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基因編碼決定了一個人的行為傾向。”
安良說:“這個論點並不新鮮,過去的血型性格論早就有類似的說法。”
艾琳娜笑著說:“只憑幾種血型就去研究人類根本就是兒童遊戲。我們在早期的實驗中,發現有犯罪記錄的人有共同的基因特徵,這和肝癌特徵一樣有跡可循。後來我們進一步可以從編碼中對比出犯罪的年齡和被捕的時間,也從一些還沒有犯罪的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基因,跟蹤他們的生活後,發現他們在基因指定的時間裡犯罪入獄了。”
安良對這個論點還可以理解,他說道:“要算出這種結果,對於中國命理學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我也發現這一點,做一次基因分析需要很長時間,也有取樣困難和儀器使用不方便的問題。可是透過星相學和算命術卻可以兩手空空地算出這些結果,這給我很大的困惑。”
安良說:“你可以放棄研究,轉學玄學或者星相學,效果是一樣的。”
“不,玄學和星相學都不能精確到百分百,因為計算方式簡單,取樣不足和資料層太少,到現在為止已經發展到極限。可是用基因分析的話,可以比古代算命法精確一萬倍,只要有足夠的基因編碼被破解,我就可以計算出人類精確的命運。不過目前我發現在生死問題上有些資料不穩定,我想試試用星相學和命理學的結果去對照,如果中國命理學有更優勝的地方,我會考慮從中提取公式。”
安良對艾琳娜說的話半信半疑,信的是基因預測取代命理學預測只是時間問題,疑是的如果艾琳娜手頭上只有那麼一點研究成果,有沒有必要這麼快找個命理學家來較勁呢?
他在菸灰缸上擠熄了菸頭,做出一付準備離開的樣子說:
“我們不是在合作,只是我在幫助你,你可能要另請想和你上床的命理師了。謝謝你帶我參觀這裡,這裡很先進。”
安良說完站起來,艾琳娜的眼睛一直看著電腦螢幕,她冷冷地開腔:“你想要什麼?錢嗎?”
安良一邊走出去一邊說:“我對裂巖谷裡的事很感興趣,對了,你和馬特維博士很熟吧……”
“回來吧,你這樣走不出去,那是防核爆的電子門……”艾琳娜深深吸了一口煙,把冒著煙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