,趁這次機會看看鐘離良怎麼樣也好。
“老臣參見王爺王妃!”鍾離良本在正廳負手站著,看到他們出現,立刻快步而來,跪下行齊氣只是過程中,鍾離良關注曜曜的同時,不忘淡掃了玉笙一眼。這位曜王妃聽聞曾是烯王爺的妃子,後來陰差陽錯被東太后給硬指給了曜王。按照近日來的觀察,倒是有幾分聰慧和能耐。而且透過箏兒那邊的瞭解,這曜王妃為人也是正派,對曜王貌似也不錯,深得曜王的心。
“侯爺快快請起!”玉笙和曜曜虛扶了一下,兩人在上首落座“‘定安侯世子是本妃姐夫,按這樣說侯爺乃是本妃的長輩,侯爺切勿客氣才是!”
“承蒙王妃不嫌棄。”鍾離良捋捋花白的鬍子,臉上露出受寵若驚之色,隨後看向曜曜,“王爺的傷可是大好了?”
許久未見曜王,即使在當初宴請曜王夫婦的宮宴上,他也並未出席。不過那日的事情側也是知道的清楚,皇上有意無意的為難,現今曜王轉危為好,想必是讓有些人同樣的不舒坦了。
“有笙笙照顧,當然好了!”見到玉笙投來目光,曜曜只好不高興地回答。鍾離良倒是和當年沒什麼變,還是那雷高深莫測的樣子,當年他同意夏侯凜當皇帝,卻十多年未曾踏足朝堂,讓人無法猜測他的心思。
“呵呵,王爺果真是心性單純,但對王妃卻是相當信賴!”鍾離良忽然大笑了起來,轉而又變得冷靜嚴肅。
“王妃可知道這次的刺殺,是何人所謂?”說話間,目光鎖在玉笙臉上,卻同時留意著曜曜。
“侯爺這話,難道是有頭緒了?”現在曜曜已經醒來,她一直想要調查的事,現在該是可以想想了。“那幫殺手手法相同,武功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劍劍狠絕,才讓藏劍周旋這麼久未能脫身,最後導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