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毅拱手躬身行禮道:“屬下‘執法堂主’東方毅參見上座。”
水俊浩拱手還禮道:“東方堂主請勿多禮,本教得蒙東方堂主不棄,應邀受命,實在榮幸萬分,水俊浩未學後進,年輕閱淺,以後尚望東方堂主多多指教。”
東方毅聞言,心中不禁暗道:“老常說得一點不錯,此人年歲雖輕,武學功力雖然高絕,但卻虛懷若谷,為人謙和可親……”
他心中暗付著,口裡卻已連忙說道:“不敢當,上座太謙虛客氣了!”
水俊浩微微一笑,忽地正容朗聲說道:“‘執法堂主’職掌本教弟子生殺大權,責重任巨,不但要執法如山,更須嚴明,尚望東方堂主能謹慎從事,做到嚴而不苛,寬而不縱,無枉無屈的地步!”
東方毅心頭不由一凜!躬身答道:“是,屬下敬遵訓諭!”
驀然——一聲哈哈大笑驟起,十多文外的一株大樹頂上突地冒起一黃一白兩條人影。
這兩條人影,正是那一直未曾現身的“聖手賽華倫”慕容仲賢和常婷婷姑娘。
常婷婷嬌軀自大樹頂上躍下,口中立時一聲嬌喊:“爹爹!”
常世洲聞聽喊聲,已知是愛女,便也大聲喊道:“婷兒!”
常婷婷一式“乳燕投懷”,白衣飄閃嬌軀已撲進常世洲的懷內。她一撲人常世洲的懷內,芳心底頓然湧起一股無限的委曲,竟是忍不住嗚嗚的哭泣起來……***。
夜,黑沉沉的,輕風徐拂。雖然是春天季節,夜風吹拂中,仍使人感覺絲絲涼意。
水俊浩和施佳佳、常婷婷、慕容儀芳、王三五人五騎在官道上賓士著。
忽然,水俊浩陡地一勒馬韁,低聲說道:“左面林中有人。”
聲落,人已長身離鞍躍起,快似一縷輕煙般的直往左邊七丈開外的一片樹林的大樹頂上落去。
施佳佳立即吩咐王三牽馬隱在右道黑暗中等候,和常婷婷、慕容儀芳三人掠身隨在水俊浩之後躍上樹頂。
只見林中共有五人圍住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滿臉英氣的青年。那青年手持一口青鋼長劍,被五人圍住,無路可逃,雙目灼灼的掃視著五人怒聲說道:“你們這樣圍住小爺,究竟要怎樣呢?”
五人中一個年約五旬開外的老者向前逼上一步,嘿嘿一笑,道:“老夫等只要你交出你懷裡的那張秘圖。”
青年怒聲說道:“你休要夢想,辦不到!”
老者一聲冷笑道:“小子,你少要逞強嘴硬,辦不到,於你可決無好處,老夫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肯將秘圖交給老夫,老夫定當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決不損傷你一根毫毛!”
水俊浩在樹頂上心中不禁暗暗忖道:“這青年是何許人?他身上有一張什麼秘圖?竟值得這些人群相爭奪……”
只聽那青年忽地哈哈一聲朗笑,道:“想不到你們這些自譽為成名江湖的人物,卻都是強取豪奪之徒,哼哼,我魏宗鼎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其中一個四十來歲,手持一柄鬼頭大刀,身材魁梧的大漢,倏地瞪口一聲大喝道:“放屁!你要是識相的,就乖乖將秘圖交出來,咱們自必不難為你,要不然,嘿嘿!今日、此地就是你葬身埋骨之所!”
這大漢滿臉橫向,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令人一見就知決非善類,他說過之後,身形一挺,硬生生的向前跨進了一大步。
其他四人見他向前跨進了大步,立時也就不約而同的跟著朝前跨進一大步。
水俊浩在樹頂上看的很是明白,這五人顯然並不是一夥,他們目的雖然都在奪取魏宗鼎身上的秘圖,但卻是各懷鬼胎,誰也不放心誰!
魏宗鼎見這大漢朝前逼近一步,身子立時不由向左挪動了半步。
左面立著的是一個手持鐵骨折扇的中年書生,淨白的臉,顎下五柳長髯,看起來似乎比較正派。只見他揚了揚手中的摺扇,慢條斯理的說道:“眼下的情勢已經由不得你自己了,兄臺還是把秘圖拿出來吧。”
另外一個手持判官雙筆的大漢大聲喝道:“姓魏的,你是要命還是要秘圖,你趕快自決!”
魏宗鼎眼見這等情勢,知道不拼命一戰,絕對不行,於是,他一振手中青鋼長劍,恨聲說道:“秘圖是魏某獲得之物,你們要想從魏某手上奪去,只要魏某有一口氣在,你們也別想得到手……”
他話聲未落,忽聽一個陰司司的聲音接道:“你已經死定了,還發的什麼狠勁!”
聲落人現,只見一個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