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搭話了。
黃然心裡好笑,你們這些人說話總是喜歡拐彎抹角,我不陪你扯,你還能繞得幾時。
柳伏風笑了笑,故作隨意般的問道:“聽說黃師弟是客入弟子?”
黃然暗道戲份終於來了,口上答道:“當初燕南徒急欲趕我出山門,我只得出示稜鐵令了。所以算是客入弟子。”
柳伏風“哦”了一聲,又陷下了沉思。
黃然心頭疑惑,難道他不是衝著客入弟子資格來的?怎麼沒有下文了。
柳伏風的眉頭一直皺著,看得出來他似乎在糾結著什麼,半晌之後才緩緩開口道:“不知黃師弟平生可有什麼志向?”
黃然一怔,他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打算誘之以利麼。
黃然說道:“要說大志也無,只想縱七尺長劍,縱橫蒼穹,天地間任我來去。”
柳伏風勉強一笑,說道:“這還不算大志麼。要想達成此願,非得是中通境散仙不可。不過,我是問黃師弟目前有何志向,在這縱劍門裡,可想做那一部掌司?”
黃然凝眸不語,這柳伏風究竟算是哪方勢力,這語氣中竟像是不把縱劍門的掌司放在眼裡一般。黃然答道:“在下不喜歡受束縛。”
柳伏風沉吟不語,又過了半晌才忽然問道:“不知黃師弟對燕家的二小姐有什麼看法。”
燕家二小姐姐?黃然一時困惑,沒反應過來是誰,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即是燕可可。”柳伏風看著黃然說道。
黃然就更困惑了,這柳伏風究竟想說什麼。平白無故的提起燕可可做甚。
“不知柳師兄所說的看法是什麼意思?”黃然問道。
柳伏風見黃然臉色不能愉,便笑道:“黃師弟何須緊張,我不是來問罪的。”
黃然一臉莫明其妙,我做什麼了,你就來問罪。這燕可可與我沒什麼關連吧,至多不過是在一年閉關期間分到了同一組。再者說因著燕家的緣故,即使黃然覺得燕可可並非是什麼大惡之人,但是黃然一直對燕可可敬而遠之。
柳伏風看著黃然的神色,感覺自己應是捏到了黃然的命脈,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黃師弟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會傳到第三者的耳朵裡的。不過,你是不是也該有些表示。”
黃然不喜歡被矇在鼓裡的感覺,便說道:“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還請柳師兄直說,莫讓我如墜雲霧。”
柳伏風怫然不悅,聲音便有些尖銳了:“黃然,你非要我說出來麼。我若是說出來,此事就不會那麼輕易地善了了。”
黃然也有些不高興了,你忽然找上門來說一些莫明其妙地話也就罷了,居然還給我甩臉色,你算什麼東西。黃然沉聲道:“柳師兄,我黃然雖然修為低弱,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你過來說了一通莫明其妙地話,居然還言出要脅,實在是令我很不爽。”
柳伏風冷哼一聲,說道:“黃然,你做下的醜事,你真的無所謂?要是讓燕家那老匹夫知道了,你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黃然勃然大怒,怒喝道:“柳伏風,莫要在這裡亂吠。我黃然可不是任你說道的。”
柳伏風怒目而視,這個粗鄙的凡夫俗子竟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難道他以為有了些許修為就可以為所欲為麼。
柳伏風怒喝道:“黃然,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敢當,你非要做無恥小人麼。”
黃然駁道:“柳伏風,你有屁就利索的放出來。別藏著掖著。”
柳伏風忍著怒氣,說道:“黃然,你可知道燕可可一向與我交好。我與她算是情投意合。”
“關我屁事。”黃然冷哼一聲,那景持嘉楓算什麼呢?
柳伏風被黃然這麼一噎,氣息一滯,頗為難受。
“黃然,燕可可已經有了身孕,你可知道。”柳伏風終於說了出來。
黃然乍一聽,愣住了,回過神來之後,想道你和燕可可有了孩子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要我做義父麼。黃然仍是那一句:“關我屁事。”
柳伏風怒不可遏,罵道:“黃然,你是畜牲麼?你破了可可的身子也便罷了,怎麼敢讓她一個女孩子一人擔下這麼大的事情。”
黃然一愣,這什麼意思。黃然理了理思緒總算明白柳伏風在說什麼了,燕可可元陰之身被破有了身孕。但是這關我什麼事啊。
黃然說道:“我確實認識燕可可,但並沒有什麼交情。燕可可有沒有身孕,這仍舊不關我屁事。”
柳伏風怒道:“這一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