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卻沒有多少睡意。沈修銘最近只要一回來,就陪她身邊,夫妻倆都有些緊張地等待這個小生命的到來。男溫暖的掌心貼她的手背上,即使已經聽見輕微的鼾聲,他依然沒有撒手。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下/身似乎有粘稠的水流出來;立馬那一點兒睡意都沒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這將近一個月以來每日都有告訴她生孩子前的反應;這可就是前兆。
楚惜寧的呼吸微微頓了一下,緊張的手心裡都出了汗。由於她是側身的姿勢,想起許媽媽叮囑的;她便慢慢地挪動身體平躺著。她稍微動了一下,倒是一旁的沈修銘警覺地醒了,低聲問了一句:“怎麼了,可是肚子痛?”
他的聲音還透著幾分迷濛,最近楚惜寧偶爾會肚子痛,他都已經習慣了。此時她不安分地扭動了一下,他便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不是,懷疑、是不是要生了?”楚惜寧由於緊張,這句話說得有些猶疑和不確定。
沈修銘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仔細瞧了她一眼,看見她面色發白,顯然是嚇得。心裡也“咯噔”了一下,連忙低聲喚進來:“快把許媽媽叫來,少夫恐怕是要生了!”
他匆匆披上外衣,隨手找了件厚披風蓋楚惜寧的身上包好,慢慢地抱起她。小心翼翼地往早就佈置好的偏廳走去,將她平放大床上,他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她的柔荑。
“許媽媽來了!”外頭傳來丫頭急切的通報聲,許媽媽的髮髻和衣衫都十分整齊,顯然為了防止楚惜寧半夜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