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從容,瀟灑飄逸吧。
一人一猿幾乎同時到達岸邊的草坪上。
白猿叫喚著,跳動著,好像不服氣的樣子,還要重新比過。
“猴哥,記得第一次我的速度還遠不如你,只能跟在你屁股後面,現在我已經不弱於你了。”
唐風月得意地笑著,忽然笑意一斂,低聲嘆道:“猴哥,我明天就要走了。”經過這兩天的摸索,唐風月已經知道了離開這座山谷的路徑。
白猿聽得懂人話,一下子就急得抓耳撓腮,口中發出叫聲,似在詢問與挽留。
“我失蹤了足足兩個多月,也許有人會急瘋了。而且,這天下又怎能少了我唐風月,美女們會哭死的。”
白猿低聲叫了兩下,垂下頭顱,不跳不鬧了。
唐風月的鼻子莫名有點發酸,只好摸摸白猿的頭:“猴哥,我會想你的。以後哪天等我累了,或許還會回來與你作伴。”
白猿突然轉身飛竄著離去,任憑唐風月在後面呼喊也不回頭。大約過了一刻鐘,才重新跑了回來。
剛一站定,便伸開毛絨絨的大掌,掌中靜靜地躺著一塊金色的四方形令牌。
“給我的?”
唐風月驚訝地看著白猿,見它不停點頭,便拿起那塊令牌。令牌只有成年人手掌的一半大小,可出奇的沉重。
令牌的正面,刻著一朵梅花,背面則有一個小小的“梅”字!
這是什麼意思?
看這架勢,很像是哪位武林高人的信物。唐風月雖然不明白白猿從哪裡拿來這麼塊令牌,不過還是收了下來。
白猿高興地在原地連蹦幾下。
“猴哥,我要走了。”
“昂昂……”
夕陽下,兩岸青山旁,一人一猿依依惜別。直到走出山谷數百米遠,唐風月驀然轉身,卻依舊能看到山谷旁一道小小的白影矗立在那裡。
“猴哥!”
唐風月大叫一聲,眼眶竟有些溼潤。他腳下一點,頭也不回地飛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