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月邪笑一下,伸手抱她:“什麼病秧子,姑娘莫非在說胡話?”
藍顰兒並不反抗,美眸如天上的星星般閃爍,嘴角噙著一絲歡快的笑意:“病秧子,你終於來找顰兒了。”
唐風月訝然道:“你怎知我的身份?”
“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藍顰兒得意地笑著。
唐風月更加擁緊她:“是我讓顰兒受苦了。”
藍顰兒臉上洋溢著幸福,慵懶地倒在心上人的懷裡。在這危機四伏的迷魂宗,只有這裡能令她心安。
“病秧子,這一路上,顰兒未曾讓其他男人碰過我一下。我感激天山六義中的薛女俠,她保護了我。”
薛女俠,就是那個劫走藍顰兒的女人。
“病秧子,你的臉?”
“我會早已失傳的易容術。”
說話間,唐風月將麵皮一撕,露出了‘蕭日天’的臉龐。
藍顰兒痴痴地望著他。
唐風月忽然一陣咳嗽。他剛才被五長老所傷,傷勢並不輕。
“這裡有藥嗎?都是顰兒的錯……”藍顰兒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顰兒,其實我有治癒的方法,只是有些麻煩。”
“你快說呀。”
唐風月從懷中拿出準備良久的逍遙神仙經,遞到藍顰兒手裡。藍顰兒稍一翻閱,整張臉霎時血紅一片。
就在唐風月要開口調戲之際,藍顰兒忽然站起,輕輕褪去身上衣物,露出了瓷玉般無瑕的身體。
“病秧子,你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顰兒。顰兒喜歡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脖頸都紅透了,藍顰兒低著頭,說出的話卻堅定不移。
唐風月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卑鄙。在這個敢愛敢恨的少女面前,任何的花言巧語,都只會褻瀆了她那顆純淨的心。
他唯有緊緊抱著她,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暗自發誓,此生絕不能辜負了她。
不知何時,兩人嘴唇貼合,渾身漸漸火熱。
室外的夜,冰涼如水。室內,春光一片。
這一夜,唐風月照著逍遙神仙經的指示,運氣凝神,與藍顰兒變換了一種又一種的姿勢……
情至深處,唐風月用盡了生平所有力氣,才控制自己不進行最後一步。甚至為此令藍顰兒一陣失望與忐忑。
他很想哭,如果不是美女系統的制約,又或者他已順利成為雪玉香的未婚夫,就不必忍受這種折磨了。
逍遙神仙經的治癒能力果然逆天,一夜過去,唐風月所受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第二天一大早,唐風月剛起床,就有一個弟子受宗主之命而來,邀他去議事廳。唐風月心裡明白,必定是為了昨晚的事。
議事廳中,唐風月說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說辭。只說自己功力有所突破,並看不慣五長老的舉動,才出手將他打傷。
“吳友亮,昨夜那位美人可是睡在你的房間!”這才是五長老最惱恨的地方。
“我可沒碰她。”唐風月悠然道。
眾人都是面色怪異,這種話,小孩子都騙不過吧。
姜少威擺擺手,將雙方都訓了一頓,並嚴令唐風月將藍顰兒送入牢房,並對五長老道歉。
這懲罰算是很輕了。
但唐風月依稀從姜少威眼中,看到了明顯的忌憚之色。
事畢,唐風月回到住處,與藍顰兒解釋一番,要她忍受兩日。二人纏綿片刻,唐風月親自將她送回牢房。
一個綠衣男子鬼鬼祟祟找上了唐風月。
“閣下可是公子暗中佈下的接頭人?”
綠衣男子掏出一塊紅色令牌。
唐風月心中一動,同樣掏出一塊相同的令牌。
綠衣男子一見令牌上的紅葉,當即說道:“八長老,我們掌控迷魂宗的計劃,已經啟動了。”
綠衣男子接下來的話,令唐風月大為吃驚。
原來這枚紅色楓葉令牌,乃是中原秋家之物。至於吳友亮和綠衣男子,則是四大公子中的惜花公子秋棠柏安插在迷魂宗的臥底。
綠衣男子的話令人觸目驚心。他竟已偷偷給迷魂宗眾人下了毒,並且十大長老中,也有兩人是秋棠柏的人。
他們準備在兩日後對陣中原一刀堂的大會上,實行反戈一擊,徹底掌握迷魂宗。
令唐風月憤怒的是,按照秋棠柏的計劃,此人竟妄想透過收編類似迷魂宗這等勢力,打擊周邊的無憂谷下屬勢力,以達成驅虎吞狼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