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衛文給轉賣掉,後來被衛螭給偷偷截留下來,讓成叔把他放了,給了他十貫錢,讓他回鄉。重新去找活路。本來是一番好意,誰知道衛文沒本事,也不肯回鄉,十貫花銷完後,落魄京城,淪為乞丐。被成叔發現,回報衛螭,衛螭又讓成叔盯著他。隨時關注他的情況,等吃的苦差不多了,再找他回來。不過,現在不需要了,他自己跑回來了。
衛螭道:“沒事,把家裡的幾個管事都叫來,呆會兒。我們開個會吧。”
成叔領命而去,雖然他不明白啥叫開會。成叔去後,衛螭又跑去後院,把謝叫了來,謝慢條斯理的問:“有什麼事嗎?”
衛螭滿臉嚴肅:“嗯,準備開個整風大會,請夫人務必出席。”
謝一愣。白他一眼,倆人一起去正廳,等著人來齊。等了大半時辰,家裡的各大管事們,好再來酒樓的吳六和賬房先生,蛋糕店的,醫館地,府裡的管家、賬房等等。全部列席,衛文也梳洗乾淨出來了,看到謝的時候,目光還有些閃縮,謝面無表情,靜靜的坐著,也不說話。連眼皮都沒撩一下。
衛澈也隨著二虎回來了。默默向衛螭和謝行禮。然後便自覺的站到一旁,看到衛文。也只是默默看他一眼,就再沒任何表示。衛文看到衛澈,眼圈又是一紅,似乎略帶羞愧,低下頭,偷偷擦眼淚。
衛螭把一切盡收眼底,滿意一笑,道:“今天召集各位管事來,就是讓各位列席見證一下,看看,我們衛府,應該是一個怎樣的衛府!”
說完,衛螭轉向衛澈,道:“小澈兒,我讓二虎代的話,你明白我的意思沒?”
“回少爺,我明白。”衛澈說得堅定。
“說說。”衛螭端起茶杯,道。
衛澈道:“少爺問我,是否明白茶葉怎麼做了。我說,看明白了。新鮮地茶葉採集下來,要經過一步步的工序,才能做出好茶葉,各種步驟,缺一不可。少爺是要我明白一個道理,在衛府,我們每一個人,就是這一道道工序,少了誰都不行。”
衛螭聽了,點點頭,沒有評價,轉向衛文,道:“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衛文眼圈一紅,噗通一聲跪下,抖索著從懷裡掏出一物,一邊默默哭泣,一邊遞上來。衛螭一看,卻是他當初送給衛文的回鄉費。難怪,給了他十貫居然還能混成乞丐,原來這小子壓根兒就沒用。
衛螭默默一嘆,道:“起來,坐下,不用跪,那錢既然已經送了你,你收好就是。”
衛文哭泣著,堅定的搖頭,就是不說話,默默伸著手臂,不肯收回。衛螭向夏生施了個眼色,夏生過去接了過來,擺放在桌子上。
衛文這才擦擦眼淚,起身,轉向謝方向,重又跪下,磕頭悲呼:“夫人!”
謝表情淡淡的,道:“既然少爺讓你回來了,那我就不會反對。起來吧,不要跪著。二虎,讓衛文起來。”
衛文感激不已,哭道:“謝謝夫人,謝謝夫人。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以後,絕不會再犯錯,夫人,小的以後還能叫衛文麼?”
謝淡淡一笑,道:“我剛才不是叫你衛文嗎?”
衛文大喜,又是一陣激動地大哭,激動得在二虎的扶持下才能站穩,不然,肯定又是撲倒地上。
待衛文情緒穩定了一些,衛螭才道:“我和夫人,是從外面歸來的,我們不是土生土長的唐人,在大唐,在長安,一切,都是從頭開始,沒有任何的根基。大家,多數都是我們來了之後才開始跟我們的,看著衛府,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看著一切一點兒點兒累積起來,有我和夫人的辛苦,也有大家地辛苦,我們擁有如今的一切,都不容易。”
“這京城,高門巨閥,王親貴戚,那是海了去了,像咱們家這樣的,連號都排不上。張狂、驕傲,輪不到咱們這樣兒的。說難聽點兒,會咬人的狗不會叫。看準自個兒的位置和身份,該拿的時候拿,該謙遜的時候絕不驕傲。軟了吧唧地人,得不到別人的尊敬,囂張放肆的人,只會讓人憎惡。我希望我們府上的人,心中都有個數兒。”
“就像剛才說的,如今的一切,都不容易,為了更好地未來。我希望,我們衛府上下,擰成一股繩,團結、互助、友愛。對待敵人,像寒冬般冷酷無情,對待朋友,像春天般溫暖。府上地,都是一
:困難能打垮我們?小澈兒,我知道你來地地方,多的是踩著別人地頭往上爬的人,也知道為了保護自己,使用一些手段,不奇怪。可是。這裡是衛府,我們衛府家規第一條,要求的就是忠誠與團結!我要地是凝聚成一塊兒鐵板兒的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