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鳳迎曦一邊運功防備著,一邊緩步往前。
只聞石室中的輕笑依然斷斷續續,但是近處聽來,仿若只是醉語。
鳳迎曦輕步走到石室門口,看向石室內,然而只是看了一眼,隨即臉色大變,怔在了原地,宛如被瞬間冰封了一般。
……
秦日炎在得到手下的彙報後,立即趕來,只是一推開房門,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他臉色暗沉,“人呢?”
那兩名勁裝男子同是一驚,“屬下們不敢擅自進入家主的房間,但是卻一直守在這裡,那姑娘並未明明是進去了,並未見她出來……”
秦日炎目光倏然看向了被掀開凌亂的床鋪,臉色驟然大變,厲喝道:“出去,擅闖者格殺勿論!”
“是。”兩人連忙應道,隨即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守在外頭。
秦日炎快步走到床邊,伸手開啟了密道的一口,然後一躍而起,密道口緊接著關閉。
……
眼前的石室很小,完全可以一眼望盡。
秦陣風躺在地上,醉的迷迷糊糊,他的身旁扔著十幾個大的酒罈。
然而石室的牆壁上,卻掛滿了畫像。
滿滿的,粗略一看,大約有上百幅。
而畫像上的人,卻只有有一個!
秦陣風躺在上,懷中也抱著一副,畫像上的人眉宇飛揚,英偉不凡。
鳳迎曦如遭雷擊,整個人呆住了,整個腦海像是炸開了的鍋,畫像上的人,她再熟悉不過,即使他已經去了十一年,但是她還是清晰地記得那個慈愛溫和的男子!
是爹爹!
“飛揚……飛揚……”秦陣風忽然溢位了一聲低喃,通紅的臉龐有著說不出的綺麗和壓抑不住的痛苦悲涼。
鳳迎曦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臟停跳了三拍,呼吸開始窒息起來。
腦海中卻浮現了不久前秦陣風那句恨極了的怒罵——
是你害死他的!
她一直以為他所說的是她,卻不想,居然是他!
秦陣風恨她害死的人不是母親,而是爹爹……
因為她的出生,母親難產而死,以致累及爹爹選擇跳入靈南王設下的局從而戰死沙場,落得個死無全屍!
秦陣風……
他並非如她所想的那般愛戀的是母親,而居然是……
爹爹?!
她喉嚨忽然間乾澀起來,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良久之後,她咬了咬牙,抬腳正欲進去問個清楚!
卻在這時,一雙鐵臂忽然從後面伸出了出來,猛然抱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腳步。
秦日炎抱著仍在呆愣中的鳳迎曦,神色猙獰地往轉角處的密道走去。
鳳迎曦還處於震驚之中,只是本能地反抗,連內力都忘了動。
秦日炎死死地抱著她,不鬆手。
兩人在密道內掙扎糾纏起來。
忽然,秦日炎腳步一亂,往一旁的牆壁上一靠。
牆壁居然往後一開,竟然是個石門。
兩人猝不及防,雙雙倒在了地板上。
石門同時緊閉了起來。
鳳迎曦摔得嚴嚴實實的,硬實的石板地磕的她的背部一陣疼痛,她還未緩過氣來,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秦日炎已然低頭,像只發了瘋的野獸,吻上了她的唇。
鳳迎曦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腦子再度被轟炸了一下,亂的無法言喻。
秦日炎的吻沒有任何的溫情,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是一味的啃咬,像是要將她直接生吞活剝了一樣,一邊啃著她的唇,雙手竟然一邊扯著她的衣服。
只聞嘶的一聲,她的衣服幾乎就要被撕成了破布。
鳳迎曦心頭一驚,當即回過神來,運氣於掌心,一掌揮開了身上的男人。
秦日炎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出手似的,直接被擊飛了,狠狠地摔倒了一旁。
鳳迎曦連忙站起,拉攏著破爛凌亂的衣物,本是蒼白的容顏因為憤怒和惱恨而轉為緋紅,唇瓣因野獸般的肆虐而微微紅腫起來,她見秦日炎被狠摔在地,又嫌不足,恨恨地上前,氣極了似的,如同潑婦一般,使勁了踢了他幾腳,怒罵道:“瘋子!”
秦日炎嚥下了喉嚨中的一口腥甜,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猙獰而森寒,“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成為我的女人,二是死!”
鳳迎曦冷著臉,從牙縫地擠出了三個字:“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