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的。”。
方功偉在旁接道:“蟬兒,你就不用去了,讓你郭大叔去請你爹爹就是了。”
徐碧蟬明眸微轉地望了方功偉一眼,點點頭道:“那麼便有勞郭大叔了。”
郭廷祥微笑道:“不敢當,姑娘以後請不要這樣客氣。”
說罷,舉步往大廳外行去。
水俊浩忽又說道:“還有王三,也請郭管賬把他一起請來。”
郭廷祥腳步微停,恭敬地應了聲“是。”這才出廳而去。
過了片刻之後,徐老頭和王三都來到大廳上,但是,他們不是走來的,是郭廷祥和劉七兩人揹負著來的。
徐碧蟬一見徐老頭那種遍體傷痕累累的樣子,芳心不由一慘,明眸含淚的悲叫了一聲“爹爹!”
撲過去一把抱住徐老頭的身子,淚若斷線珍珠般地籟籟掉落,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來在郭廷祥和水俊浩離店不久,徐老頭和王三就被郭廷樣手下兩名得力的店夥拉到後面的黑房裡綁起來,狠揍了一頓。
當然,這乃是郭廷祥授意他們乾的。
徐老頭雖被揍的遍體鱗傷,但神智仍是非常清楚的。他按著徐碧蟬的嬌軀,顫抖的手撫摸著徐碧蟬的秀髮,住笑悽然的說道:“蟬兒,爹終於見著你了,你受了很多的苦了吧!”
徐碧蟬哽咽地道:“爹爹,女兒並沒有受苦,女兒很好,倒是爹爹您老人家……被他們整成這個樣子,太苦了您了!”
說完,忍不住悲痛的伏在徐老頭的膝上抽咽著。
方功偉和郭廷祥神情肅穆地站立在旁邊,二人全都緊皺著一雙眉頭,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尤其是郭廷祥,心中更是滿懷著鬼胎,惴惴不安至極。
王三雖也被揍的遍體鱗傷,但他到底是個年青體壯的少年人,精神情況要比徐老頭好得多了。
他坐在徐老頭身旁的一張椅子上,眼睛慢慢地掃視廳上的情形。漸漸,他已經有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同時也明白了他自己和徐老頭的命是絕對不礙事了。
他心中在暗暗付想:“這位水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呢?竟有這樣大的威風權力,看來莊主和郭管賬都害怕他得緊呢……”
忽然——水俊浩一聲冷笑,身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郭廷祥一見,心底不禁“卜”地一跳,趕忙跨前一步,躬身恭敬地說道:“公子敬請安坐,有事請吩咐屬下辦好了。”
水俊浩冷“哼”了一聲道:“你能辦得了嗎?”
郭廷詳微微一怔!肅然說道:“屬下萬死不辭!”
水俊浩冷笑了笑,道:“立刻治好徐老爹和王三的傷勢,你能嗎?”
郭廷祥不由一呆,道:“這個……”
水俊浩臉色神情忽轉和緩的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存著負疚贖罪的心意,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你的力量能夠立刻辦得到的。”
郭廷祥喃喃地道:“屬下真是罪該萬死。”
水俊浩笑了笑,道:“算了,只要你已經知道罪過就是了。”
郭廷祥躬身感激的說道:“多謝公子的恩典,屬下當謹記公子的訓諭!”
水俊浩淡然一笑,緩步走到徐老頭身旁,抱歉地說道:“徐老爹,都怪我一時大意,才累你和王三吃了苦頭,實在對不起的很!”
徐老頭苦笑了笑,道:“哪裡,水公子,這也是小老兒命裡註定的災難,怎麼能怪你呢,要不是你,小老兒這一輩子恐怕也不能見到蟬兒了,真是謝謝你了!”
水俊浩微微一笑,道:“徐老爹,你也別客氣了。
語聲略頓,向徐碧蟬道:“徐姑娘,你且讓開,先讓我看看你爹爹的傷勢,替他治好了再說吧。”
徐碧蟬站起嬌軀,嬌聲說道:“謝謝公子。”
水俊浩笑道:“姑娘請不要客氣。”
常婷婷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瓶,嫋娜地走過來,驕聲說道:“水公子,我這裡有我爹爹秘製的療傷靈丹,給徐老爹眼下二粒好了,這樣療治起來要比較容易省力些。”
說罷,便開啟瓶塞,取出一粒清香撲鼻的丹丸,納入徐老苧的口內。丹九人口,立即化作一股滿口芳香清涼的津液,順喉而下。
水俊浩朝常婷婷點頭含笑說道:“多謝姑娘了。”
常婷婷含情脈脈地微微一笑,道:“公子請不要客氣。”
水俊浩不再言語。暗中略一提氣運功,頓時雙掌齊施,在徐老頭的渾身上下游行推拿起來。
徐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