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世家主要生意便是胭脂水粉,對於這些,郝連梵自是有一些研究的,這個女人的情況,有些不對、
但是具體哪裡不對,他暫時還沒想到。
難道,眼前的女人實則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人,受到了不好的待遇,便一個人帶著孩子到這裡來躲藏起來了麼?
不然,他實在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因為,百花城屬於三不管地帶,這裡的人十分和諧,不管是風景還是其他,無疑都是很好的安居場所。
所以,相對的,這裡的物價就比外邊翻了好幾番,安靈兒家的屋子雖然不算好,但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好大一筆銀子,而少婦卻能夠一次性支付了所有的費用,所以,除了這個解釋,他便找不到其他了。
而且,她的整個人,給他的感覺真的非常不一般。
那是一種,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的感覺,就像剛剛回到百花城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這是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感覺,感覺自己就要抓住什麼東西的時候又突然逃離。
就像吃東西卡在喉嚨,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不自覺的,郝連梵朝著安靈兒脖頸看去,露在外面的肌膚十分的柔嫩,不像三十歲的……
倒像個二十歲左右的女人的樣子。
聯想起之前的那些疑惑,郝連梵被自己此刻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這人,其實是在說謊吧。
她看到自己會不自覺的露出悲傷的神情,看到想兒和他親近會非
常激動,她買得起安靈兒房子,卻過著無比清寒的日子,她知道靈兒母親的忌日,說他們是她最重要的人……
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
不,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巧合,因為昨天晚上她說的那些話,就好像是隨口說的,並未經過考慮,再者,昨晚他沒有認真考慮,現在回過頭想想,她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眼裡的恨意是那麼的明顯,就像,那些話不是替安靈兒轉告,而是她自己想那麼多的。
那麼,是不是,其實,她就是安靈兒呢?
可是為什麼,聲音,容貌,性格,喜好,所有的東西都不一樣了呢?
瞥見安靈兒在地上的的籃子,不對,嚴格來說,是籃子裡用來裁剪的剪刀,郝連梵突然計從心來。
藉著給安靈兒收拾的緣由,郝連梵趁著安靈兒不注意的空檔,郝連梵拿起剪刀狠狠的朝自己的手心扎去。
“主子!”安靈兒沒有看見,忠叔卻是看得清楚,想問一句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卻接到郝連梵警告的眼神。
“這是怎麼了?”安靈兒聽見管家的叫聲,轉身便看見郝連梵滿手是血,剪刀已經扎透了他的整個手掌心。
急得直接放下郝連想朝郝連梵奔去。
手心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麼,郝連梵只是認真的觀察著安靈兒的態度、
如果她和他之間今天只是第二次見面,加上她一直對外人不理不答的態度來看。現在看見他受傷就這麼激動,這,明顯有問題。
“我沒看到籃子裡的剪刀!”郝連梵淡淡回神。在不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安靈兒之前,他不能太貿然問出口。
萬一,又被嚇跑了呢?
“你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安靈兒無意間的話和這語氣,頓時讓兩人怔住,郝連梵的眼神漸漸變得激動,差一點點就要忍不住問出那句。
你是靈兒,對麼?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只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你為什麼說總是這麼不小心?難道你知道原來的我是什麼樣子的麼?”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個。
安靈兒暗自責怪自己大意,“抱歉!”她很快放開了她,又恢復成那個少言寡語的少婦。
“因為想兒經常這樣,剛剛一個不小心,將你當成他了!”郝連梵微微一笑,這麼蹩腳的理由,怕也只有她能夠說的出來了、
郝連想也歪著小腦袋,似乎在沉思自己什麼時候不小心了。
“怎麼辦,現在集市還沒開門,咱們得先找地方將這傷口處理一下!”這話是忠叔說的,卻也郝連梵最希望他說的。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到安靈兒家包紮傷口,以及蹭飯。
果然,“先到我家吧。我家裡有備著藥!”無法,安靈兒只能這樣建議、
一來,郝連梵只知道她家有一個小藥箱,但是他只見過一次,所以安靈兒估計郝連梵不會記得。
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