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像來時般,風風火火的走人,待秦猛走後,衛螭是一路笑著回後院的,到了炕上,還一個勁兒的直抽抽,笑過頭了。抽完了,還對謝學剛才秦猛的樣子,學完又是一陣笑。
謝搖頭無奈地嘆笑,道:“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損?小心二嫂知道了,直接告義父、義母那裡去。”
衛螭不服氣的道:“切,才不會,二嫂只會感激我。再說,當初實行計劃的時候,貌似某人也很開心。”
謝無言,理虧的低下頭,裝作沒聽見。
話說,這代表月亮懲罰丫的行動,很簡單,衛螭進東宮,就是去借人的,不多,借了三個,脫了軍裝,穿上平民衣服,就做一件事,跟蹤秦猛,調查他的活動範圍和軌跡。
然後,衛螭跑去孫思邈那裡,哼哧半天,稱因為謝懷孕,他又沒心思納妾什麼的,找點兒不傷身體地藥,禁慾幾天。孫思邈不疑有他,不止給準備了藥,還很熱心的傳授了不少養生心得,聽得衛螭一陣乾笑之餘,也感動於孫大大對他的好來,感動之下,說等過幾天,來和孫大大交流一下保健養生的話題。
有了藥,又有了秦猛的作息習慣,加上衛螭的身份,要下藥就簡單了,下了藥之後,讓謝出馬,也不用做啥特別的事情,就是拉著秦猛那群,在衛螭看來數量很可觀,很考驗身子骨地妻妾們,說點事關傳宗接代地座談會。
因為謝懷孕地緣故,最近見到許多女眷,談論的都是關於子嗣地話題。秦猛童鞋,妻妾雖然多,不過子嗣卻不多,如今,也只有正室生了一個兒子,有位小妾生了個女兒,人家秦威,已經有倆兒子、三女兒了。多子多孫,那是福氣,也是榮耀。
謝只是開了個頭說,最近聽說,京郊有座小廟裡,有個人去求子,似乎很靈驗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謝的意思,貌似要討論的重點是去廟裡求子是否必要
,是想往生育知識上面引領話題。雖說,座談會最話題去了,不過,效果也留下了。
根據衛螭派出來的人來彙報。秦猛地妻妾,在某天,一起前往京郊某小廟踏青,讓那小廟的主持驚喜莫名,直道佛祖顯靈。
妻妾們,一個個都想做母親,而秦猛中了招,於是。就有了剛才秦猛來找衛螭時候的難以啟齒和煩躁不安。
謝道:“你小心二哥明白過來後,拎著熟銅鐧來打你,你可打不過人家。”
衛螭一陣鬱悶,糾結了半晌兒,道:“夫人,不帶這麼說的。不能用武力值去衡量一個人的全部,不公平哈!”
謝抿唇笑笑,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衛螭,似乎已經看透了衛螭的小心思的樣子,看得衛螭一陣寒,這姐姐咋這麼精明呢!
又過了幾日,秦猛來了好幾趟。但每次都是把自個兒地臉色,憋得能當鬼王,然後又暴走而去,把衛螭樂的,弱弱的反省了一下自個兒的小心眼兒。
“少爺。”
“什麼事?”
“門外有個人新羅人求見。”
“啥?什麼人?”
“新羅人。”
衛螭正和謝擺弄著劉嫂和招弟又縫製的小鞋子、小衣服,管家來報告。衛螭滿頭霧水,一臉不解,喃喃念著:“新羅?!新羅……那不就是棒子?!”
謝放下嬰兒衣服。皺著眉,道:“我記得,書上好像說過,新羅、百濟、高句麗合併起來就是後來的朝鮮半島。”
“不是叫高麗嗎?”
“高麗是新羅統一朝鮮半島後地國號,那是唐朝以後的事情。”
衛螭這才明白,又琢磨起來,這棒子上門幹啥?!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衛螭猛然想起。現在他是亞洲第一強國大唐的子民。是大唐的朝廷命官,新羅那啥的小國家。隨便來個人他就要見嗎?那不是掉價兒嘛!
衛螭直接道:“不見,讓那啥新羅人以後別來我莊子上,我不待見老外。還有,以後我們莊子上不準來老外,來一個趕一個,總之,讓大家眼睛放亮點兒。”
“是,少爺!不過,啥叫老外?”
衛螭咣噹一下摔倒,撐著一口氣爬起來,有氣無力的解釋:“就是外國人。非我大唐子民,那都是老外。明白了沒?”
管家領命而去。交代下去後,衛螭放心了,反正這時候的老外在大唐也翻不起波浪,衛螭還真沒把人家當盤菜看。他比較關心地是秦猛的問題。
他下的那個藥吧,孫思邈曾交代過,是固本培元的,不止不會損傷身體,還對身體有好處,不過,吃一回,只管個十來天。衛螭琢磨,如果秦猛還是不肯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