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想起了喧譁聲,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琵琶,然後一個嬌媚的快要滴出水來的聲音隨著琵琶和二胡的聲音響起,那歌聲如絲如縷帶著絲絲嬌嗔點點調笑,幾抹愁緒幾縷哀怨,似嗔似怒似怨似哀,陪著那悽悽切切一點也不委婉的**的歌詞,讓紫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寧,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
寄語多情,莫成辜負,
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這……這……”永壁一邊給紫薇拍背幫她順氣,一邊瞠目結舌的說道,“這是酒樓不是青樓吧?”
“這唱曲的也頗不正經了些吧?”永瑍也傻了,居然在他們酒樓唱這種歌,若是有花姑娘陪著喝花酒倒還算應景,但正兒八經吃飯聽著這歌聲不是倒胃口嗎?
紫薇一邊咳嗽,一邊對那個賣唱的女子產生了十分的好奇。以前她也愛唱那些閨怨的曲子,但也知道那曲子不是能唱給所有人聽的,她給皇阿瑪唱,是因為那是孃親的思念;給小燕子、金鎖唱,是因為那是她閨中密友;給福爾康唱,是因為那是她的愛人。就算當年皇阿瑪壽辰的時候上臺表演,那也是有著綵衣娛親的性質,表演的那也是祝壽的曲目。
而且,這詞可比她當初唱的露骨多了,什麼叫做“隨郎黏住“……她曾經給福爾康唱過“心有千千結個個為君系”,那還是兩人之間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