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豆芽的舞蹈團離這裡也不遠,我還沒有去看過她,忽然有點內疚,我摟著豆芽,問她學舞蹈,開不開心?
豆芽笑著跟我說:“媽,跳舞的時候,我覺得不是我再跳,是另一個我誒,就好像有個人和我一起跳一樣。”
“……”這是怎麼個景兒,忘我的境界?
豆芽接著說:“前兩天有個什麼開幕,我們去跳了呢,看見好多人,我領舞哦。”
“怎麼不跟媽說,我想看現場!”我嚷嚷著。
豆芽說:“媽,那個,你進不去,聽老師說都是一些什麼級以上的幹部呢。”
我一樂,呦呵,我家豆芽也是見過中央的人兒,豆芽接著說:“有一個領導,一路都牽著我的手,對我可親切了,好和藹的。走的時候,好多領導都誇獎我了。”
我笑,蘇梓琳的基因就不差,咱家的豆芽那是頂呱呱的!
一夜無眠,第二天晚上,我握著手機,我的習慣是睡覺前一定要關機,並且把手機放的遠遠的,可徐毅琛那廝昨晚說了開機等他。
我聽見豆芽均勻的呼吸聲,轉著手機,一會兒平躺擱頭上,一會兒側躺擱枕頭上。
“唉……”我輕嘆著,時鐘已經敲了十一下,手機螢幕黑了,我又摁開,沒電了,我悄悄下床換上新的電池,坐在床邊,直到第十二下也敲響了。
算了,睡吧,我關了機,扔到沙發上,抱著豆芽,數著金子,一塊兒,兩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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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徐吹晚風()姐姐 紅首發
紅|||||說第二天中午,豆芽打電話給我,畢曉屁顛屁顛跟著我,來到學校門口,我一瞅。
我的個天咧,豆芽,乖乖的站在門口,一套合身的黃色蛋糕裙兒,一雙淡色靴子搭配的超讚,我樂了,這準是蘇以墨幹得。
“呦呵,這就你家豆芽?”畢曉也看愣神兒了。
“那——是!”我可自豪了,邁著步子昂首挺胸的走過去。
豆芽一看我來,嘴一翹,笑了:“媽,媽——”
我抱著她,畢曉說:“哎呦喂,咋這麼待兒人親呢,豆芽,我是你畢媽。”
豆芽聲音甜甜,可討喜的樣兒:“媽就一個呢,畢姐姐您別為難豆芽丫——”
嘿,畢姐姐?!畢曉一聽,更樂了:“行行行,畢姐姐就畢姐姐。”
要說畢曉這妞兒哪都好,就是受不住別人誇她年輕,一誇就浮起來了。
我們去了學校離最近的,豆芽啃著雞腿兒,畢曉問:“豆芽,老師沒限制你們的飲食嗎?”
豆芽搖頭,畢曉又說:“不對呀……”
我問:“咋了?”
畢曉看了看我,又看看豆芽,然後又轉過來看著我說:“我那時候,一不心就來了個嬰兒肥,結果老師把我撤了!”
“噗——”我笑,我捧著肚子笑,“畢姥姥,你還有這事兒?!哇哈哈哈哈!!”
“噎死你!”畢曉瞪我,豆芽說:“媽,你叫畢姐姐是姥姥,咱這輩兒可差大發了。”
我捏住豆芽的臉蛋兒:“蘇寧,真是三天不打,你還真就上房揭瓦了昂,受死吧——”我使勁兒一掐,豆芽馬上啊啊啊啊的叫起來,畢曉過來扯我:“你個沒良心的,這麼的一孩兒你竟然敢虐待!蘇蘇,再掐,我就跟你絕交!”
我,我趕緊鬆手,摸摸豆芽的臉蛋兒,幾乎是從牙齒裡擠出的話:“你好樣兒的!”
豆芽還是笑,畢曉也樂:“你跟個孩子較什麼真兒。”
豆芽光榮的打入敵人內部,但好像是投靠了敵方!這丫頭,總能讓人疼!
出了肯德基,我和畢曉一起把她送到舞蹈團。
畢曉說:“這大門還是這大門啊!”
我笑,笑的渾身亂顫,畢曉瞪我:“你懂屁!這裡有我的酸酸甜甜的往事兒!”
“要不給你一瓶娃哈哈,回憶一下?”我偷笑。
“你了,現在流行蒙酸酸乳!”
豆芽樂得不行了,畢曉說是要跟著一起進去懷念一下,結果一不心遇見了當年的老師,老師看她就激動了。
畢曉說:“好久不見了老師,這是我一朋友的外甥女兒,給您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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