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內容和夏吟之前畫的那副福壽延年雖然大同小異,但實際又有一些細微的差別。
他看得太過認真,所以就連夏吟出現他也未曾發覺。
“父皇!”夏吟本不想打擾他,奈何司徒煜不理解她愛夫的心情,率先開口。
司徒煜真的是一個太過守禮的孩子,之前讓他叫司徒昊爹他就只叫父王,現在司徒昊當了皇帝,他就只叫父皇,別人想做一點點改動都休想。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也不多睡會兒?”司徒昊轉身,雖然一夜未睡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英俊不減半分。
他疾步朝夏吟走來,雖然昨晚他替夏吟擋了不少,但難免有漏網之魚。再加上夏吟本就不勝酒力,他都擔心她沒休息好。
可是,剛剛登基,面對門外那些老古董又不得不做做樣子,便只能幸
苦莫凡和莫洋,每隔半個時辰就彙報一次夏吟的情況。
雖然知道她已經睡下了,但是心裡仍舊不放心。
“皇上為什麼畫我的畫?”夏吟微微點頭,隨即開啟食盒,一一拿出剛剛去御膳房取來的東西。
只一眼,她就能夠看出,這畫不是她的那副,她當時主要的意思是祝皇帝福壽延年,所以畫裡的東西大多是美好的祝願,皇帝這副,雖然青松白鶴未減,但看上去更加的大氣磅礴、
“許是提醒後人,不能忘本吧!”司徒昊接話,與夏吟一同擺好東西,不是很豐盛的東西,就一盒煮的很好的八寶粥,配上幾碟精緻的小菜。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
都是些適合早上吃的小東西。
“父皇!”司徒煜微微皺眉,對司徒昊的態度有些不滿。明明是他開口叫的司徒昊,可為什麼父皇不是先回答的他?
夫子說,這是沒禮貌的表現。
“嗯?”司徒昊坐下,接過夏吟盛好遞來的小碗和勺子,漫不經心的回答。
“哦,對了。豆豆有事情要跟你說!”夏吟終於將三人的都盛好,放了一小碗給司徒煜。自己也坐了下來。
這會兒聽見豆豆不滿的聲音,便終於想起正事。
司徒煜也乖巧的坐下,看著自己面前的小碗,嚥了口水,卻並未開動。
夫子說過,要食而不語,他現在有事情要說,便只能看著。
“什麼?”說話間,司徒昊已經解決掉一小碗的粥,也不知道是太餓了還是碗太小的緣故。
他放下小碗,微微側身,看著司徒煜,準備聽他說他接下來要說的畫。
“皇爺爺說,他國事繁忙,明日便會啟程回凌國,兒臣要跟他一起離開!”
“明日?”司徒昊微微挑眉,竟沒想到會這麼快。
不過他很快便釋然了,從夏吟回來到現在,已經半個多月了,再者,風神醫以及各國使臣是在他們沒有回來之前便已經趕來了,仔細算下來,時間也確實不早了、
“是的,兒臣已經決定了,明日就要跟他一起離開!”司徒煜點頭,說得一板一眼、
“好!”司徒昊點頭,他剛剛登基,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自然顧不上司徒煜,他現在去凌國,跟著風神醫先適應一段時間也好、
夏吟微微皺眉,女人在面對自己的孩子的時候,總是有些優柔寡斷的。
豆豆如今還太小,本該天真爛漫自由自在的年紀,卻要這麼早就投入政治當中,這樣真的好麼?
“放心,他自己有分寸!”司徒昊輕聲安慰夏吟,感覺司徒煜話已經說完,便自己拿起勺子開始成粥,司徒煜也端起自己的小碗一小口一小口的開始喝了起來。
夏吟看著這一大一小如出一轍的動作,緊繃的神經終於微微放緩。
他們都不擔心,她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隨即,也開始跟上他們的步伐,一個早餐倒也吃得其樂融融、
早餐過後,司徒煜的事情已經說完,便乖巧的回房收拾自己明日需要帶的東西,鳳菊陪同。
夏吟和司徒昊則在御書房討論事情。
“據我所知,先皇從不做無意義的事情,將這畫掛在這裡,自然也不會是一時興起,可是,我剛剛看了許久,只覺得這畫和我之前畫的有些不同,但裡面的玄機,卻一直沒有看出來!”夏吟仔細看著這畫,說著自己的看法、
司徒昊微微一笑,從身後環住她纖細的腰。
“畫中有一個地方是相連的,你在仔細看看!”他將頭枕在夏吟肩上,感覺有些疲憊。
聞言,夏吟果真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