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點歉意道:“對不起了布瑪小姐,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還是蒙上雙眼吧。”
那男子說完後,他的兩個手下中的一個,遞了個眼罩過來,見這駕勢,布瑪自然明白,人家只是表面客氣而已,並非說能讓她想不戴就不戴,人家話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不戴就會有生命危險,再者說了,這三人的駕勢也表明了,她就是想不戴也不行,一是識趣自己戴,二是人家動手幫你戴。
“好吧,蒙上就蒙上,以免你們用此為藉口,來給我個咔嚓。”
布瑪說完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那男子有點尷尬的一笑道:“布瑪小姐您說笑了,我們那敢動您一根汗毛啊,我們拼命保護您還來不及呢,我這麼做真是為您的安全著想,還請您別見怪。”
布瑪哼了一聲,拿過了眼罩,道:“開什麼玩笑啊,無緣無故抓我,還讓我別見怪,你神經病吧你。”
“**你說什麼,敢這麼跟狼大人說話,想找死啊。”
那男子的手下,實在受不了布瑪的對他上司的無禮了,當即火蹭蹭的上來怒罵道,他們何曾被一個女人這樣嘲諷過啊,若不是狼大人有吩咐,他早就一槍砰了布瑪了,殺個人而已,對他們來說太家常便飯了。
那稱之狼大人的男子本來是有點尷尬的,布瑪竟這麼嘲諷他,但一見自己的手下,竟這麼不知輕重,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是一下子壓下了尷尬,轉身一巴掌煽了過去,啪的一聲響得清脆。
被打的大漢一下子跌倒在地,一臉惶恐的望著自己的老大求饒道:“狼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您就當我是在放屁吧,請您饒我一命吧。”
那狼大人一臉淡然的樣子,掏出腰間的槍指著自己的手下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這麼跟布瑪小姐說話,簡直是活膩了。”
布瑪本來還是再諷刺兩句的,但見這情形,她又實在說不出口了,她沒想到,這個男子竟反應如此之大,連槍都掏出來了。
叫狼大人的男子當下又狠狠踹了自己那手下一腳,把他踢了個滾刀子,那被踢了一下的漢子,臉都一下子冒出了青筋,可見那一腳的狠勁,他一瞬之後更是臉色死白,冷汗直留,可他硬是連哼也沒哼一聲。
“布瑪小姐真是對不起,讓您受驚了,您說吧,要廢了他這不開眼的東西的手,還是腳。”
狼大人看也不看一眼,因自己無情的一腳,而痛得死去活來的手下,而是立刻深表歉意的看著布瑪道,好像在表明他對布瑪的道歉是真心實意的。
布瑪則是被這個狼大人的行為嚇到了,居然對自己的手下如此冷酷,還問她是要手或是腳,這真的嚇到她了,因為這一句錯話,就得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當真是無法相信。
狼大人見布瑪不說話,臉色一沉的轉身看向了躺在地下的漢子,厲說道:“看來布瑪小姐她是不想再看到你了,你還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狼大人的另一個在當場的手下,臉色一直很平靜,似乎這種事對他而言再平常不過了。
布瑪見那狼大人真的舉槍對準那躺在地上的漢子,還真的準備開槍,而不是在她面前做戲,布瑪只好趕緊道:算了我不怪他,你饒他一次吧。”
狼大人見布瑪求情了,收回了槍,走過去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半點也不曾猶豫;只聽‘咔嚓’的一聲,那漢子的手直接斷了,這時那漢子終於承受不了的慘叫了一聲。
這讓一旁的布瑪看著實在發怵,自己都說不饒他了,居然還是廢了他的手。
狼大人卻冷冷的看著那漢子罵道:“算你走運,布瑪小姐不追究,你還不趕快謝謝布瑪小姐的大人大量。”
那漢子有點艱難的爬了起來,跪在布瑪面前道:“多謝布瑪小姐不殺之恩,是小的該死。”
狼大人當即又道:“還不趕緊滾下去,難不成你還想再冒犯布瑪小姐不成。”
另一漢子很是聰明的扶著自己的夥伴,走出了客倉,狼大人見兩人退下後,問道:“布瑪小姐,如此處理,你可滿意。”
布瑪還能說什麼,只好點了下頭,帶上了眼罩。
狼大人見布瑪戴上了眼罩後,便站在一旁道:“布瑪小姐先委屈你一下了,鄙人就坐在前邊,你有事儘可招呼一聲。”
布瑪故意有點不耐煩的道:“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監視我,看我會不會偷偷摘下眼罩而已,你放心,我還不想死,不會摘下眼罩的,你就別煩我了,我想安靜一下。”
狼大人尷尬的笑了笑,便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