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似感慨地說了一句,自然惹來楚惜寧的白眼。
沈修銘輕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自然地攬過她的纖腰,微微用力便把她摟緊了懷裡。厚厚的裘衣被他裹在她的身上,甚至矇住了她的頭。
悶熱的氣息襲來,柔嫩的臉頰總算不用再感受那冰刀一般的冷風,她不由得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男人身上的熱氣傳來,讓她一直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些。
不想摟著她的人也不安分,一直動來動去。裘衣前面的衣帶被解開,忽然被掀開吹進一陣冷風。她正要抱怨,就感到沈修銘的頭也湊了進來,兩個人頂著厚厚的裘衣。撥出的氣息噴到了彼此的臉上,帶著細微的麻癢。
男人有力的臂膀在裘衣外面漸漸收緊,將彼此裹得嚴嚴實實,不再有寒風侵擾。一股股熱氣襲來,就這樣近距離靠在一起,促使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
楚惜寧對於這樣過於親近又沉默的氣氛有些不適應,不由得抬起頭,卻猛地撞上了沈修銘的下巴。
“噝——少將軍夫人,您別亂動,末將現在什麼都看不見!”沈修銘不由得開口抱怨,聲音裡輕輕吸著氣,似乎真的被撞疼了。
但是兩人相距如此之近,而且空間就這麼一點兒,楚惜寧又是緊貼著他。他說話時胸膛的震動,都能清晰地感覺得到。這種感覺太過於強烈和細微,讓楚惜寧產生了一陣錯覺,彷彿他們一直同步,同生同息一般。
鬼使神差般,楚惜寧將手伸進了裘衣裡,沿著他的身體摸到了他的下巴上,輕輕地揉著。
沈修銘不再說話,直到她的手有些酥麻放下了,他才略微直了直身體。細微的動作帶來一些冷氣,楚惜寧不由得抱緊了他的腰。男人的氣息一下子噴到她的額頭上,隱約間依稀可辨他微亮的眸光。
“唔——”楚惜寧忽然感到嘴唇上一暖,轉而被什麼硬物磕到,帶著幾分疼痛。
還沒待她抱怨出口,沈修銘那軟滑的舌頭已經細細地舔/上了她的嘴唇,方才被牙齒磕到的地方帶著幾分酥麻。當她張開嘴,立馬沈修銘的舌頭就已經伸了進去,彼此糾纏。溫熱的吐息,唇齒間溫熱地糾纏,或急或緩的動作,一下下軟化人的心。
楚惜寧原本冰涼的唇瓣和舌頭,都被他一一舔/弄過,漸漸升起了暖熱的溫度。就連發涼的手腳,都隨著熱吻變得溫暖起來。馬車緩慢地行駛,一搖一晃地前行。男人始終摟著她,溫暖的懷抱伴隨著馬車的搖晃,使得吻得動情的唇舌都有些震顫。
“噼裡啪啦!”車外響起了無數的炮竹聲,緊跟著斷斷續續禮炮的轟鳴聲也夾雜而來,整個京都的夜空都被照的雪亮。
只是馬車內的裘衣裡,依然昏暗無比。他們躲在裡面,經過或深或淺的吻交換彼此的溫度。
待車伕將馬車趕回了國公府的時候,楚惜寧已經躺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地打盹。她的確記住了在國公府過得第一個年關,只不過印象裡那繁華如錦的京都夜景已經模糊,只是躲在那厚厚的裘衣下面,她和沈修銘不斷地接吻,卻始終刻骨銘心。
大年初二,沈修銘和楚惜寧收拾妥當,便乘了馬車前去楚侯府。原本四位姑娘都要回來的,只是楚珠身子不適,獨缺了四姑娘。當楚惜寧她們到的時候,衛家和李家的馬車已經停在那裡了。
早有丫頭來迎接他們,由於是過年,一切俗禮也就免了。一夥人都湊在後院,一進屋就瞧見衛子林和李世子坐在一處,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相談甚歡。
楚婉玉和楚珍分坐在薛茹的兩側,也是一臉的笑意。只是楚珍的腿上躺著一隻波斯貓,此刻正打著盹,瞧著憨態可掬。
待楚惜寧他們到了,楚婉玉和楚珍便起身,分別坐到了李世子和衛子林的身邊。
“嗯哼!”只是眼瞧著楚珍靠近,衛子林故意大聲地咳嗽了一下。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楚珍,臉上還露出幾分委屈的神色。
楚珍挑起了眉頭瞧了他一眼,最終把懷裡的波斯貓遞給了一旁的丫鬟。仔細地拍了拍衣服,才做到衛子林的身邊。
說了幾句話之後,薛茹嫌在他們男人面前不好說些私房話,就帶著三位姑娘換到了旁邊的屋子。楚珍再次抱回了貓咪,甚至還從丫鬟那裡拿來小魚乾兒餵它。
“你平日裡不是不喜歡貓麼,還嫌棄它們掉毛髒的,現在怎麼當個寶貝似的?”楚惜寧看著她一副珍愛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地問道。
楚珍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衝著她們眨了眨眼。
“現在,這貓啊狗在我眼裡比誰都好。因為衛子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