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黑道兇人,兇性大發,狂亂衝殺過來。
原含山不衝向雷莽,反而撲向熊大爺,一掌就向熊大爺頭頂上拍落!
同一時間,雷莽身形前衝,看勢是衝向原白海,半途中卻身形橫閃,衝向熊大爺背後,一鞭纏向熊大爺頭頸!
熊大爺正全力出掌迎原含山的一掌,沒想到,雷莽會在身側猝然偷襲他,到驚覺時已然遲了,原含山一掌和他迎來的一掌接實,“砰”的一聲震響,身形各自一晃,雷莽的鞭梢已纏上了熊大爺的頸項脖子!
只要雷莽一收豹尾鞭,熊大爺立時窒息,失去抵抗力,而原含山再來一掌,熊大爺就死定了!
突然雷莽慘吼一聲,纏上熊大爺頸項脖子的鞭梢一鬆,死蛇般無力滑落,熊大爺透了口氣,及時一掌迎向原含山拍向胸膛的一掌。
兩人又各被震退了一步,熊大爺略一側頭,沈勝衣已身如天馬行空般掠衝到前,一掌擊向原含山肩頭!
熊大爺已瞥見雷莽蹌跌在地,背中長劍,劍尖從吲前透出,一手掩在胸前,正在痛苦地掙扎著,血流溼了衣衫。
熊大爺真想不到結拜多年,情同手足的雷莽,會向他下手,一連串令他意想不到的事都在這短短的時間中發生了,弄得他有些迷惘,他猶如受了傷的巨熊般猛吼了一聲,雙掌一揮,擊殺了兩名白衣人,縱身撲落在雷莽身邊,不理身邊的打鬥,激聲問道:“三弟!你為何要暗算大哥?”
雷莽勉強睜開了雙目,卻說不出聲,目中有愧意,口中噴血,頭一歪,身子一軟,歪倒在地,死了。
熊大爺受的刺激太大了,想不到一個是相交幾十年的朋友,一個是情同手足,他最親近,也最信任的拜弟,竟然會如此對他!
他突然仰天長嘯一聲,嘯聲悲壯激越,熊爪在手,身如狂風般卷撲向正在斬殺他手下的烏家三兄弟。
但見他爪影縱橫飛閃,一個照面,就將烏家三兄弟擊殺在熊爪之下,身形撲衝,猶如虎入羊群,擊殺那些白衣人和黑道兇人。
沈勝衣一掌拍落在原含山肩頭,掌未沾肩,一拳突出,擊向原含山喉頭!
原含山喊了一聲:“來得好!”一仰身,腰身子仰倒折,避過拳掌,同時飛起一腳,猛踢沈勝衣下陰!
沈勝衣撲落的身形風車般閃轉,原含山一腳從他股側擦過!
收腳挺身,雙手五指如鉤,疾抓沈勝衣還在閃轉的身腰!
沈勝衣猛然間一指疾出,指影如山,如千指幻變,罩向他眉心。
“大千一指!”原含山驚呼一聲,顧不了傷敵,自保要緊,不然,喪了命就什麼也是白說,撤手倒身,躍出一丈過外。
熊大小姐恨極了原白海,恨他卑鄙下流,陰險惡毒,行事不擇手段,所以和原白海一交上手,手中彎刀絕不留情,招招殺著,迫得原白海連退幾尺。
原白海對熊大小姐,仍存非分之想,交手時未盡全力,他想將熊大小姐生擒,然後迫她成親,他仍然捨不得將她殺了。以他的能力,在不足二十招內,足可將熊大小姐斬殺在闊背劍下!
一個全力拚殺,一個心懷不軌,一時間,熊大小姐佔盡了上風,原白海險象環生,有幾次,熊大小姐差點將他傷斃在刀下,都被他險險地避過,恨得熊大小姐牙癢癢的,奈何他不得。
時間一久,熊大小姐感有點力不從心,刀勢沒有剛開始時那樣凌厲快速,逐漸緩慢了下來。
剛才是熊大小姐攻,原白海守,現在已倒轉過來,變成原白海攻,熊大小姐守,且不斷向後閃退。
“君妹!現在嚐到你白海哥的厲害了吧!”原白海一劍輕佻地斜點熊大小姐胸脯,一面嘻笑說。
熊大小姐見他招式下流,不覺氣怒填胸,一刀磕開他的闊背劍,切齒恨聲道:“原白海!你這下流胚!”
原白海不怒仍笑,劍勢一落,點向熊大小姐小腹,道:“君妹!何必生氣呢,愚兄對你,只有風流,沒有下流。”
口說不下流,點向小腹的一劍,卻下流到極點!
熊大小姐忽然不恨不怒了,一旋身,閃避過點刺來的一劍,彎刀避刀一閃,斜斬向原白海,喝道:“原白海!你想用激將法,將我激怒,好趁機下手,將我擒獲,簡直妄想,我才不上你的當。”
原白海回身一劍擋住熊大小姐斬來的一刀,“鏗”地一聲,將熊大小姐震退一步,闊背劍一順,幻起一圈劍花,分點熊大小姐左右肩井穴,笑說:“君妹!你真聰明,愚兄不但愛你的美貌,更愛你這份聰明。”
熊大小姐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