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她是否好好的?是怎麼過這個春節?
可沒想到電話怎麼打也沒有接,進來一看,卻見到她像只受傷的小獸躲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療傷。喬其的心在那刻疼的發緊,眼眶隱隱發熱。
喬其發誓他真的不是愛上這個女孩子了,只是心疼,為她感到心疼,只是看她這麼傷心難過同情她而已。
安寧惱怒的奪回被子,又想躲回殼裡。喬其一把拽開被子,扔到一邊,“起來,我請你去參加聯歡晚會,快點,快點,愣著幹嗎?”
抓起直愣愣的安寧,把她推到洗手間,“進去洗把臉,快點。”
安寧像個木偶一樣聽其擺佈,等洗好臉,才回過神來。“我不去。”
“說什麼呢?”喬其敲了敲她的頭,“我專程趕過來邀請你。你還給我擺架子啊。走了,把這件外套帶上。”他邊說邊把床上的那件粉藍格子的呢大衣往安寧身上套。
安寧不停的掙扎著,這人怎麼這麼莫明其妙呢?說不去了,還硬是攥著她朝往走,有這麼自說自話的人嗎?
喬其不理會她的掙扎,看她實在鬧的慌,把她扛到肩膀上,朝樓下走去。安寧氣的要命,掄起手臂,一拳拳狠狠的砸到他身上,可就像給他撓癢癢般毫無反應。真是個野蠻人,安寧欲哭無淚。樓梯上不少女生盯著他們兩個,窘的安寧把臉藏起來,真丟人!
喬其沒事人般把安寧放進車內,繫上安全帶,鎖上電子鎖,才得意的哼著歌,坐到駕駛座上。
“你究竟想幹什麼?”安寧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不是說了嗎?請你參加聯歡晚會。”喬其笑嘻嘻的啟動車子,“呼”一聲飛馳出去。
安寧拽緊身下的椅子,開的那麼快,嚇人。
“開慢點,你以為馬路是你家開的啊。”實在忍不住,衝口而出。
喬其看看她慘白的臉,慢慢放慢速度。
“放心吧,我開車技術很好的,不知道有多少罪犯因此落到我手裡。”
罪犯?什麼意思?安寧轉過頭,“什麼意思?”
“我是說很多罪犯因為開車技術沒我好,結果被我抓到手。”
“罪犯?”安寧更迷糊了,“你是做什麼職業的?”
“我沒說過嗎?”喬其揚揚眉,瞥了她一眼,“我是名刑警。”
刑警?安寧感覺到吐血了,他這副德性怎麼可能是刑警呢?
“你是在開玩笑嗎?”
“什麼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哪點不像個刑警?”
“哪點不像個刑警?我看你沒一個地方像。”安寧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說實話。”
“吱”的一聲,跑車猛的一下子停住,安寧不提防,被嚇了一大跳。
“你幹嗎?你是不是有病啊?”安寧摸摸蹦蹦亂跳的心臟,每次都這樣,再這樣下去,她非得被嚇死。
喬其不緊不慢的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件東西,往安寧眼前遞,“你看看清楚。”
咦?居然是刑警的證件?安寧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接近證件,反覆打量證件的真實性,又來回的對比證件上的照片和眼前之人的區別。
喬其翻了個白眼,都這樣了,還不相信他。雖然一百個人裡有九十九個人不相信,可卻是事實啊。他哪裡不像個刑警啊,難道刑警還有標準模式?
安寧拿著證件足足看了十分鐘,才開口問道:“這證件做的好真啊,哪裡做的?”
喬其被自己口水嗆到了,啥叫做的好真啊?這本來就是真的。
他氣哼哼的搶過證件,重新開車。安寧不住的打量著他,好像從來沒見過一樣。
喬其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安琪啊,又怎麼了?”
“你怎麼可能是刑警呢?如果說是模特、電影明星、富二代等等,我還能相信。可是刑警?你這種人居然是刑警?太不可思議了。”
喬其已經不想跟她費話了,翻翻白眼,不理人。
安寧實在是太震驚了,你想想,平時一個這麼騷包的人,開著最新最炫的車,穿著最時尚最新穎的衣服,聽著最張揚的音樂,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頻繁,這種人怎麼可能是那種嚴肅自律的刑警呢?這讓人太難以相信了。
這證件應該是假的吧,應該是拿來泡妞的吧。
車子在領事館前停下,有衛兵出來檢查證件。喬其懶洋洋的掏出剛剛那張證件,那衛兵仔細看了一下,就恭敬的行禮,手一揮,放行了。
安寧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喬其得意的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