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在暗中給他透露了一條訊息,所以他插言道:“林公子,其實徐管家已經請本官吃過了,而且還說……”
“哦?吃過了?在哪裡吃的?”林敬之知道劉彪要說什麼,故意打斷了他的話語,不理會他心中的急切。
徐福回身一指雅間的方向,回道:“二爺,就是在那裡。”
“胡鬧!劉大人是何等身份,豈能在二樓用餐!徐福,回府後自己去刑房領罰!”林敬之一聲厲喝,徐福腰腿一彎,身子一矮,趕緊連連應是。
又狠狠瞪了一眼徐福,林敬之才看向了劉彪,一臉歉意的說道:“劉大人,在下管教不嚴,竟使大人受此屈辱,真是該死!”
眼前的青年可是林家的當代家主啊!
聽到這句話,劉彪一陣感動莫名,大有自己是顆珍珠,總算被人發現了的感覺,連連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
“劉大人果然大度,相信假以時日,定能再次高升,咳……劉大人,我不是……”林敬之說到最後,故意結巴了兩句。
劉彪聽到這裡哪裡不明白林敬之的意思,再次高升,不就是說他被人從上面給擼了下來了麼,“林公子不必如此,誰的官途還能沒個磕磕絆絆,只要本官一心為民,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能再次爬上去。”
聽到劉彪竟然來安慰自己,林敬之心中暗笑,這人果然與傳言中一般,是個實足的大草包,連忙又客氣了幾句,才道:“下人照顧不周,倒累的劉大人憑白掉了身份,如果劉大人肯賞臉,不如我們再去三樓喝上幾杯?”
劉彪正好有事要與林敬之商量,自然高興的應了下來,隨後他見林敬之彎腰一禮,請自己先行,更是沒有半點謙虛,抬起下巴,高傲的像只大公雞,卻沒看到跟在他身後的林敬之與徐福,互相打了個眼色,偷笑不已。
上了三樓,林敬之挑了個雅間,然後很是大方的點了一大桌子名貴飯菜,直看的劉彪一陣後悔,早知如此,他剛剛就不吃那麼多了,不過本著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的原則,他拿起筷子,又是一頓胡吃海塞。
林敬之則恭敬的陪在旁邊,不時的吃兩口,然後敬上幾杯水酒。
美食美酒一入嘴,劉彪就將剛剛與徐福之間的談話忘到了腦後,只是爬在桌子上,又是吃又是喝,這倒把林敬之弄了個哭笑不得,見過沒用的,沒見過這麼沒用的。
直到看見徐福連連給自己打眼色,劉彪才回過神來,心中暗叫糟糕,差點把大事忘了,若是能立下此等功績,再用此銀子疏通疏通,最少能再往上爬個兩三級,想到這裡,他拿出絲帕在嘴上胡抹了一通,也不管有沒有擦乾淨,就開口道:“林公子,本官聽說林家打算將城東二十公里處的那塊荒地買下來?”
“沒有,沒有這回事。”林敬之先是一愣,隨即連連否認。
劉彪也是一愣,想不通林敬之為什麼會說沒有,偏過頭,他看了一眼徐福,見後者正一臉慌亂的對著自己連連搖頭,意思很簡單,就是要自己不要將其供出去,眼珠一轉,心下有了計較,難道是近幾年來養馬養牛的利潤很高,所以林家將此事視作機密,不準外傳?
怪不得先前徐福給自己說,這件事出了雅間的大門後,不要說給別人聽。
劉彪本就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哪裡會管徐福的死活,直接就道:“林公子,沒想到本官誠心待你,你卻把本官視作外人,真是讓人心寒,本官也不瞞你,其實今天本官今天之所以會來此地,就是徐管家請來商談此事的。”
“哦?那徐管家都和大人說了些什麼?”林敬之臉色一僵,明顯笑的有些勉強。
劉彪見林敬之說話前偷偷瞪了徐福一眼,心下暗笑,如果真如自己猜想的這般,少不了得在林家多摳些銀子才成,“林公子,本官是個爽快人,也不瞞你,徐管家剛剛可是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訴本官了。”
林敬之聞言心中一笑,徐管家會告訴你些什麼,我會不知道麼。
不過既然對方想要耍小聰明,詐上自己一詐,自己不如索性就配合一番,想到這裡,他連聲嘆了幾口氣,又惱怒的瞪了徐福一眼,才道:“既然大人已經知道了,在下也不隱瞞,不錯,林家就是打算將那一大片荒地買下來,然後放養騾馬與耕牛。”
劉彪見林敬之承認了,心中大是得意,暗忖這林敬之雖被人們稱之為商業奇才,但在自己面前,還是嫩了三分,姜,還是老的辣啊!
心中感慨下,他倒是忘記問了,那麼大塊荒地,不知能養多少牛馬。
“劉大人,既然徐管家已經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