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出去走一走好嗎?”
坐在沈勝衣身旁,正在低聲說笑的熊大小姐聞言,不由微蹙了蹙黛眉道:“白海哥!有話請現在說吧,外面風雪大,小妹不想出去。”
熊大爺為了撮合兩人,立刻乘機幫著原白海說話:“君兒!你就和你白海哥出去走走吧。你兩人也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你可知白海為了你的失蹤,多憂心。”
古誠和雷莽當然幫著熊大爺,齊聲勸著熊大小姐。
熊大小姐拗不過她爹和兩位盟叔,她本對原白海沒有什麼,雖有感情,也只是兄妹般的感情,她一直將原白海當兄長般看待。她有點無可奈何地站起身,對原白海道:“白海哥!咱們就到外面走走吧!”
原白海聞言大喜,連忙上前拉著熊大小姐的玉手,向沈勝衣示威地笑笑,得意地向房外走去。
熊大小姐臨出房時,回頭向沈勝衣嫵媚一笑。
沈勝衣對原白海的淺薄並不以為意,但對熊大小姐滿含情意的一笑,卻心頭一震,他實在不能接受這份感情,他只是一個到處流浪的人,何況他心頭的創痛還未痊癒。同時他已看出熊大爺三人都對原白海有一份好感,他從中插入,定會惹來麻煩與煩惱。
熊大爺哈哈一笑,對微在沉思的沈勝衣道:“沈大俠!你看小女和白海,真是天生的一對,如觀音座下的金童玉女。”
沈勝衣由衷地點頭說道:“前輩說得對,令千金和原少堡主,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大哥!君兒已長大了,該是為她辦喜事的時候了。”古誠高興地說。
“好啊!小弟等君兒這杯喜酒等得脖子也長長了,大哥!到底幾時?”雷莽興高采烈地嚷叫。
熊大爺胸懷大暢,滿心歡喜,一提起這寶貝心肝女兒,他什麼都可以拋諸腦後:“二弟!急什麼,難道大哥不比你們急?急,也要看看君兒的意思,才好拿定主意。”
“大哥不用擔心,君兒和白海自小長大,一定兩情相悅,你看他倆剛才出去時,手拉手,親熱得很!”雷莽笑著說。
熊大爺心知肚明:“三弟!急也不在一時,待諸般事了,再談!”
語聲一頓,轉望著古誠道:“二弟!李鍔的腿傷不礙事了吧?咱們今天一定要回去。”
“李鍔腿傷差不多已痊癒了,只是失血過多,身體有點虛弱,相信他定能支援得了。”古誠說。
“沈大俠!如不嫌棄,到舍下一敘如何?”熊大爺熱誠地邀沈勝衣到熊家大院。
沈勝衣一來尚有事要辦,二來也不想過分接觸熊大小姐,免得感情滋生,婉卻道:“前輩盛意,在下心感,只是在下還有點事情要辦,請恕在下不能前往,待在下事完,入關途中,定當前往專誠拜謁。”
熊大爺不便強邀,說道:“那麼老夫也不勉強,入關時,請千萬賞臉,到舍下一敘,好讓老夫略盡地主之誼。”
“一定!”沈勝衣抱拳說。
眾人正在談笑,熊大小姐像一陣風般進入房內,氣鼓鼓的,沉著臉,沒見原白海和她一同回來。
熊大爺見女兒如此臉色,心知一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古誠、雷莽、沈勝衣也看出來了,卻不便發問。
熊大爺明知故問地道:“君兒!你白海哥呢,怎不見他?”
熊大小姐先看了沈勝衣一眼,然後坐在沈勝衣身邊,說道:“他賭氣走了,說要立即回堡。”
“君兒!你一定是惹他生氣了,唉!你怎麼可以如此任性。”熊大爺搖頭嘆氣。
“女兒並沒惹他,是他惹女兒生氣,爹也不問清楚,就責備女兒!”熊大小姐說著委屈地哽咽起來。
熊大爺最怕他的寶貝心肝女兒哭了,一哭他就心亂,手足無措,古誠和雷莽平時也極寵熊大小姐,如今見她一哭,也是手足無措,搓著手不知如何是好。
沈勝衣在旁見了,自是不便出聲,他畢竟是外人,而且相交不深,他感到有點尷尬,真想就此告辭,但又不願失禮,一時間也感到有點不知所措。
還是熊大爺有辦法,溫和地說道:“君兒!是爹不好,錯怪了你,看,這麼大個人了還哭,也不怕沈大俠見笑。來,告訴爹,到底是怎麼回事?”
熊大小姐果然立刻停止了哽咽,羞紅著臉抬頭看了沈勝衣一眼,然後向熊大爺委屈地嬌聲說道:“爹!你給評評理,白海他一定要女兒嫁給他,要女兒立刻答應他的求婚。”
雷莽搶先道:“君兒!這是大喜事,三叔等著喝你的喜酒也不知等了多久了,你答應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