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一會指責航空兵無能,盡然全軍覆沒,一會指責重炮旅團、聯隊是飯桶,居然損失了近百門重炮,一會指責防空兵是渣渣,連支那飛機都打不下一架。
罵的最狠的就是昨天作為先鋒的旅團,第五師團步兵第九旅團,也就是國琦支隊,被支那炮兵炸了個乾淨,大日本皇軍怎麼會出現這種無能之輩。
“報!支那軍隊發起全線反攻,鎮江、句容、潥水皆有戰事,支那軍隊以坦克為前鋒,一路勢如破竹,十餘萬支那軍隊跟在支那重灌部隊後面,勢不可擋!”一名大佐彎著腰彙報。
“八嘎,我大日本皇軍怎麼可能被支那軍隊突破,你滴死啦死啦滴!”朝香宮鳩彥王直接唾沫星子朝大佐頭上噴去。
“嗨!”大佐先嗨了一句,然後又說道:“支那軍隊確實已經突破我大日本皇軍陣地,請司令官明鑑!”
“八嘎,你滴,出去滴乾活!”朝香宮鳩彥王差點直接一槍斃了這個大佐,當初松井石根指揮的時候,雖說損失慘重,卻也完成了戰略目標,佔領了上海。
如今到了自己指揮,損失慘重是有了,佔領南京的戰略目標卻遙不可及,聽到大佐說支那軍隊突破防線,朝香宮鳩彥王哪裡受得了,這不是說自己堂堂大日本皇族還不如松井石根麼!
而在兩軍交戰的三地,三個坦克營邊往前推進邊開炮,坦克炮就沒停下過,機械化步兵團隨時守衛在坦克旁邊,雖說日軍基本沒有反坦克炮,不過還是得注意著點,損失一輛坦克大夥都心疼。
南京衛戍部隊一部分乘坐域外集團軍的卡車,跟在坦克和機械化步兵團後面,步行的部隊還差著二十公里遠呢。
日軍被坦克逼的不斷後退,根本沒有對付中型和重型坦克的辦法,一般的小炮打上去頂多打個白點,口徑大些的炮,那射速就算了吧,等你開炮坦克都跑出老遠了。
中路,句容,近四萬日軍被逼到全部退入句容,打算依靠建築進行防禦。坦克團第二坦克營營長直撓頭,這可不好打了。要是平原上,坦克橫衝直撞,這城鎮當中,坦克很容易被偷襲。
尤其是句容還有大量的中國百姓,這要是傷到了百姓,不說良心上過不去,就是超級boss林風也不會放過咱們啊。
林風早就下達了三殺令:欺負百姓者,槍斃!殺害百姓者,槍斃!強取豪奪百姓物品者,槍斃!
至於其他什麼退縮不前、戰場脫逃之類的,僅僅是逐出隊伍,收回各種福利待遇。不過這也要了親命啊,好吃好喝的日子多舒服,要是被逐出隊伍,娘咧,俺可不想一年到頭見不到油腥!
這邊猶豫了半天,鬼子樂了,這算找到支那軍隊的弱點了,不敢進入城鎮作戰啊!鬼子頓時囂張了起來,在房子上面插上膏藥旗,從房頂往下噓噓,指著外面的軍隊各種嘲諷。
坦克營、機械化步兵營從軍官到士兵,全都被氣的頭頂冒煙,卻也無可奈何,到城鎮作戰不是強項,要是這裡不是中國的城鎮,直接把重炮拉上來全部毀滅完事。
無奈之下,只能向上彙報,營長彙報給團長,團長也沒轍,彙報給孫立人,孫立人也頭痛,跟林風彙報。
“臥槽,巷戰,尼瑪絞肉機啊!”林風一聽也頭大了,雖然有裝備優勢,可是到了巷戰當中,裝備的優勢被縮小到最低,一個不注意說不定哪個角落裡就有人衝你開一槍。
敲了半天腦袋,林風靈光一閃,說道:“雲哥,把楊彪、任青青喊來,孫兄,去召集警衛營,今兒個我要親自出馬!”
趙雲二話不說拿著對講機叫人,張大偉還在四川負責賑災呢,自然沒有他什麼事。孫立人一聽林風要親自出馬,額頭直冒冷汗,哆嗦著說道:“長官,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什麼開玩笑,我說了親自出馬自然是親自出馬,難道我說話不算話嗎!”林風把眼睛一瞪,擺出司令的架子。
“長官,你可是南京衛戍司令、域外集團軍司令、陸軍一級上將,一個小小的句容,哪裡要你親自出馬,你還是坐在指揮部,我去把句容打下來!”孫立人急了,大夥都指望你吃飯呢,怎麼能讓你出馬。
“一邊玩泥巴去,咱出馬咋了,哼哼,我要跟鬼子玩藏貓貓去,呆在這裡無聊的蛋疼!”林風哼哼兩聲。
孫立人見勸不動,趕緊出門掏出對講機,喊三個副司令過來,說林風要親自上戰場跟鬼子鬥毆。陳誠、張治中、胡宗南一聽,對講機都差點給丟地上,尼瑪不是開玩笑吧,還沒到讓一個陸軍一級上將去跟鬼子拼刺刀的時候啊!
匆匆趕來的三個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