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望,都已經證實前世夫妻,同床而臥,弄不好生兒育女了,現在的金夕仍然那麼目光呆滯,悻悻自語:
“莫非我的前世也是瘋子?”
瘋子嫁給瘋子,才是順理成章。
她只好去觀看新來的世界,“哇!”不由得震驚而呼。
金夕去過天鏡等各種虛界,對這種美妙的景色熟視無睹,也知道這裡蘊藏著各種危機,打量著柔美無限的武媚,又瞧瞧那個莫名其妙成為前世夫妻的貞兒:
“前面有著無數危險,隨時可能喪命,你們還去嗎?”
出乎他意料的是,兩個女子誰也沒有懼怕。
他走一步,便跟著走一步。
“對了,”金夕又想起血息,“貞兒不能離開。”
“為什麼?”貞兒脫口問道。
金夕當然說不出口,便平和答道:“因為我們在前世是夫妻。”
“我才不嫁給你呢!”貞兒又是脫口而出。
武媚在一旁偷笑,側臉打量著貞兒的身子,特意瞧瞧高聳的胸部,甚至瞄一眼雙腿。
貞兒立即發現武媚的眼神不對,驚得一手捂住上身,一手按在腰下,嗔怒:“妹妹,你在想什麼!”
武媚笑而不答,偷偷指指金夕。
貞兒哭笑不得。
三人開始邁向第一道山洞,距離洞口十丈左右,山谷中突然發出異響。
噗通!
彷彿在天上掉落一般,在洞口前出現一尊鐵甲舉人。
高有丈餘,全身被黃色盔甲罩住,微微一動便錚錚作響;雙手各持一把銀色戰斧,粗大的手掌捏住貼柄,斧頭衝前。
面部猙獰,巨目圓瞪,眉間橫有三道皺紋,顯得煞是威猛。
這時,金夕才發現洞頂上方刻畫著巨大的紅字:太乙山,下方巨門上面標著一個大大的“甲”字。
武媚和貞兒均是嚇得停在原地,四目瞪圓瞧著前面龐然大物,兩人的手不由自護牽在一起,也是同時下意識地去扯金夕的衣裳。
“金夕!”
武媚呼道。
金夕厲眼看著兩人,想起這裡的人一定沒見過兇猛的怪物,便指著入口處的光澤對武媚說道:
“現在出去還來得及,我要殺入關底,取得寶物,不過沿途生死由命,你卻要想好了。”
武媚稍有猶豫。
金夕忽然像是那位卜筮老者,立即改口:“那便留在這裡,我想你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不過要小心。”
武媚臉色吃驚,盯著金夕問道,“你說得如此條理,難道?”
那意思是裝瘋賣傻,其實本不痴呆。
金夕明白武媚心中所想,又想起靜光以往對自己作出一切,遂以感激之色答道:“我只是對當下的情勢不明而已,並非你們心中想的呆傻!”
兩女面面相覷。
說罷,他出示鑿赤神劍,一步步走向鐵甲戰士。
很明顯,若想進入通道,必須要擊敗此神。
“我幫你!”
貞兒躍上前來,拿起十足的架勢。
“滾開!”金夕呵斥一句,她死不死無關緊要,可是沒有她的話,自己就可能死掉,相當於一人兩命。
“你?”貞兒露出前世絕不能是夫妻的表情。
金夕轉身,緩緩御氣走向鐵甲士兵。
一丈內,甲士突然衝鋒,手中高舉巨斧迎頭劈下,呼呼,上空生出烈風,呼嘯而來,那勁道似乎喻示著劈裂眼前一切。
金夕趕到寒氣逼人。
閃!
他不相信胖重的甲兵能夠擁有極快的速度,側身俯衝,從它的手臂下繞道身後,揮起神劍直刺而去,由於不知戰兵底細,不敢施出十足氣力。
咔嚓!
劍鋒擊中甲兵後背,閃爍起星星火光。
金夕感覺到虎口一震,五行草也隨著微蕩。
甲兵身體微微搖晃一下立即轉身,似乎毫未受到傷害,口中發出“突突”氣喘,輪動手中巨斧上下揮舞,戾風席捲而起,似乎蔑視著眼前渺小的金夕。
金夕瞧見進攻毫無作用,立即撤身離開數尺,鼓動微弱的五行草行氣發出招數,因為鐵甲屬金,蕩發八宮之火水術。
以火克金,以水洩金。
一道行風撲瑟壓去,雖然行氣大大受到限制,仍然在寂靜的山谷中呼嘯出聲,刺透空氣擊蕩在鐵甲士兵身上。
啪!
行氣頓時被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