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的汗水,咬咬牙就過去了,也沒發脾氣,以往,就算脾氣沒發出來,擺個臭臉也是常事。往日痛苦的復健,今天,是在承乾太子的愉悅情緒中過去的。痛並快樂著。不過如此。
到下午出去鍛鍊行走地時候,衛螭詢問承乾太子:“殿下,可有想去的地方?”
“還是去衛大人的莊子上。”
承乾沒有猶豫,直接道。衛螭點頭,想起昨天的那群小孩兒,心情也很愉快,不過,要咋整才能讓狗蛋兒改口呢?叫他哥哥。叫謝阿姨,不爽啊。
到了農莊,還是那個吳公公跟著,還是那幾個侍衛。對著那個告他黑狀的小太監,衛螭也沒啥,一如往常,該笑的笑,該說的說,倒是小太監看他的眼神很詭異。似乎得意,似乎憐憫,搞得衛螭哭笑不得,話說,不就是告了個狀嗎?至於這樣嗎?
還是按照昨天的線路,一邊走一邊摔倒,摔倒無數次,又爬起無數次。摔倒了承乾也有懊惱生氣,但在衛螭地鼓勵下,循循善誘下,也堅持了下來。
“小哥哥加油!”
路上,沒遇到昨天那群孩子,到是遇到狗蛋兒,他的姐姐大妞牽著他。倆人手裡,一人抓著一個柿餅,小臉兒凍得通紅,狗蛋兒大聲的幫承乾鼓勁。承乾爬起來,衝著他笑笑,繼續努力。
衛螭招招手,讓他們姐弟過來,剛才從家裡出來的時候,特地帶了一包麥芽糖和兩塊蛋糕,就是準備出來遇上的時候。給狗蛋兒姐弟的。倆孩子命苦,從小營養不良,身體弱得很。大妞更是,十來歲的孩子了,身高才和弟弟差不多,頭髮又枯又黃,像蓬雜草,小臉兒尖尖的,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