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傷到成叔,便任由他拖著走。到了後院。叫人進去通報一聲,很快招弟就出來請他們進去,成叔還讓人去把大虎給找了來,待所有人都聚齊,成叔突然直挺挺地跪下,道:“老爺,夫人,老夫我有個請求。請老爺夫人答應。”
衛螭和謝都被嚇了一跳,衛螭趕緊去拉成叔起來,道:“成叔,有啥話。咱站起來說,我們家不興這個。”
成叔在衛螭的攙扶下起身。很激動的抓住衛螭地手,沉聲道:“老爺,不能讓二虎入贅啊!”
衛螭汗然,成叔的表情,不大像說二虎入贅,反倒像是二虎被逼良為娼。衛螭不解道:“成叔,怎麼了?關家只有一對可憐的母女,就算二虎入贅,也不會受什麼委屈,家裡肯定還是以他為主心骨的,二虎不會受委屈的。”
二虎在一邊忙不迭的點頭,還傻傻地把雲娘給送的布鞋拿了出來,憨笑道:“就是,成叔,你看,這是大姐給我做的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做鞋呢!”
“胡鬧!難道為了一雙鞋,你就要背棄祖宗?”
成叔這話,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在場的人,衛螭和謝,大虎二虎兄弟,對望一眼,全都是一臉迷糊,顯然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衛螭咳嗽一聲,充當先鋒,問道:“成叔,這話怎麼說?我們不是很明白。先別急,來,慢慢說。你知道的,我和夫人不是土生土長的大唐人,大虎二虎從小山裡長大的,對這些禮儀風俗,不是很明白,請成叔明示。”
成叔平了口氣,才沉重地道:“這入贅,不是成家那麼簡單,入贅給人家,從此就要隨人家的姓氏,在家裡,話都說不上,只能全部聽女方家的,將來,孩子也是隨人家姓,改姓換氏,子子孫孫和你老張家再無半分干係,拜的是關家地祠堂,上墳敬的是關家地祖宗,沒你老張家的祖宗什麼事了!這不是背棄祖宗是什麼?將來百年之後,二虎你還有何面目去見你地下的先人?大虎,你身為兄長,長兄為父,怎麼不好好的幫弟弟拿捏?”
“呃……有那麼嚴重嗎?”
“怎麼不嚴重了?祭祀祖宗,那是多大的事!如果你真入贅關家,世人都會瞧不起你,對你指指點點,你張二虎從今開始淪為笑談,人家會說你是娘們兒,而不是一個老爺們!一輩子被人看不起!人活著,不就為張臉皮麼?二虎,你說,你真要過這種日子嗎?”
成叔一口氣說完,沉聲問二虎,二虎囁嚅著說不出來話來。成叔這一席話,說得四人全部啞火。衛螭和謝是倆穿越青年,不懂古代風俗,以為和現代差不多,在現代,這種倒插門的事情很多,又想到關家只剩下一個老母,就沒有多想。而大虎、二虎從小在山裡長大,下山後,成天風裡來、雨裡去去的,哪裡有空關心這些,也就沒當回事,這會兒被成叔這麼一批評,四個人才明白,都把事情想簡單了。
祭祀,在古代,那是頭等大事,不管什麼重要活動都和祭祀沾邊兒。改姓氏,就是背叛祖宗,背叛家族。家國家國,家在前,國在後,這是時代的大背景,是不能觸犯的禁忌。
沉默一陣,謝首先檢討:“這件事,是我欠斟酌了,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只是看雲娘是一名好女子,恰好二虎又喜歡她。”
謝是愛情主義至上者,看人家互相看對眼,又沒有古代一些迂腐的觀念,還真就沒多考慮,以為互相喜歡,能過好日子就成了。
衛螭被批評的很糗,說話都理不直,氣不壯的。不瞭解情況沒有發言權,看來,這句話在古今中外都管用,以後再不能亂來了。
大虎直接看著成叔傻笑,二虎則整個焉兒下去了,愁眉苦臉的,看看手上的布鞋。又抓抓腦袋。一臉苦惱,顯然自己也很矛盾。
“那要咋整?都已經給了人家回覆了,再反悔。可以麼?”
成叔當仁不讓地道:“二虎看上關家地女子,看看他那沒出息的樣,又還沒下聘,我這張老臉豁出去,我去找關家老孃說說,改入贅為娶親。談得來則談,談不來就拉倒。”
大虎看看二虎苦惱的樣子,向成叔行禮,道:“那就拜託
,二虎是死心眼,我從小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從來不屈,如果……如果實在說不成。那……”
成叔揮手打斷大虎,道:“放心!直接去找關家地女子說,可能難,找關家的老母說。我有七成把握!只是,到時候需要請夫人、老爺出面做一個擔保。”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成叔早就計劃好了,果真是薑還是老的辣。衛螭趕緊馬屁送上:“俗話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成叔,二虎的終身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