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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壞了。說那書生是又矮又小,見了我們又是一副快嚇昏的樣子,不過就仗著自己生了一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

浣浣吐掉小草,走了進來,打斷了這段談話。

“阿爹!”她叫了侯師爺一聲。

侯師爺笑了笑,反射性地便急急把酒壺揣進懷裡,生怕女兒一惱,又要砸他的酒出氣。

“阿爹,我有事問您。”說完,浣浣便注意到劉文鐵青的臉。“大叔,您不會是生我的氣吧?”她擔心地看看卜老虎,後者聳聳肩。

“沒有。”劉文悶悶地應道,撇著嘴搶過卜老虎手中鹿皮。

“什麼事情?”

“我是不是生得不漂亮?”浣浣皺眉,看著眼前三位長輩的臉上突然變得很呆滯。

“再……再說一遍,丫頭。”劉文緊急抓回不小心被她的話嚇得自手中鬆開的鹿皮。

“我是不是生得很難看?”她叉著腰,嘆了口氣,踢正了一張凳子坐下。

“誰說你難看的?”卜老虎道德回神,他大吼出聲,浣浣再度攏起兩道新月眉。

“別這麼大聲好不好?大當家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您何必這麼生氣呢?更何況是我難看,又不是您老人家難看?喂!你們三個嘀咕了半天,到底決定好答案了沒?”

“浣浣,你為什麼會這樣想?”侯師爺連酒也不喝了,打從入了卜山,她從沒見過他女兒這麼沮喪過,他直覺一定有事。

“是啊――你一直是卜山最美的女娃兒,連恩恩都這麼說。”卜老虎抓抓頭,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何口出此言。

“那是不是我不夠溫柔?還是因為我沒有纏小腳?還是我應該收斂些,不該老跟阿狗他們玩在一起呢?”她悲哀地問了一堆,劉文幾乎要被她的問題逼得鹿皮砍掉一半兒;未了,他終於吼起來。

“他媽的!浣丫頭,你是吃錯藥了是嗎?老頭子從沒見過你這麼憋扭,能不能爽快一點?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美,那卜山的女人都該去跳河啦!”

“是呀!老劉說的有道理。小浣浣,你到底發了什麼瘋?你就是你,什麼時候變得主麼婆婆媽媽的?”卜老虎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走到侯師父子身旁,把酒奪過來強灌了一大口。

“喝慢點!喝慢點!大當家的,瞧你這麼個喝法很容易嗆著的,回頭還留點兒給我老頭子咂咂舌!”侯師爺心疼地叫起來。

“酸老頭,你閉嘴好不好?丫頭都難過成這副樣子,你還有工夫管你的酒。?”劉文厭煩地喊完,才轉過頭。“丫頭,你就說吧!”

“有人不喜歡我!”

她垮下嘴角,想到紀連這一個多月以來待她的溫文有禮,別就逾矩,就連瞄都很少瞄她一眼,難道是二當家的給她的情報有誤?要不然為何她早上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誘惑紀連,但那男人就是沒有反應。

她從來沒這麼沮喪過,浣浣為此幾乎要哭出聲,此舉又把眼前三個嚇住了。

“別哭!別哭!丫頭,在這卜山上,誰敢不喜歡你?老頭子扁他。”劉文笨拙地猛拍她肩膀,侯師父子跳了起來,大力地把劉文拉開。

“哪有人這麼安慰姑娘家的?你會把她的背給拍瘀青的。女兒啊!別急,告訴老爹,是哪個渾小子敢不喜歡你?我罰他抄上下萬遍八股文。”

聽到這種無意義的恐嚇,卜老虎又猛灌了一口酒,哀嘆身邊為何總是這些白痴與他相伴。

“討厭啦!說了半天,還是沒有答案,你們真的很討厭耶,我不要理你們了啦!”浣浣抹著淚,氣嘟嘟地跺著腳走了。

“可不可以請你安排一下,我想下山。”霽蓮氣悶悶地說。

小韜連看都沒看她一下,逕自閉上眼睛,躺上草皮上作勢睡得舒服。

“陳小韜,請你撥出一點時間聽我說話可以嗎?”

怒氣擠得她喉頭嘶啞,這陳小韜還真像個老太爺。從他能睜開眼睛後,便函早早遣散了守在小舫四周的從馬,接下來的幾天,他就是這副悠悠哉哉的樣子。

當然嘛—霽蓮酸溜溜地想,那侯浣浣三天兩頭就往這兒送吃送喝的,每次來又一副柔情似水的妖媚模樣,要是今天她和陳小韜易位,當然也可當個大老爺。

可惡哇!他愛當他的大老爺,幹她什麼事?她只要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就好了,發什麼神經去吃個女人的醋?

吃醋?想到這層,霽蓮更憤慨了!都是這男人害的,她一點都不喜歡他,哪來的飛醋好吃?打從認識他之後,三天兩頭沒事就跟著她東拉西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