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曜,曜曜……”他好端端的,怎麼又昏倒了,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
“夫人,奴婢剛剛給太子施針,他現在只是睡下了,所以夫人還是先不要打擾。”夏言也跟著走進來,在旁邊繼續說著。
“你會醫術?”玉笙詫異,剛剛她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她卻也好奇,原來這夏言還會醫術,她難道看出了曜曜的毒?不然怎麼對症施針。
“回夫人,夏言只是略懂。太子身上是中了一種名為離絕的毒,這種毒無藥可治,太子每每氣急攻心,或者用了內力,都會加速離絕在身上的執行,導致毒發昏迷。”夏言繼續回答,卻引來了玉笙的驚訝。
“你怎麼知道的,那你知不知道,曜曜的毒能不能治,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能治?”玉笙抓住夏言的手,萬分激動地問。沒想到夏言居然這麼厲害,只是稍稍診治,就能知道曜曜身中的是離絕之毒。
夏言看著面前激動的玉笙,眼微微一斂,垂下眸來。她早就預料到玉笙會有這樣的反應,她還當玉笙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就是這樣,什麼都要問別人幫忙。
“夫人,這……”,夏言為難地低著頭,“夏言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只聽師父說過,墨翼以西的雪域裡面,生長著一種五十年開花五十年結果的雪果,能治天下百毒。可這個別說拓大的雪域,就是五十年,也未必能夠結果的。”
夏言注意著玉笙的表情,看到她顯然是相信了她的話。不過她說的可是真的,但是雪域何止千里,能走完雪域,都是奇蹟。
“雪果?”玉笙喃喃著,如果真的有雪果這一樣東西,從而又能找到,那曜罐的病豈不是能夠治好?可是夏言說的也對,這雪域太大,雪果現在生長了多少年,誰知道呢?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玉笙心痛地看著曜曜,手緊緊地和曜曜的手交握著,她不能看著他死,不能口雖然他不說,但是她也是知道和感覺到一些的。每次他都會支開她,然後再找鳳絕說話,那就是他有話隱瞞著她。
“夏言也不知道,離絕是天下奇毒,向來只是記載著,夏言也以為並不是真的有,沒想到,這是真的。”夏言搖搖頭,看著面前兩個似乎容不下別人的畫面,手緊緊地握著。
“剛剛太子和太后說了什麼?怎麼會發這麼大的怒氣。”突然,玉笙又問。難道太后又逼著曜曜娶妃,才會有這麼一出?可是看這個夏言,好像沒什麼變化,難道是她猜測錯了?
“剛剛太子,太子說不想當皇帝,所以,和太后爭執了起來。其中太后有提過夫人,最後太子才昏厥。”夏言猶豫著道,一邊看著玉笙的臉色。
原來他去說這件事了,在宮裡就在宮裡,有什麼所謂呢?有什麼問題,就他們一起去面對好了。太后再怎麼樣隻手遮天,也不見得能夠整死她。
看來,她要去會會太后了。
“嗯,我知道了,心潭,吩咐下去,給太子煎藥,送來慈安宮。”玉笙冷淡地吩咐,擺擺手,讓他們全部都下去。夏言看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她不是應該去找太后理論或者怎樣的嗎?忍著不甘心,不過現在她倒是會信任她,也是一件好事。
“奴婢告退。”夏言領著人,一起退出房外。
“姑娘,你怎麼告訴夫人那些事情,要是她找到了雪果,將來你豈不是沒有用了?”幾個宮女在旁邊問著,她們都不大懂言姑娘這是為什麼。
“雪果在雪域,你以為雪域是什麼地方,一個比皇都還要大好幾倍的地反,想找到,根本不可能。”夏言唇際勾起一抹冷笑,而且雪域不單是大,還古怪的很。
“那找不到,會不會以為你是在亂說啊?”宮女又問。
“雪果只要道行高一些的大夫,都是聽過的,這一查,就能查出來。”
不相信,那就算了。
剛剛轉角,就看到亭中,太后在愜意地品茶。夏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太后居然在這裡。
“太后娘娘吉祥。”夏言快步過去,跪下來行禮。
可是遲遲的,太后卻沒有動靜,任由著夏言跪著。
“言兒啊,哀家聽說,你把明玉笙叫過來了慈安宮,這是為什麼呢?哀家好好的給你一個機會,你不要,你是想出宮,回去夏將軍那裡?”太后慢悠悠的問著,聲音綿軟,卻夾著針刺。
說著一套,揹著她又來做一套,還真當她是這麼好糊弄的?這宮裡她呆了幾十年,還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逃脫出她的眼睛。
“夫人,夫人是太子最想看到人,所以,所以……”,夏言背脊驚出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