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哄哄他?”
“今天,我看見她和二皇子在一起。”傅墨雲輕輕地說著。
“她不是不喜二皇子嗎?”項之恆皺了下眉,自己雖然說要她離傅墨雲遠一點,可也沒必要這麼快就斬斷一切吧?
“那時候,我和莫如雪在一起。”傅墨雲將茶水灌下肚,卻是不再考慮這個問題,“好了,先把正事忙了。”
項之恆點了下頭,將幾卷卷宗放到傅墨雲手裡。
彷彿是為了逃避關於桐月汐的事一般,傅墨雲一接過卷宗便一言不發。
卷宗中事無鉅細地描述了後面幾具屍體的死狀以及其他情況,而在最新的一個卷宗中甚至寫出了所中之毒。
“如何查出來的?”傅墨雲指著毒藥的名稱詢問項之恆。
項之恆望了一眼,突然笑出了聲,“還記得唐家堡三兄弟嗎?”
“記得,他們看出來的?”傅墨雲繼續翻閱著卷宗,似乎對於他們並不是很信任。
“恩。這幾日雁棲和阿慶拿他們練手練得可勤快了。好像都快稱兄道弟了。那日不經意提起中毒的樣子,唐三張嘴就說了出來毒的名字。”
“張嘴就說出來了?”傅墨雲將卷宗放到一邊,皺起了眉頭。
項之恆會意一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我替你問過話了。這種毒在番外並不少見,而且我詢問過了師傅,番外確有此毒。”
“恩。可是目的又是什麼?為什麼又牽連到了皇室?”傅墨雲看向項之恆,從懷中取出了另外兩塊玉佩,這還是出山洞時雁棲突然塞給他的,還沒好好打量。
藉著燭火,傅墨雲仔細辨別著上面的紋路,一個是太子殿下的,而另一個……似乎記憶中似乎並沒有。
“會不會是十二皇子?”項之恆也俯身打量,猶豫了片刻才開了口。
“十二皇子?他不過還在襁褓中……這……”傅墨雲哭笑不得地將玉佩放到了桌上,臉色卻凝重了起來。
十二皇子不過出生日餘,這玉佩紋路恐怕也不過剛剛趕製而出,再加之皇帝對其並無親近之意,所以極少有人注意,倘若這真的是仿製十二皇子的玉佩,那麼不出意外,他們真正針對的定然是皇室。
“排查下來可有蹊蹺的外族人?”傅墨雲神色凝重地看向項之恆。
“合乎途徑入京的外族人都基本排查完畢。沒有疑點。而且這幾日六扇門的兄弟們已經摸出一些作案時間和地點選擇的門路,應當很快就會有收穫。”項之恆估摸著算了一下,詳細地說著。
傅墨雲點了下頭,“今日先去探查一下各個點的情況,明日我進宮打探一下十二皇子玉佩的紋路。”
“好。”項之恆欣然應允。
藉著夜色,兩人隱藏了身形前往每一個點排查。
但是不知為何雁棲不在他應當蹲點的位置,不過根據留下的記號,傅墨雲和項之恆一路尋了過去。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記號一路延伸竟是到了教坊司。
傅墨雲揉了揉太陽穴最終還是讓項之恆入內探查,自己則前往阿慶蹲點的位置。
丑時已過,教坊司中也已經冷清不少。項之恆又是老熟人,幾乎毫無阻攔地走了進去。
“項公子怎的這個時候來?”鵑姐一眼就發現了項之恆,急急地迎了上去。
“沒什麼,今個兒正好睡不著,便來這兒找找樂子。”項之恆客套地說著,便裝作不在意地到處看著。
鵑姐笑了一下,“是找雪月?她應該歇了。”
“那就罷了。先上壺茶吧。我便飲便看。”此時的舞臺上歌女正唱著越歌,項之恆尋了個不錯的位置故作沉醉地搖頭晃腦。
鵑姐笑了一下,也不怪,轉身去尋上好的茶葉。
鵑姐前腳一走,項之恆就睜開了眼睛四下尋找雁棲的下落。
與此同時雁棲也看見了項之恆,只是礙於自己可不是光明正大進來而不好顯身,貼著房梁動都不敢亂動,還得將注意力全部放在監視的那個人身上,從一側輕紗上撕了一小塊,裹上兜裡的小石子對準項之恆的方向疾射了過去。
項之恆被砸了個正著,頓時暴怒地望了過去,當即會意。
既然雁棲在,再加上自己,不管出什麼問題應該都能應付了。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如此想著,項之恆搖了搖頭,乾脆靜下心等。
這一等便是等到太陽昇起,饒是雁棲習武也經不起這般煎熬,可憐兮兮地打著無聲的哈欠。
項之恆雖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