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事而勞燕分飛,實在是太殘忍了,我絕不能忍受這種事發生。”
“誰跟你兩情相悅了?”常如楓柳眉倒豎,已然發火。“少作白日夢了,我常如楓這輩子寧願嫁雞、嫁狗,也不嫁你江彬。”
“但我卻早發過誓,今生今世非表妹不娶啊!”他語氣柔情似海,若非那張淫邪面孔令人反胃,扮情聖的演技倒還不錯。
“江彬!”常如楓拍桌起身。“看在伯父分上,我一直對你忍耐有加,但人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再不自制,休怪我翻臉無情。”
人要臉,樹要皮。江彬原本打的是誘哄常如楓自願與他相好的主意,待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不信她不嫁他。
可常如楓卻一點兒面子也不給,還出言恫嚇!江彬也惱了。“常如楓,別人怕你,我江彬可不當一回事兒,你既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你想怎麼個辣手推花法啊?江表哥。”常如楓圓瞪著雙眼,手中的紙鎮握得更緊;心中盤算他若敢亂來,就要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無翻身之日。
“就是這般辣手摧花!”江彬忽地化身成餓狼,撲向對面可口的獵物——常如楓。
不過他忘了,常如楓既有本事一肩扛起常府內外之事,性子必不軟弱,相反地,在那張理智冷靜的外貌下可藏著一副火山熔岩般的激烈性子。
“那你就是自取其辱。”敵人都欺上門來了,她還會客氣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她將手中的大理石紙鎮砸向江彬腦門兒。
“哇!”突遭攻擊,江彬一愣,忘了閃避,眼看著便要血濺當場。
“別亂來啊!”倏地,一條青色身影如閃電劃過,衝上前來一手接住紙鎮、另手巧勁往江彬頸邊一劈,江彬立刻毫無知覺地軟倒在地。
“你怎麼這般衝動?”及時救下江彬一條小命的是匡雲中,他低頭,像看只蟲似地睨了江彬一眼。“這傢伙豈值得你為他弄髒雙手?”
常如楓不答,只是喘著、氣得渾身發抖。
匡雲中輕喟一聲,腳板輕輕一點、一勾,將江彬給踢出了房門;隨後,他袍袖輕揮,兩扉木門重又闔上。
“你忘了嗎?殺人是要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