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上繼續等待秦階進來,或者,又象昨夜一樣殺將出去,逼退他們?”
安王忽然大笑起來:“兵者,詭道也!”
刺竹點點頭,笑著重新坐下來,端起碗。
“哎呀,說說嘛,也讓我學學。”肅淳扯著刺竹的胳膊,不讓他吃飯。
緩緩地放下碗,刺竹沉聲道:“秦階雖然人多,但是這三萬進去,不明不白就消失了,他當然心有畏懼。昨天他已經被逼退過一次,士氣本來就比較低落,這時又遭受一次重創,他決計不敢貿然進犯。而且,他知道沐清塵氣盛,喜歡乘勝追擊,所以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谷頂還有埋伏。沐清塵就是摸準了他的心態,所以大大方方地到谷底來打掃戰場,而不擔心秦階會突然殺進來。”
“憑著這一仗,今天都不會再有戰事了,白天都遭了伏擊,晚上秦階更加不敢動作。沐家軍又可以好好休整,並且從容地準備戰備。”刺竹說:“不過,我估摸著他的軍備已經差不多了,所以這一仗,他打得短小精悍,必然是從山頂密集發射羽箭,所以這會,他必須儘量把羽箭回收,以備後用。從這一點來看,長久戰沐家軍耗不起,必然要另尋他法。”
“恩,短小精悍,說得準確。要論心機,秦階遠不是他的對手。”安王點頭:“沐清塵,確實詭詐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