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現在名義上是和親王的女兒,雖說現在皇上看著你只會想起你是他的親女兒,但若他聽見你為和婉說話,說不準就犯了猜忌的心。”
“紫薇知道,那就麻煩皇額娘了。”紫薇一甩帕子,向景嫻行了個萬福。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能拉攏和親王,對我也有好處。”景嫻手上長長的指甲套劃過了眼前盆栽鮮嫩的綠葉,“我記得果親王就是這幾年獲罪的,罪名是稱呼上對皇上不敬。和親王和果親王裝荒唐的手段之一就是沒大沒小,試探皇上的底線,現在你可以讓他們低調一些,犯了皇上的忌諱。”
“紫薇明白,就說是皇上最近又想從宗室下手了就行。”紫薇點點頭,她對這段時間朝堂上得事不太熟悉,不過幾年後果親王被降罪削爵為貝勒,最後抑鬱驚恐而終這件事她還是知道一些,畢竟這件事在當時鬧得挺大。
據說是因為弘瞻節儉,辭了太后為謙太妃壽宴加輝的要求,開玩笑說不敢與皇帝鬥富。本來這種玩笑這些年乾隆和弘晝、弘瞻經常開著,弘瞻不願太過高調,推辭讓謙太妃在宮中祝賀的禮儀,也是謹慎而為,畢竟當年廉親王的罪責之一就是良妃的祭日之禮太過奢華,雖說是太后口諭,但說不準乾隆就揪著弘瞻的小辮子說他逾越了。
哪知道謹慎也能變成禍事,一句自謙的玩笑,變成了果親王不忠不孝的罪責,直接從親王降爵到了貝勒。那犯事瀆職的宗親那麼多,因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