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她料定唐風月不敢真正反抗,而只要抓到他,不僅能夠一報穆文勇的仇,還能借機大做文章,將穆文勇受傷的事賴在另外幾位想要奪嫡的皇子身上。
理由皇后都想好了。正是幾位皇子謀求東宮之位,恰好唐風月又與太子有嫌隙,所以雙方一拍即合。
想到自己的一石二鳥之計,皇后心內就是一陣得意。
她相信,過了今日,太子穆文勇將再沒有對手,彼時等他登基,自己就能真正垂簾聽政,坐鎮一國大局。
只是令皇后想不到的是,唐風月突然笑了起來,不是那種絕望的笑,而是戲謔的笑。
“皇后,你的局很精彩。可惜……”
唐風月突然從袖中拿出了一枚血色玉佩。
那位妙齡少女見狀,嬌軀不由顫抖起來。
“姑娘,我知道有人抓了你的家人,威脅你說謊。不過幸好在下多留一個心眼,已提前派人將他們救了出來。”
唐風月溫柔地笑道。
“你,你……我想看看這玉佩。”
唐風月將玉佩遞給她。
妙齡少女端詳片刻,叫道:“不要傷害我爹孃,求你不要傷害他們……我是被迫的,有人抓走了我爹孃,要我誣陷這位姑娘,我不得不如此做啊。”
這番話一說出來,在場眾人的臉色全都變得無比怪異。
而皇后的臉,則一瞬間又紅又白,尷尬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表情。
唐風月適時拱手道:“皇后娘娘,請勿受到一些奸人的矇蔽。在下這位徒兒雖不聰明,但絕非兇殘之人。恰恰相反,她有一顆捍衛國家尊嚴的心,有人要玷汙我大周國少女,管他是誰,一劍切之!”
皇后恨得銀牙緊咬,嬌軀如篩糠般抖動起來,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還怎麼說,對方已經給了自己臺階。最犀利的是,唐風月直接將傷害華塔的事情,定性為捍衛大周國尊嚴。
如果她還要堅持拿下淚無痕,訊息傳出去,她這個皇后還要不要做人了?
千算萬算,皇后沒有算到唐風月如此狡詐,居然防了自己一手,提前派人截住了被控制的人質。
只能說,淚無痕和華塔的事,一開始就是華塔不義在先,導致一旦被唐風月站在大義制高點上,皇后就沒了還手之力。
除非她不要臉,但是堂堂一國皇后,怎麼能不要臉。
所以,今日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皇后輸了一籌。
“哼,好一個鄔烈國二王子,在我大周國侮辱清白姑娘,當我大周國無人嗎?”
“欺人太甚!”
華塔的惡行被揭露,最先憤怒的是那些朝廷中熟讀聖賢書的大儒,一個個指著華塔的鼻子罵。
他們可不管老皇帝與鄔烈國的打算,在他們看來,在道德禮儀面前,國家利益都要往後排。
老皇帝都無奈了,此際想收拾唐風月都不能,只得先去安撫這些暴怒的老夫子。
一場宴會,在唐風月的巧言急智之下被化解。至少從名義上來講,朝廷休想再對淚無痕動手了。
“華陽,你很好!”
華塔指了指華陽,冷冷一笑。
華拓並不做聲,待到宴會宣佈結束,便獨自起身離開。
“師傅,你果然好聰明。”
淚無痕一臉崇拜地看著唐風月。
她自認為如果將自己換成唐風月,恐怕早就動手拔劍了,當然結果不言而喻,只有被算計的份。
唐風月毫無得勝的喜悅之色,道:“現在並不是最兇險的部分,真正要命的還在後面。”
淚無痕不解其意,但她只知道,只要有這位師傅在,她什麼都不用怕。
皇后以賠罪的名義,邀請唐風月和淚無痕暫時留在皇宮裡,被唐風月拒絕後,化為冷漠一笑。
二人出了皇宮,唐風月將淚無痕帶到無人的地方,從簷角拿出兩套衣服,兩張提前做好的人皮面具,道:“立刻換上。”
淚無痕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都不知道師傅何時留了這一手。
另一邊,皇宮御書房內。
“小德子,麻煩你走一趟了。”
老皇帝對身邊的老太監說道。
老太監低頭道:“老奴是陛下的劍,何來麻煩一說。”
一旁的皇后道:“以德公公的功力,收拾玉龍自然手到擒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本宮聯絡了另一人,有他在,相信玉龍和那女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