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問道,語氣對兄長的傷勢毫無同情。
“搞什麼?還不是你弄的雜毛?現在雜毛長大了,女大十八變啊,雜毛看起來好像沒那麼難看了。說不定過些日子還要生小狗,總要有個窩嘛。”
“哥,這是狗啊,和女人有什麼關係。再說,雜毛是公狗啊,哪裡會生小狗?”
“哦?公狗?你怎麼知道?”主人一臉驚奇地問道。
“一看就是公狗嘛。”小姐同樣一臉驚奇地回答。
“居然連公狗都能看出來?我怎麼沒看出來?丫頭長大了啊。”主人一臉嚴肅。
“誰像你這麼蠢啊,不理你了。和同事約好逛街,走了!”小姐一甩秀髮轉身離去,留主人自己發呆。
其實主人並非有意戲弄妹妹,只是天天悶在房間裡過著牡蠣一樣的生活,腦子僵化,很多事情都想當然。小姐氣呼呼地走了,主人看著小姐的背影若有所思。第一眼看到主人,小子就知道這是個糊塗蟲,但想不到糊塗到這個程度,小子進門月餘,卻仍不辨男女,況且小子口口聲聲自稱小子,難道不是雄性嗎?但人類枉為萬物之靈,卻不懂得狗語,更何況主人這種榆木腦袋。
主人拿起一根木條走到小子旁邊,將木條豎在地上,又看了看小子的高度,自言自語道:“好像短了一點。”這簡單啊,既然短了,就找長的嘛。但主人卻很奇怪,向下猛按小子的腦袋。這是幹嘛?小子當然不願意,但奈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