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
林凡自從決定要跟古家徹底撕破臉皮時,就想到了這一幕,要想徹底擊敗古家,就必須要讓他們明白,他們倚仗的致虛道人不過是個江湖術士而已,所以他才對致虛毫不客氣,將他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並希望師叔看到之後,能夠收手。
但他多少還是給玄致虛留了些面子,沒有提他的名字。
這番話說的正義凜然,光明磊落,聽的李婉秋有些微微愣神,不過她的職業素質極好,迅速調整好狀態之後,又問道
“請問您說的助紂為虐指的就是致虛道人嗎?“
“這個問題我就不回答了,讓你們猜吧“
……
李婉秋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這才罷休。說也奇怪,平時看起來多愁善感的李婉秋,在攝像面前卻像是換了個人,一副精神飛揚,神采奕奕的模樣。
致虛道人看著四周水洩不通的記者,志得意滿的笑著喃喃道“想當年,老夫不過是天橋下普普通通的算命先生,而現在,整個南城誰敢不賣老夫面子?大師兄,我早就告訴過你,你的眼光太差,如果《周天六十四卦》在我手裡,我一定會把它發揚光大,不過也沒關係,你的徒弟已經給我送來了,哼。”
被記者圍住的致虛道人並沒有注意到,記者團之外的林凡。
他看完此地的形勢之後,便離去了,兩家檔口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
市電視臺。
“李婉秋,讓你去採訪致虛道人,你採訪一個不相干的人幹什麼,這是你實習期的工資,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主編丟下寥寥幾張鈔票,便怒氣衝衝的轉身走了。
剛才的禿頭男子,得意洋洋的看著李婉秋,很顯然,是他在主編面前說了李婉秋的壞話。
李婉秋沒有理會禿頭男子炫耀的目光,她既然敢採訪林凡,就做好了被炒魷魚的準備。
彎腰撿起那幾張鈔票,小心翼翼的放在錢包裡,李婉秋一臉悵然的準備離開主播樓。
“你要是陪我一個晚上,我說不定可以幫你說說好話“禿頭男子一臉yin笑的說道
李婉秋聞言,心裡頓時怒火中燒,可她性子羸弱,僅瞪了禿頭男子一眼,就轉身離去。
“主編,今天的收視率有些不正常啊,你看,還在漲,我的天,破二啦,不可思議,我們這種小電視臺竟然能破二,平時都是零點幾啊,翻了幾十倍啦。“一個帶著眼睛的青年一臉興奮的說道
主編盯著電腦上不停上漲的指數,急忙問道
“是哪個節目?是不是今天才上的那個綜藝節目”
青年調出資料一看
“不是啊,是今天那個實習生拍的採訪片段”
“另外,有好幾十家電視臺發來郵件,請求轉載我們電視臺的採訪片段,我們該如何回覆?”
青年回過頭來一看,這才發現,主編已經跑出去了,禿頭男子緊隨其後的追了出去。
“小李,小李”主編追上李婉秋,腆著臉笑道“小李,剛才是我沒有說清楚,我說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是讓你明天好好休息下,後天再來上班。”
“是啊,小李“禿頭男子擦擦頭上的冷汗,在一旁說道
李婉秋聽的一頭霧水,剛才不是連工資都發了麼,怎麼這會兒又成了放假了?
不過,疑慮歸疑慮,她的眼神中還是綻放出色彩,可那絲色彩不一會兒又籠罩上了一層灰色。
“怎麼了?”主編擔憂的問道。
“是場務,他,他,他”李婉秋小臉緋紅,開不了口
“他騷擾你是吧”主編瞪了一眼禿頭男子,道貌岸然的說道“你放心吧,他已經被本電視臺除名了”
“別呀,主編,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把禿頭男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見主編不理他,他急忙央求李婉秋
“小李,哦不對,李姐,你饒了我吧“
李婉秋厭惡的瞪了禿頭男子一眼,將頭轉過去,她並沒有蠢到對這種人發善心,還不知道有多少實習生被他糟蹋過。
“這下你放心了吧“主編忐忑不安的問道
李婉秋如釋重負的點點頭,她熱愛記者這個職業,能留下來她當然高興。
主編見李婉秋答應,這才鬆了口氣,而後又搓著手,一副支支吾吾的表情。
見此情形,李婉秋急忙從錢包裡掏出那幾張鈔票還給主編,主編又推回給她
“小李,這些就算是你的獎金吧,另外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雖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