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錢?”他吃驚!“你要用?”
“不,當然不是我要用。”說到這她才想到,自從變成南宮夫人後,她幾乎沒有為錢煩惱過,食、衣、住、行,他樣樣都替她準備的妥妥當當,連小細節也都照顧的無微不至,讓她不必煩惱。不過現在不是怕念舊帳的好時機,展望未來才是正經事。她清清嗓,橫行霸道地說:“是餘匡濟跟我借,你曉得的嘛,我爹地都破產了,我哪裡還有錢可以借給他,可是他對我又很好,我們的交情也非比尋常,我們……”
“夠了!”不想再聽,對“我們”這兩個字,南宮寒傲覺得好刺耳。“他跟你開口要多少?”
“五千萬。”
他面有難色,不是這五千萬他付不起,而是這筆為數不少的金額萱萱居然願意為他而開口——這妮子一向最在乎自尊、面子,為了這兩件事,她不知跟他開過多少次彆扭,今天卻為了餘匡濟,經易地把自己最重視的東西全部給拋掉。
“一開口就這麼多。”他口氣不對。
“你不借?”
“他不值得。”
“是我開口耶,當做是看我的面子也不行?”他居然不肯幫忙。“這是我第一次求你耶。”
“你的第一次卻是為了別人。”
“他不是別人,他是我的好朋友。”算是朋友有難,也不能見死不放吧!
“為了他,你跟我爭執?”異常的平靜彷佛風雨之前。
“夠了,夠了,什麼爭執,你根本是故意妄加理由堵住我的請求,說穿了,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我小小的一個請求你也不願意成全。”她恨恨道。
“看樣子我是太縱容你了。”低峭的寒音匯聚著天地間至極的冷,尖銳削去。
“你敢這樣說。”她氣得全身發顫。
“不是嗎?”他陰寒再道。“你是我的女人,不過從結婚到現在,我可曾勉強過你做出任何不願意做的事?”他步步逼近,忽然抓住她的手,力道一使,她的身子便失去重心地摔進他懷裡。
“你弄痛我了。”她驚嚇地直喘氣,跌撞地想甩開他,卻徒勞無功。
他想幹什麼?
“有沒有?”他咄咄逼問。黑黝的眸奇異地直閃動,冰冷陰寒的俊臉卻邪惑地迸出熾烈火焰——感覺好詭異。
葉萱萱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居然敢這樣對待她!
“討厭,你快放開我啦,放開我!你這個只會欺負女人的沙文豬!”她又驚又恐的掙扎,撞擊心房的強烈畏懼令她口不擇言地蠻橫嚷嚷。
但一個晃眼,他力道輕輕一推,兩人同時倒進長毛地毯上。在她完全來不及確定發生什麼事之前,他已經疊在她的身上,沉重結實的身體壓得她動彈不得,兩張面孔僅距寸許,近得連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聞。
“你……你想做什麼?”她強撐氣力怒瞪他,面對這張陌生的邪惡臉龐,心頭的不安更加急速氾濫。他想幹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她——把身體的重量全部加諸在她身上,這麼曖昧的貼合,是隻有夫妻才可以行使的親密行為。
“你說我想做什麼?”這具嬌柔的身子是他多少次想直接擁有,卻又因為種種顧慮而不敢輕言佔據,只是他的種種忍讓卻一點也得不到她的感激;相反的,這妮子反倒仗恃著他的退讓而變本加厲,步步把他摒除於心房外。
“別……你別這樣……你起來好不好?”“為什麼?我們是夫妻不是?”在她還來不及發出抗議聲音前,他已如豹似地攫住她的芳唇,行動之敏捷,讓她無論將頭轉向哪邊,他的下一步也一定跟著她轉,怎麼也撇不開。
就這樣,她被他瘋狂的吸吮著櫻唇,葉萱萱在倉皇之下,也只能無助她任由他把舌頭滑進她的唇齒間,強迫她應合“不!”她悶喊一聲。
“唔……”他忽然抬頭離開她的唇,一縷從嘴角處逸下的血絲說明她方才做了什麼樣的反抗。
“血……”她瞪大眼,她居然把他弄得見紅了!
南宮寒傲只是滿不在乎地用衣袖拭去那絲血的印記,如火如炬的凝視依舊沒有任何褪去的跡象。
“你……滾開。”她不是有意要傷他的,她也是在不自覺之下咬了他,她不是故意的。“我……我……”但能道歉嗎?
“唔……”又是猝不及防的,他的唇再次以霸王之姿俯蓋而下,驚嚇過頭的葉萱萱再次轉頭閃躲,拒絕他的貼合。但這回,南宮寒傲並沒有強迫她應合,他只是將唇片改侵向她的額頭。再一路由粉頰吻至頸間,又攻擊她攤開的領口處,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