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監視於他,並不干擾他的一切行為。趙扶極不想與景持世家交惡,也不想惹怒“京寺”中人,但若是柳伏風在縱劍門的所作所為破壞了他的大計,說不得也要痛下殺手。
趙扶極拿捏著心底的念頭,淡淡地說道:“魔根深種?我的封靈十指雖未施完,但想來壓卻他的八分魔性不成問題。至於品性不正,從何說起?”
柳伏風淡淡地說道:“先不說一年前的午夜魔影事件,單就最近的一件大事,黃然就脫不了干係。”
趙扶極冷眸一閃,笑道:“一年前的魔影早已經真相大白,不必再提了。最近又有何事?”
柳伏風忽然怒視著黃然,指著黃然罵道:“此子在禁劍之地期間誘姦了一位宗門女弟子。”
“你所說的女弟子是誰?”趙扶極問道。
柳伏風瞥了燕赤俠一眼,見他沒有半點反應,便咬牙說道:“燕家二小姐燕可可。”
此語一出,滿座譁然。雖然近日來流言四下亂傳,但都是毫無證據的人云亦云,沒有誰會當真。像柳伏風這般拿到三宗九部大集會上說的,還真是不常見。
趙扶極當然也聽到過一些最近的傳聞,不過這些都是以訛傳訛,並沒有一絲半毫的證據,不足以取信。但是今天柳伏風竟然敢當眾提了出來,難道他已經有證據證明是黃然所為了麼?趙扶極想到此處回眼看了看黃然。黃然氣定神閒,嘴角微翹半點也沒有緊張。
趙扶極對柳伏風說道:“此事事關數人的名聲,柳伏風你可要慎重。想好了再說話。”
柳伏風說道:“我當然不會無的放矢。”
黃然確實也奇怪柳伏風為何這般有自信,顯然自己和燕可可並無瓜葛,除非他無中生有,不然這一場只不過是鬧劇。
柳伏風說道:“且不說在禁劍之地中與燕可可同在一組的只有黃然,袁香徑,井中月,還有常弼城。我都逐一談過,心裡已有定論。只有這黃然嫌疑最大。”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不足為憑。”趙扶極本以為柳伏風會拿出什麼像樣的證據來,結果只是這麼一句空口白話。
黃然忽然覺得奇怪,既然事涉燕可可怎麼是柳伏風出面,燕家的人反而是如此的平靜,這不科學。黃然轉眼觀察著燕家的人。燕赤俠早已入定,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似是心神早脫離了這塵世。而燕赤烏卻也是面無表情,無悲無喜。最一反常態的便是燕南徒,竟然也是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談論的那個受害的女弟子並不是他妹妹一樣。黃然困惑,這燕家的人在故弄什麼玄虛。
趙扶極也是注意到了燕家的異常,便出口問道:“燕師弟,既然此事涉及到你們燕家之人,你可有什麼看法。”
燕赤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說道:“此事我燕家正在調查,尚無結論。若是柳公子有了定論,不妨說出來。若真是證據確鑿,我燕家自然也要討個公道。”一番下來,連消帶打將皮球踢回給了柳伏風。
趙扶極也是奇怪,為何燕赤俠非要這柳伏風來當先鋒呢,百思不得其解。趙扶極正等在詢問柳伏風時,卻見一個侍劍弟子從殿外慌張地走了進來,顯然是有事稟報。
趙扶極說道:“有何事,奏來。”
那侍劍弟子緩了口氣說道:“殿外來了數千弟子,說是要替燕家二小姐討個公道,要掌門交出黃然,以正宗門法紀。”
趙扶極驀然間臉現怒色,盯著燕赤俠,這是要來逼宮麼?
燕赤俠卻是一臉淡淡一表情,雖也有驚訝但顯然是裝出來的。
趙扶極壓下怒氣問道:“都是哪個宗部的人。”
那個侍劍弟子,遲疑道:“多是離炎宗與雲雨宗弟子,還有少量風雷宗弟子,其中有不少女弟子。”
趙扶極臉色頓時青了不少,看來這燕家是要來硬的,證據不足,便想來施壓了。
柳伏風此時說道:“那些師兄弟們是來助我糾出兇手的。望掌門切莫包庇於他。”
趙扶極冷笑道:“你待如何處置他?”
柳伏風想了想說道:“誠然,我也已十分證據說明是黃然所為。但黃然之名確是燕可可親口所說。所以黃然必須要受懲戒,否則令縱劍門眾多師兄弟們無法信服。所以伏風以為,暫時收監黃然,剝奪其客入弟子資格。令其閉門思過,等真相大白之日,若證明是他所為再行嚴懲;若是非他所為,我會給他一個滿意的報償。”
“你怎麼說?”趙扶極看著黃然。
黃然心裡冷笑不止,這柳伏風果然是衝著他那個客入弟子資格來的。原來這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