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每回輸,幹嘛要讓自己躲得這般辛苦,乖乖就範豈不省事?
不過……獨孤煞邪氣的揚起嘴角。
像這樣你躲我抓的日子倒也別有一番情趣,況且飯前先稍稍做個小運動。享用餐點時滋味更是美好呢!
“爺,冉姑娘這回似乎把自己反鎖在柴房內。”侯海聽了某個下人來報後說。
“是嗎?”
獨孤煞站起身,打算去逮回不盡職的小廚娘,而金管家及侯海當然是不願錯過好戲,急急迫上。
還沒來到柴房時,遠遠便聽到由裡頭傳出一道慘叫。
“啊——”悽慘的叫聲令獨孤煞心中頓時一緊。
是她!
收起臉上的笑意,獨孤煞急忙施展輕功趕到現場,人還未站定,一道嬌小的身影正好由柴房裡竄出,恰恰被他抱個滿懷。
“怎麼啦?”他低頭詢問,察覺到懷中的人兒抖得有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股怒意登時湧上心頭。
是哪個王八羔子竟把她嚇成這模樣,他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好……好可怕……好可怕……”冉心心把臉蛋緊緊的埋在他胸前。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又看到了?
“別怕。我在這。沒人敢傷你!”將她攔腰提抱起,獨孤煞不忍的看著她慘白的臉色。
站在一旁的金管家及侯海雙雙吃驚的張大嘴。
原來他們家爺也有這麼柔情、這麼輕聲細語的一面啊,他們以前對爺還真是誤會太深!
獨孤煞根本無心去理會其餘人,他全數的注意力皆放在懷中這個明顯被嚇壞的女人身上。
“為什麼嚇成這樣?”他隻手挑起她精巧的下巴。以拇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有……有……有……有那個……”那個?獨孤煞一頭霧水。“哪個?”
“就……是那個嘛……”到底是哪個?
無法理解的獨孤煞朝侯海使了個眼色,侯海領會的進到柴房去,待他出來後即對著主子搖搖頭。
他什麼都沒看見!侯海無聲的對主子道。
“你到底看到什麼?”獨孤煞只得再轉向唯一的目擊者求證。
“……”
“什麼?”“……老……”
“老?老什麼?”“……鼠……”
“鼠?老鼠?你是被老鼠嚇到的?”見她點頭,獨孤煞又問:“很多隻?”
“……一隻……”
“一隻?你就被一隻老鼠嚇成這樣?”獨孤煞滿臉無法置信。
就區區一隻耗子,即能把她嚇到花容失色?
“一隻就很恐怖了……”冉心心委屈的咬住下唇。
嗚嗚嗚……她也不想這麼怕啊,誰叫她小時候被老鼠咬過。所以在她想來,老鼠就跟毒蛇猛獸沒兩樣嘛!
“你……”獨孤煞突然想起一件事。“喂,女人。上回你在飯館裡會突然往我身上跳,莫非也是……”
“嗯,那隻比較大。”彷彿又想到啥恐怖的事,冉心心倏地打了個冷顫。
那怎麼行?獨孤煞登時沉下臉。
倘若每回看見老鼠,她就會往人身上跳,萬一那時站在她旁邊的淨是些阿貓阿狗,或是心存不良的男人怎得了?
不成!她真要跳的話,就只能往他身上跳,其餘的男人甭想有這項特權!
“你這個習慣很麻煩,快點改過來!”他霸道的命令,絲毫沒注意到自個兒正悄悄冒出的佔有慾。
習慣?什麼習慣?怕老鼠也算是種習慣嗎?冉心心不解的眨眼。“沒辦法,我就是改不了嘛!”
“不行。改不了也得改!”他獨斷的命令。
他幹嘛這麼兇,剛剛明明就很溫柔的說……冉心心不悅的想離開,這時才注意到他倆所處的姿勢。
呃呃呃,她何時與他貼得這般近?她頓覺雙頰發燙。
“那個……我現在可以自己站好了。”
獨孤煞不悅的挑眉。
“你確定?”用完後就想將他一腳踢開?門兒都沒有!
“確定。”冉心心用力的點頭。
他先是不語,隨即露出抹別有深意的笑容。“那好吧。”
獨孤煞摟著她的腰,讓她慢慢的順著他的身軀滑下。這種親膩的摩擦又令冉心心直羞紅了臉,當她的雙腳才剛踏著地面的那瞬間,就聽他冷不防的出聲。
“哎呀!”“什麼事?”她很自然的仰頭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