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螭呵呵笑笑,遞上名帖,道:“在下夫妻就是奉命來給老國公看病地,這是名帖,煩請小哥兒遞上去,見與不見,在下夫妻等一個回話就是。”
那家丁機警的看了眼名帖,看到衛螭和謝地名字,眼睛一亮,趕緊行禮,道:“原來是有名的衛神醫夫婦,請稍等,小的這就去上報。”
說完,一溜兒進去了。衛螭和謝隨意的站在門口等著,衛螭道:“還真是謹慎,比咱家老爺子還低調。”
謝輕笑道:“李藥師心情沉厚,戰功彪炳,被人誣告可不是一次兩次,低調些總是好的。”
倆人正說著人家的八卦,大門內一陣腳步聲傳來,大門開啟,是個三旬左右的中年男子,一出來,就向衛螭抱拳行禮,道:“在下李懷義,奉家父命,特來迎接衛兄弟夫妻,有勞兩位前來,請。”
這中年男子,就是李靖的長子,李靖與秦叔寶一輩的,衛螭是秦叔寶的乾兒子,衛螭又是穿的便服,稱呼他兄弟,並不為過。
衛螭笑呵呵的抱拳行禮,道:“沒啥,這不,剛好小弟夫妻會醫術不是,老國公受病困纏擾,陛下心憂,不管是出於晚輩還是臣子的角度,都應該來看看。李兄請。”
謝也不說話,行禮之後,默默跟在衛螭身旁。倆人隨李懷義進去,穿廊過巷,李靖在正廳接待他們,拄著靈壽杖,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一隻小几上,見衛螭和謝進來,微笑道:“子悅來了,恕老夫失儀,實在是這腿病折磨人,不便坐下。”
衛螭笑道:“老將軍不用多禮,晚輩帶著媳婦兒,就是來給您看腿病的,別動,咱也不說啥虛話了,直接開始吧。”
李靖笑笑,道:“行,那就有勞你們夫妻了。”
衛螭放下藥箱,直接拉了兩個軟墩兒過來,讓謝坐下,自己也坐另一邊。衛螭洗洗手,輕輕在李靖的腿上按摩著,詢問李靖的感覺。
衛螭問完,和謝對望一眼,謝道:“老將軍,請把手伸出來。侄媳為您把脈。”
把了脈。又重點讓衛螭按摩了幾個腿部穴道,衝衛螭點點頭。衛螭道:“老將軍,您這腿病。有個比較專業的叫法,叫風溼性關節炎。恐怕是您常年征戰在外,沒有注意保暖,常接觸陰冷溼寒之物才得的,這個病,沒法兒真正治斷根兒。只能從護理、預防上入手,暫時減輕病痛,減少發病機率,先貼幾副膏藥幫您減輕病痛。”
衛螭說著,從藥箱裡翻出膏藥貼,穿越時帶
中,膏藥是有地,這是西醫的製作方法。以唐朝現法兒做出來,幸好,一直沒用過。問明痠痛之處。衛螭撒下膏藥,貼上去。
李靖奇道:“這小布片是何物?難道就是子悅說地膏藥。怎與平日所見的膏藥不同?雖然味道不太好聞,但貼上去之後,貼處立即又了一股灼熱之感,端是奇效。”
衛螭笑道:“這個藥理與我們常見的膏藥差不多,只是製造工藝不同,治標不治本的,讓我家謝再給老將軍扎幾針,以後,針灸、藥膳等一起進行,應該能讓老將軍的病痛減輕。老寒腿,最主要就是要注重防護,平日照顧得好,可以減少發病機率的。”
謝拿出帶著地銀針,開始扎針,衛螭在一旁看著,隨意的與李靖聊著,小倆口,配合無間。李靖道:“傳聞京城出了一對神醫夫婦,治好了皇后娘娘的舊疾,還能做神奇的外科手術,與藥王孫思邈道長,各有所長,並稱當代三大。待到西征吐谷渾時,看到子悅的那些減少兵員痛苦和傷亡的措施和建議,才知盛名之下,果無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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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螭笑道:“老將軍過講了,這醫術,我們學了很多年,總要有點兒成績才能對得起師父的辛勞和自己的刻苦不是,不然,就是浪費時間,對不起師父地教導了。”
李靖道:“子悅言之有理。”
衛螭呵呵笑著:“不過,我華夏神州之內,有的是神醫奇術,只是,大多淡泊名利,不願顯名於天下,所以,這三大之名,還是別說的好,免得聽著寒磣。”
“聽聞衛子悅一向謙虛謹慎,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也不是這樣了。小侄只是覺著,只要是能救人的,都是好醫生。比如,常常在鄉間遊走地遊方醫生,對當地的人來說,對需要他地人來說,區區一名遊方醫生,恐怕比小侄這所謂的三大熟悉、管用。說不定,詢問人家,知道衛螭衛子悅不。人家可能會說,衛螭衛子悅,誰啊?沒聽說過。”
衛螭幽默的說辭,唯妙唯俏的動作、語氣,逗得旁人一笑。名人這種東西,實在不用太當回事兒,名聲是啥,名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