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手中的湯藥已經冷了都未察覺。
心裡面自我批評了一番,然後用嘴小心地嚐了下湯藥。
還好,是溫的,至少不用花錢去重新買一記藥了。
這種藥很奇特,冷了就沒任何的效果了。但是太熱了,這女子又受不了,所以必須是溫的。
秦幽兒還想再問其他的東西,卻被葉塵的手勢打斷了“有問題等下再問吧,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喝藥!”
秦幽兒盯著葉塵,接著望向了葉塵手中的湯藥,不知道在想什麼。
然後身體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現身體似乎不是自己一般,很疲憊,很無力。咬著嘴唇,秦幽兒又掙扎了下。
終於坐了起來。
秦幽兒鬆了口氣。
“別掙扎!不許掙扎!”葉塵忽然有些憤怒,這種憤怒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眼前的是自己的第一的病人!
自己的第一個病人怎麼可以出狀況?自己可是一定要把她醫好的!
葉塵大步走到秦幽兒的面前,面色蒼白的秦幽兒驚訝地望著葉塵。此刻,她已經被葉塵那失態的語言嚇呆了。
她不明白,是的她不明白剛才好好的少年現在怎麼忽然像瘋的公牛一般。
葉塵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葉塵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碗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走到窗戶前開啟了窗戶的門。
這裡有些黑暗,黑暗的氣氛自然很壓抑,而壓抑,總是讓葉塵想起一些奇怪的事情。
微風吹拂著葉塵的長,帶著少許的孤寂,誰知道幾個月前,自己的頭可是很短的!
至少比這個世界裡的任何人都要短!
葉塵閉上了眼睛“對不起……”
“沒關係!”秦幽兒望著背對著自己的少年,然後捧起桌上的湯藥,嘴角微動,費力地喝了一口,湯汁還殘留在秦幽兒的嘴角,留著淡淡的微香。
溫溫的,但是帶著少許的苦澀。
“我餵你吃吧!”再次,葉塵深深地呼了口氣,然後轉過身走到床邊坐下。
“啊……”秦幽兒被葉塵嚇了一跳,雙手一顫抖,差點把捧著的湯藥灑了出來,但是瞬間一雙溫暖的手握著湯藥杯子,眼睛望著秦幽兒。
秦幽兒滿臉通紅,然後低下了頭,雙手如觸電一般地掙脫了那雙手,手心裡殘餘的溫暖讓秦幽兒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我是個醫生!而且是一個好醫生!”葉塵解釋,方才在外面呼吸新鮮空氣的一瞬間,葉塵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原本不應該明白的事情。
自己要做一個醫生,除了這些,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會了!
自己修不成道也學不了武,就只能學醫。
其實想想學醫也是不錯的,至少不用在刀光劍影中生活,至少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出什麼毛病,還能生存下來。
有了這兩點,為何不做個醫生呢?
葉塵微微一笑,望著眼前這個自己的第一個病人。
葉塵心裡誓,一定要好好地把她醫治好!
想著想著,葉塵心裡多了那麼幾分自信。
秦幽兒被葉塵嚇壞了,小心地抬起頭來望著葉塵。只見葉塵手握著湯勺,小心地把湯勺伸到自己的嘴邊。
葉塵的眼睛很熱切,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期盼,那種期盼讓臉紅紅的秦幽兒小心地把嘴伸到湯勺邊。
葉塵手微微動了動,湯水順著嘴巴流到喉嚨,如甘甜的果汁一般,對,就是甘甜!
秦幽兒有些驚訝,她想不明白,剛才苦澀的湯水為什麼現在甘甜……
微微的黑暗中,秦幽兒如貓一般順從地喝著陌生少年喂的湯藥。
秦幽兒明白,也許這輩子都會記得這個場景。
那個冬天,那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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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鐘和尚有些焦急地望著葉塵,眼看王員外的壽誕越越近,除鬼的責任也越來越嚴峻了,可是葉塵卻留在這個酒家客棧裡照顧一個僅僅只見過一面的女子,甚至連走的意思都沒有,這怎能不讓銅鐘和尚著急?
說好了三天就走的。
除鬼自己是要靠蘇道士的,雖然幫不上忙,但是在壽誕的時候一定要按時趕到的,這事情已經容不得半點耽誤了。
“那個女子的事情你弄好了沒有啊?我們現在要走了,真的沒多少時日了……”銅鐘和尚滿臉焦急,三天了,現在已經三天了,離王員外的壽誕也近了三天了,若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