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越說越小,雖然事實如此,可為什麼他覺得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呢?
“是麼?”安靈兒滿臉都是溼的,頭髮上的水跡也不斷滴下。分不清到底是淚還是水。
她突然笑了起來,可是那笑,怎麼看都是有些自嘲的。
是啊,若不是當初她自作聰明,又怎會相識十年也不知道對方性別呢。
“既然看過你安然無恙,我便要離開了!”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樣面對,便離開好了。
安靈兒自嘲,看來,師傅說的沒錯,她本就是一個膽小的人。
她起身,輕輕一躍便已經脫離了浴桶,渾身的水滴滴得滿地都是。
浴桶裡的花朵也因此被濺出不少。
背對著郝連梵的身子微微顫抖,她穿的本就是緊身的夜行衣,此刻更是顯得嬌小無助。
郝連梵的心,突然就疼了起來。
“靈兒姐姐!”他驚呼,這怎麼可以,靈兒姐姐才剛剛出現,他還有很多話還沒有跟她說呢、
她怎麼可以離開?
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麼?
“靈兒姐姐,若是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出來,我改,你別走好麼?”安靈兒的身子頓住,隨即,便又開始顫抖。
不知道被冷的還是被氣的。
她輕輕閉上眼睛,郝連梵的聲音聽著那般的脆弱,她當真能做到一走了之麼?
在沒有弄清楚他這些年過的怎麼樣的時候,她真的能夠了無牽掛的走掉麼?
156。番外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七)
“咚咚!”正在這時,房門再次響了起來。“主子,黑土剛剛聽見您房間裡傳來其他女人的聲音,是不是有色女又闖進來了!”墨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人家還會怕女人麼,給我滾!”郝連梵臉色一冷,使出內力,一下將房門外的墨瞳震出好遠、
“靈兒姐姐,黑土不懂事,你別見怪!”隨即,便又換上乖巧的樣子、
安靈兒臉色一變,眼裡閃過驚濤駭浪,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郝連梵呢姣?
看剛剛下人和郝連梵之間的互動來看,他現在應該過得很好。
那麼,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郝連梵又是什麼時候學會武功的呢?
照剛剛他的招式看來,他的功力,居然也不在她之下。
“郝連梵……在你的眼裡,我是什麼?或者說,對你來說,我算什麼?”安靈兒終於轉身,腳下的位置已經聚集了大片水跡秈。
不知道是心情過於沉悶,還是衣服都溼了的緣故,郝連梵總覺得安靈兒轉身的動作緩慢而沉重。
“是兒時的玩伴,是同命相連的知己,還是什麼?”她一步步朝著郝連梵走近,咄咄逼人、
“靈兒姐姐怎麼這麼問?”郝連梵微微皺眉,說話間已經從浴桶裡走了出來,他全身一絲不掛,可他竟然沒想到要讓安靈兒迴避一下或者嬌羞一些。
“靈兒姐姐是郝連一生最愛的的人!”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走到掛衣服的地方挑了件大紅的衣衫穿上。
還接著在櫃子裡翻了一會兒翻出色彩稍微淡一些的衣服給安靈兒遞來。
安靈兒沒接,純屬是因為她還沒從郝連梵剛剛的話裡回過神來。
你是我一生最愛的人。
那是不是,郝連梵其實也喜歡著她呢?
剛剛心裡的失落和難過,因為這一句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居然慢慢變得歡愉起來。
沒錯,她喜歡他,所以,不管郝連梵曾經騙了她多少,又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為了剛剛的話,她也會全力以赴的去愛他。
她抬頭,笑得如三月的桃花,璀璨而炙熱。
可是,觸目所及的,便是郝連梵這一身妖嬈的紅,皺眉,他怎麼可以,還繼續穿著女裝呢?
來不及做過多反應,安靈兒被郝連梵粗魯的扒去外衣,只是片刻便已經露出白色的裡衣。
安靈兒被嚇得不輕,這才剛剛知道他的身份就要被扒光,這會不會太快了?
再說了,他們還這麼小,現在就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好麼?
她的小臉很快便漲紅,她到底是應拒絕還是同意呢?
思考間,衣服已經被郝連梵扒得只剩下一塊肚兜,看著安靈兒胸前碧綠色的肚兜,郝連梵一時間犯了難,這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他沒穿過?
這個也要直接扒了麼?
“郝連,咱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