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的目光也愈發柔和起來:“說到此事,兄長才要多謝你,否則的話,怎麼能娶到如意美嬌娘呢。”
薄寧聞言,頓時開懷,對薄今嬌俏的說道:“那兄長也要記好了,你可是欠了寫意一個大人情呢。”
“傻丫頭,兄妹兩還說什麼人情不人情呢。”薄今笑著摸了摸薄寧的長髮,疼愛的說道:“兄長為你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
薄寧莞爾不言,能讓曹家嫡女曹卉順利的嫁給即將出一位太子妃甚至是皇后的薄家長子,這件事也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到的。可是太子爺和順妃的那道人情就記在她薄寧的身上好了,她的兄長只需要安心享受。剩下的官職之路,才是薄今真的應該走的道路了。
薄寧想,朝堂之上風雲詭秘,也許就不是她能夠幫到的了。
“還有七日,兄長就要迎娶曹卉了,往後她就是我的嫂嫂。兄長,薄家就交給你了。”薄寧笑著對薄今說話,可是薄今卻是沒有察覺到薄寧有何異常。
薄今點點頭,兄妹倆沉默了好一會兒。荷花池之中的花本該落盡,可是卻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這荷花依舊盛開,清新高貴。
秋日裡的風已經帶上了些微的涼意,薄今看向妹妹,良久之後,他出聲問道。
“寫意,你可是真的願意嫁給太子殿下?”
薄寧一怔,隨即回答道:“兄長為何有此一問?”
“我素來是個粗心的,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南巡之時便是將目光放在你身上,如今你要入宮,我想來想去,心中十分不安。”薄今道。
薄今的話說的不清楚,可是薄寧卻知道薄今是在自責。兄長原本與太子有幾分交情,卻是從來沒有想過太子會稱為自己的妹婿,而太子在南巡之時的表現也有幾分叫兄長起疑。選秀之後,皇上的賜婚更是來的直接。
薄今一直希望薄寧能夠嫁給一個身份相當的人,而非嫁給皇室,生活得戰戰兢兢。
“聖旨已下,我不能抗旨。”薄寧看著薄今,認真說道:“我知道父兄對於此事並不滿意,可是天家旨意不得違背。可兄長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若是我真的不願意必定會有辦法推掉旨意。”
薄今一怔,心中卻是同意薄寧的話。他知道寫意一直都很有主意,皇家的聖旨,若是真的要退掉,老爺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薄寧見兄長神色沉默,便是握住他的手,認真道:“兄長放心,殿下一直以來待我極好,況且兄長最該放心的事兒就是我嫁的人是太子而不是別人。”
“如你所言。”薄今點點頭,雖說成為皇家的兒媳婦不大好,可是若是嫁給了別人的話,薄今還是希望妹妹能夠嫁給太子。太子才是皇上真正屬意的人選,其他的人都是小打小鬧。
“既然如此哥哥還擔心什麼呢。”薄寧莞爾,她從來不擔心她嫁給誰。她的人生不管怎麼樣都是她在走,何足為懼呢?
“也罷。祖上是出過一位皇后的,咱們寫意是個福氣大的。”薄今笑道。
薄寧看著薄今,笑道:“兄長這大不敬的話若是叫人聽見了可是要被治罪的。”
“此處就只有你我兩人,寫意忍心叫我受罰麼?”薄今也笑,兄妹倆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
兩人還在說這話,卻是大管家來了,說是營衛之中有事,便是將薄今請走了。薄寧看著兄長遠去的背影,心中只覺得十分暖意。
她如今的家中,父母兄長都是疼惜她的,她如今也必定能夠將自己的生活過好。
薄寧撫上手中的玉鐲,暗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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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將軍府,本世子還不信了,誰還怕了嘛?”一個身穿華服,卻是醉醺醺,酒氣沖天的男子對一旁的人說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將軍府呢。”那人搭腔,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這北裘大將軍府可是要出一位太子妃了呢!聽說那太子妃啊,長得是傾國傾城呢。就連太子爺對太子妃都是一見鍾情呢!”
“哼!”那醉酒男子卻是更是不屑的推翻了桌上的酒具,十分囂張的說道:“本世子才看不起這種!藉著自己女兒的名聲去攀附皇家,叫人看不起的很!”
“就是就是,還是世子爺厲害。”又有人搭腔。
那醉酒的人正是晉王世子!他十分滿意有人這般奉承自己,十分開心,又是一杯酒下肚。一旁的人眼神之中閃過算計。
“聽說那家的兄長可是在驍騎營當差呢。”一旁的人說道。
“什麼!”
那晉王世子聞言,頓時一怒,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