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來跟我實施的嗎?”
唐舒曼平靜而淡然地看著傅思俞,“先不說復仇到佔氏夫婦入獄已經告一段落,就算kingsly內心的仇恨還沒有消除,你覺得我會為了幫他,而拿他的身體開玩笑嗎?”
傅思俞看到唐舒曼的眼睛裡流露出很真實的情感,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邊的包包,青蔥的指尖卻開始泛白。
“思俞,kingsly現在就在十幾公里外的六星級酒店裡參加法國政府最新開啟的諾曼底專案的競投,他對這個專案勢在必得,我也相信他此刻正意氣風發地跟商家人士和政府官員在交談中,但你根本不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有多麼的虛弱,他可能隨時都會倒在這場商業競投會上。”
傅思俞搖著頭,秀眉緊蹙,“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kingsly他病了,他病了整整十年,這十年他是依靠著復仇的意志力而支撐到今天的,他在這兩天內必須做一次開顱手術,而他如果做這手術,他將只有半年的活命。”
“什麼十年,什麼意志力,什麼開顱手術……”傅思俞怔忡地看著唐舒曼,嗓音沙啞,“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十年前kingsly從車禍中醒來,由於嚴重的腦水腫,醫生給kingsly做了頭部的手術,可在醫生為kingsly事實頭部的手術過程中,發現kingsly的頭部長有一顆由胚胎髮育而遺留在胚胎內的腫瘤組織,並且已經在kingsly的腦子裡形成了一個細小的腫瘤……當時因為kingsly嚴重的腦水腫,醫生沒有辦法當下就給kingsly實施腦瘤切除術,而在一個月後,醫生檢查出kingsly腦內的腫瘤屬於惡性,就算切除了,將來還會復發……kingsly當時的意志力十分的薄弱,加上身體的機能轉弱,整個人已經在垂死的邊緣,但醫生要求kingsly提起意志力做第二次手術,也就是腦瘤切除術,因為不管這個惡性的腫瘤在體內擴散的速度會有多快,如果他不進行第二次開顱手術,腦子裡的腫瘤會繼續誘發腦水腫,讓他在短短三個月內可能就會離世。”
傅思俞不斷地搖頭,想起不久以前跟易宗林說的話:壞人是不會有好的結果的!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曾經讓她痛苦,這一刻卻讓她因為這誓言而雙腿發軟。
“kingsly當時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意志力,他拒絕手術,拒絕我的幫助,儘管我不斷地鼓勵他,但他依然沒有活下去的意志……我沒有辦法,只好在有一天,用輪椅推他回到他在美國的家,我希冀他看到父母的遺物時能能夠產生一絲戀世的想法,當時我把他父母的遺物全都收拾放在了他的面前,我一件一件地拿給他看,直到他看到父母調查傅家的資料……我想是那份資料讓kingsly得知了傅家傷害易家的精心謀劃,所以,在當天晚上,在我以為我的鼓勵對kingsly依然是無用的時候,他在車禍後第一次開口跟我說話,讓我安排他的第二次手術……”
“我不相信……”傅思俞依然搖頭,儘管臉上已經沒有絲毫的血色,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還是要說……在kingsly做完第二次手術之後,醫生告訴kingsly,由於他腦子裡的惡性腫瘤在將來還會復發,就算有頂尖的藥物和手術治療,也阻止不了腫瘤的擴散速度,至於時間的長短,就看個人的體質而言,但絕對不會超過十年的時間……”說到這裡,唐舒曼的聲音已經在哽咽。
傅思俞卻漸漸調整好情緒,用強大的自制力讓自己的身體抑制住顫抖。
“現在你知道那些年我一直都在美國而沒有陪在kingsly身邊的原因嗎?因為我一直在美國跟kingsly的主治醫生dr古——全球最權威的腫瘤科醫學專家,在美國研究抑制腫瘤擴散的實驗……在兩年前,我得知法國有項新研究的醫療技術能夠很好的控制腫瘤的擴散,只是臨床實驗還不夠,所以,這兩年多我一直都在法國跟著dr古做研究……”唐舒曼嗚咽地說道,“我本來以為我和dr古還有時間繼續這項研究,但我沒有想到,在一個多月前,kingsly跟我打電話,他說他出現了噁心,昏厥和頭部劇痛的症狀……這是腫瘤到了第二階段的反應,這意味著kingsly必須馬上進行手術……”
在唐舒曼說完所有的話之後,傅思俞閉起了眼,笑著說,“是嗎?像他這樣的人,有這樣的結果,不是罪有應得的嗎?”
“思俞,我現在你現在有多恨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