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 。。。
不住的就想笑他。
“你們倆的小日子過的也很開心。”
他果然還是臉紅了,甜蜜的對著我“嗯”了一聲。
“宮葵,你……我聽琪琪說……你和那個人分手了吧?”
“嗯,怎麼了?”我知道餘俊不是八卦的人,他既然會問我這個問題,肯定有目的。
“那天我記起自己為什麼覺得蕭先生眼熟,然後去告訴琪琪,她才說原來你們已經……”
以前餘俊確實對蕭乾坤說過覺得他眼熟,照他如今的說法,這似乎又並不是什麼大事……
我卻非常心急的說,“你見過阿坤?!在什麼地方?”
餘俊有一絲詫異,但他很禮貌的掩蓋過去,看著我焦急,他就點點頭,索性詳細的把那個小片段告訴了我。
原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
餘俊當年也不過方才20,那天正巧遇上假期回家,聽說他叔叔要往潘家園查案,他好說歹說讓他叔叔一同帶了去見見世面,另外也想學點與那些三教九流的小市民們周旋的套路。
潘家園是全國最大的古舊物品集散中心之一,餘俊跟著叔叔在貨鋪中間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那個線人。
趁著叔叔與那人撂話,餘俊仔細的聽,然而他一扭頭,忽然呆住了。
從前面走來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與他年若相仿,白瓦紅柱的長街上,他獨自一人,疾步穩健,右手提著個東西,用黑布包裹,隱約從上端看出好似什麼青銅器……
當年的阿坤渾身上下的穿著打扮十分樸素,劉海凌亂散在前額,一雙淡然不動的眸子,卻似揹著很深很沉的氣。
他也注意到餘俊的視線,走過他身邊時略微多看了餘俊一眼,眸如寒潭。
“借過。”年輕人聲線清冷,語調淡然。
餘俊一怔,微側過身。
然後,有位老闆喊住了他。
餘俊告訴我,他記不太清楚他們當時具體說了些什麼,只記得有一句是那老闆提到的。
那中年男人說,“這位小哥,那東西是國寶,不瞞您說……就算真有,也早流到國外去了!”
餘俊聽得有點敏感,但是顯然那老闆也是故意說給別人聽的。
而黑衣小哥微眯著眼睛轉身,眉頭輕顰,百尺之內都無人應聲。
最後,他跟著老闆回到了鋪位上,兩人似在商量。
餘俊失神的看了蕭乾坤良久,最後被他叔叔喊回了神。
他叔叔瞄一眼當時的阿坤,倒也很在意的說了句:呦,這年輕人,怎麼跟人欠了他命似得。
餘俊當年算得上年少氣盛,但他不得不承認,小哥不同凡響……
我聽的很認真,特別是“國寶”兩字讓我沸騰不已!
我聯想起在羅馬時蕭乾坤那句“
53、五十二、前塵憶 。。。
物歸原主”,又想起在巴黎時他聽到我出事的地點是在“秦嶺”後的表現。
以及最後,我醉倒在慕尼黑,他說我告訴了他秦嶺的事……然後他便開始做噩夢。
錯亂的線頭令我頭昏腦脹!
季佳琪大約是覺得我臉色變得很差,跑來看看我們怎麼了。
我看上去肯定狀況不算太好,所以琪琪有點責備的瞪了餘俊一眼,開口就以出奇制勝。
“你們不會是又在說那個男人了吧?葵葵,照我看,男人太硬有什麼用,關鍵還在於他能不能隨叫隨插……”
其實,她的最後一個字沒吐完全音節,餘俊面紅耳赤的捂住她老婆的嘴,硬是把人給拖走了。
我突然有點擔憂,想必有季佳琪在,多多被教育失敗的後果會很嚴重……
“發什麼呆?”葉景宸走到我身邊,抬手逗我的額髮。
我一閃身子,笑呵呵的反過來拉扯他的鬢髮。
“你又不去剪頭髮。”
葉景宸嘆口氣,“宮葵,你怎麼老是這麼在意別人的頭髮。”
那時,葉老師從英國回來找我約會,我見了他也是第一時間就問他怎麼頭髮變得這麼長。
即便是蕭乾坤,一開始我也常常對他額前的黑髮敏感。
這一切,其實都源於秦嶺的那場山難。
我忽然腦海中一閃而過蕭乾坤放在臥室裡的那張與黎叔的合照,我記得背景是青蔥茂密的山峰……
莫非他也去過秦嶺山脈?!
“現在上課不緊張了吧?”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