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送回潭恩寺,或者太廟。”
曜曜的話,讓玉笙驚住,他為了她,真的這樣跟太后說?太后這些年來做過什麼,她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一直以來,曜曜都將她當做唯一的親人,就算怎樣都不願意忤逆,這一次是真的動了真格了吧。
這樣也好,沒有太后老是在礙手礙腳,那他們做事,也方便的多了。
“你這樣做,太后可是會憋得內傷的哦。而且將來讓九王叔繼位,他會不會被你氣的連夜逃走啊?”玉笙又笑道,今天同時讓擺了兩個人一道,太后就說不得不,夏侯澈可不是這麼笨的。
“沒事,夏侯的繼位者,已經說好了是他,他逃不了的。“曜曜困著王、笙的腰,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口這叫做,除非他逃到天上去了,不然夏侯澈他別想賴。
第二天,金鑾殿上,從此多了一個人聽政,就是皇后。
百官有意外的,就連明一寒都覺得這樣有所不妥,可是反倒是將士們,例如是鍾離頌等人,一點都不覺得不妥,相反這樣,會覺得他們的夏侯,將來會一片光明。
當時,玉笙也以為會一片反對的呼聲,可是卻發現,曜曜昨天的工作做的很好,下面的文武百官,已經見怪不怪了。
“今天,朕要宣佈一個訊息,是眾卿家一直所擔心的,就是皇后已經有喜了。”這話一出,本來真的是還有藉口的老頑固也不得不收口,全部跪成一片,呼聲成浪。
“那麼,眾卿家還有什麼要事要啟奏嗎?”曜曜和玉笙互相對視,目光之中流動著曖昧的情誼。
“咳咳。“鍾離良走到中央,輕咳了幾聲,這是議事的地方,兩人未免太過了吧?”老臣接到訊息,來朝賀的五國來使已經到了皇都,禮部已經準備好了驛館,不知道皇上何時接見他們?”
“三天後,在攬月樓設宴接待來使。“曜曜思付了片刻,才道。這一次,這些一個個如狼似虎的來使,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呢。
“還有一事,一月來一直沒有追查到夏侯君烯的訊息,不知道他會不會混進了來使之中,所以老臣想,到時候宮裡的要嚴加防範。“兩人一凜,他們壞了夏侯君烯的大事。按照夏侯君烯的野心,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而他們就是夏侯君烯的目標。
“嗯,這件事就交給京畿處的人去辦,一定要保護好來使的安全。”曜曜反倒是不擔心那些來使,他們不自相殘殺的話,沒人傷得了他們。而且這一次,不是夏侯君烯混進那些人之中,而是有人收留了他。
夏侯君烯的母妃是靖宸的人,那麼極有可能和靖宸的來使有勾結。
“你也想,夏侯君烯是躲在靖宸的人之中,才這麼安然,讓我們找不到?”玉笙和曜曜的想法不謀而合“‘那麼我們可以讓暗衛盯著靖宸的來使’
這樣也好知道下一步的動作。”
看來這種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要是她是夏侯君烯,就應該死心。現在能活命,就該好好的離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可是她應該不瞭解這種人,權勢才是他們活下去的動力吧?正如半個月前,她就接到夏侯君風自盡而亡的訊息。
夏侯昔日的那幾個風光八面的王爺,最後落得個都是死的死,逃的逃的下場。
“除了靖宸,就沒有任何人,會幫助夏侯君烯這樣一個階下囚。”
“那也對,可是,靖宸應該不會做一些沒好處的事情。難道他和夏侯君烯已經達成什麼秘密?不如我們讓藏劍去暗中調查一下?”
按照常理來說,靖宸的來使不是觀世音,沒利益去幫助夏侯君烯,怎麼可能。
“不行,藏劍是要跟在你身邊保護的。這件事,我會另外找人去做。”
曜曜一聽,就立刻沒得商量的語氣拒絕玉笙的建議,讓她好生的懷疑。
“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他們的計刮?”玉笙眯著眼睛,猛盯著曜曜去看,“別的人可以,可是像藏劍這樣,武功和計謀都是一流的人,是代替不了。
沒有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就一定要讓藏劍去。”
“笙笙,夏侯君烯的仇人是誰?無非就是你我,他動不了我,那麼剩下的人,就只會是你。”曜曜嚴肅地看著她,對自己的事情,就是這般的不在意。只要按著正常的思維一想,目標就一定是她了。
“那我常常和你在一起,根本不用擔心啊。“玉笙不以為然,宮裡有這麼多人,現在鍾離頌已經兼替御前侍衛這樣一般了,每天都會在養心殿或者鳳寧宮兩邊巡視,夏侯君烯單槍匹馬來,就算再厲害,也總不能雙拳難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