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別人吧?
“這味道倒是沒問題,到底什麼地方出問題了。”雖說是出來遊玩,順帶……哦,說錯了,應該是出來辦正事,順帶遊玩,永壁在賣相很好,取名很文雅的佳餚上挑挑揀揀,不明白自家酒樓到底為何生意變差了。
多隆喝了一口小酒,亮晶晶的大眼睛上蒙上了一層霧氣:“我就知道你們出來不是單純為了玩的,想知道什麼,說不定我知道。”
“也沒什麼,這酒樓的生意最近是不是變差了?”紫薇漫不經心,似乎是隨口問道。
多隆想了想:“這事啊,哦,一會兒你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說不定還能看一場好戲。”
“哦?”紫薇好奇的問道,“什麼好戲?”
多隆抽出扇子搖了搖:“碩王爺世子和歌女風流韻事的好戲。”
“滾!別在我妹妹面前亂說!”永壁搶過扇子,使勁的敲了敲多隆的頭,“怎麼說話呢。”
多隆捂著腦袋:“實話實說。”
“碩王世子?”紫薇想了想,“皓祥的大哥?”
把金鎖撞到水中,被蘭馨教訓了的混蛋?
“是啊,我就是來看笑話的。”多隆摸了摸被敲的很疼的腦門,“等皓祥回來好說給他聽。”
“他要弄什麼風流韻事就自己弄去,連累酒樓生意是怎麼回事?”永瑍不滿道,“到底怎樣的戲,能讓生意差了這麼多。”
多隆迷惑道:“這酒樓生意好或者差管你們什麼事,又不是你家開的。”
永壁和永瑍白了多隆一眼,小傻瓜,他們都說這麼清楚了,怎麼還一副迷糊的樣子。
紫薇聽到“風流韻事”這四個字的時候,心裡像是被什麼咯了一下似的,心裡堵得慌。夏雨荷和乾隆的風流韻事,在上一世,在紫薇心中,那是當做神話膜拜,心心念念也想有那麼一次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但是在這一輩子,就是一根拔不掉的刺,一碰就疼,想著乾隆的不負責任,母親的苦苦掙扎,自己的處處白眼,雖然她在乾隆面前仍然算是很受寵,但是那感情,再也回不到前世自己懵懵懂懂的時候那麼純粹,把乾隆當做天神般崇拜眷念。
“妹妹,你要不開心,等會兒哥哥幫你把他轟出去。”永壁見著紫薇臉色不好,還以為紫薇作為未出閣的女子,對這話題有些尷尬了。
“先看看吧,聲勢別弄太大了。”紫薇深呼吸了一下,重新露出淡然的微笑,“畢竟是個世子,富察家的人,總不能弄得太僵。”
“雖說都姓富察,但是基本上沒什麼聯絡,所以妹妹不用擔憂。”永瑍笑道,“傅恆精明的很,自從這成為異姓王之後,就基本上將他拒之門外了。”
“也是,富察家已經夠打眼的了,再加上這麼個異姓王,的確很頭疼,更何況這個異姓王還不怎麼著調。”永壁也點頭,“多隆,把你說的戲詳細說給爺聽聽。”
“一會兒就開始了,等等。”多隆賣著關子,得瑟的笑著,“你們一定會大開眼界的。”
“哦?有這個奇特?”紫薇也有些好奇了。
這時候他們聽見門外想起了喧譁聲,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琵琶,然後一個嬌媚的快要滴出水來的聲音隨著琵琶和二胡的聲音響起,那歌聲如絲如縷帶著絲絲嬌嗔點點調笑,幾抹愁緒幾縷哀怨,似嗔似怒似怨似哀,陪著那悽悽切切一點也不委婉的**的歌詞,讓紫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寧,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
寄語多情,莫成辜負,
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這……這……”永壁一邊給紫薇拍背幫她順氣,一邊瞠目結舌的說道,“這是酒樓不是青樓吧?”
“這唱曲的也頗不正經了些吧?”永瑍也傻了,居然在他們酒樓唱這種歌,若是有花姑娘陪著喝花酒倒還算應景,但正兒八經吃飯聽著這歌聲不是倒胃口嗎?
紫薇一邊咳嗽,一邊對那個賣唱的女子產生了十分的好奇。以前她也愛唱那些閨怨的曲子,但也知道那曲子不是能唱給所有人聽的,她給皇阿瑪唱,是因為那是孃親的思念;給小燕子、金鎖唱,是因為那是她閨中密友;給福爾康唱,是因為那是她的愛人。就算當年皇阿瑪壽辰的時候上臺表演,那也是有著綵衣娛親的性質,表演的那也是祝壽的曲目。
而且,這詞可比她當初唱的露骨多了,什麼叫做“隨郎黏住“……她曾經給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