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拎起二虎的衣領就往外走,拳頭攥得緊緊的,還真有忠實執行衛螭命令的樣子,二虎一邊擦眼淚,一邊叫道:“大哥,不能打啊!老爺,你欺負我!夫人,快救救二虎吧,老爺他欺負二虎啊!”
謝一陣笑,不說話。衛螭咬著牙,恨恨道:“不用求夫人。你把夫人也逗哭了,夫人才不會幫你求情,你丫現在是人民公敵,知道不?”
大虎當然不可能真地打二虎一頓,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兩兄弟打了一趟拳。練練手而已,只是一種轉移情緒的小手段,不然,再說下去,一屋子人可就要嚎啕大哭了,那像什麼樣子。
安排成親事宜這種事情,當然要交給老成持重的管家成叔。衛螭剛和成叔一說,成叔就道:“原來其中還有如許緣故。老夫還說要勸勸老爺和二虎呢,如今這樣也好,不然,二虎真入贅了,那可是背棄祖宗的事,將來可是沒臉見先人的。”
汗,原來在古人眼中,入贅還真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衛螭心中再次提醒自己,以後可要注意儘量別用現代思維考慮問題,不然。闖禍了都可能不知道。
把事情交給管家去打理,衛螭就不管了,二虎那傻小子,要娶親了,整天樂得見牙不見眼,特別是從衛螭那裡聽到了關家母女苦難地過往之後。每天很自覺自願的往關家跑,幫忙做點兒活計、家事,憨憨笑著,哄得關家老母見了他就像見了親兒子似的,非常有衛螭的風範,讓衛螭又是得意了一番,直言調教有方。
家裡一邊喜氣洋洋的忙著給二虎籌備婚事,一邊準備迎接中秋的來臨。衛螭家事處理完畢,扛著修理好的小車進宮去,見他的兕子小公主去也。幾天沒見到這個小可愛,還真有些想她了。
進了宮。直接跑去求見晉陽公主。內侍剛去通報,小兕子就噠噠跑來,穿著粉色地小裙子,身後跟著小正太李治。李治見到衛螭:“衛大人。”
衛螭行禮見過之後,小兕子笑得甜甜的道:“衛大人,給兕子帶修好的小車車嗎?”
“當然!看看,這是什麼!”
衛螭把小三輪車放地上,蹲著拍拍坐墊。小兕子大大的眼睛一亮,歡喜的過來,小手輕輕撫摸著車把,細細的打量著,開心的道:“太好了,兕子的小車車修好了!兕子現在可以騎嗎?”
說完,抬頭望著衛螭,衛螭笑著道:“當然可以,我們到院子裡去,我推著公主,好不好?”
“嗯!”
兕子重重點頭,歡喜的樣子,就是一普通的可愛小孩兒。衛螭還是喜歡這樣地兕子,像那天在狩獵場,推讓草蚱蜢時候的小兕子,雖然懂事,但太隱忍了,和普通小孩子很不同。疼愛一個孩子,就不願讓她委屈了自己。孩子嘛,偶爾有些任性,偶爾撒嬌,才叫孩子。
衛螭一手抱起兕子,一手拎著小車,李治跟在身後,走到院子裡,尋了一塊兒寬敞平整的青石地,讓小兕子騎上小車,衛螭在後面推著她跑,逗得小兕子開心的咯咯直笑,清脆的笑聲,迴盪在寬敞得略顯靜寂的皇宮內院,有種讓人心情透亮地感覺。
推著跑了幾圈,衛螭有點兒累了,看李治躍躍欲試的樣子,便讓李治去推,兩兄妹自個兒玩,衛螭懶洋洋坐到臺階上,看著倆小玩,心情無比的暢快。
“偏心的師公!”
高陽小小的抗議聲,在耳邊響起,衛螭扭頭一看,高陽小蘿莉,叉著腰,瞪著一雙大眼,噘著小嘴,正滿臉不滿的看著他。衛螭笑道:“怎麼?你也想玩小車麼?我說高陽啊,你可馬上十四歲的人了,就快嫁人的人了,好意思去和人家五歲地小鬼爭?”
高陽噘著小嘴道:“人家又不是說那個。還有,我才不會成親!才不會嫁給房遺愛那個野蠻人。”
衛螭笑著拍拍她的小腦袋,道:“和你父皇說好了麼?陛下同意了?”
說到這個,似乎說道人家小蘿莉的傷心事了,往日生氣勃勃,總是透著股倔強神情的眼睛,也是一片灰敗,鬱悶地搖搖頭,低著頭不說話了。
衛螭看得直搖頭,轉頭看看四周,見人都離得挺遠,才低聲,以僅有他和高陽能聽到的聲音,道:“也不知道你往日書讀到哪裡去了,沒讀過一句話嗎?不能力敵,只能智取。”
高陽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朝衛螭做個鬼臉,如來時一般充滿,噠噠噠跑走了,又恢復了往日地活力。衛螭看得呵呵笑。看著這些孩子,她們的快樂也好,煩惱也好,都讓他心情不錯,這也是一種生命美好的表現形式,不是麼?
陪著兕子、李治玩了一陣。衛螭告辭出宮,準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