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忽然,一個雪球命中承乾,小孩子的手勁不大,衣服又穿得厚,打在身上不疼,關鍵是濺到脖子上地雪花化成水後淌進去,那個冷啊,讓人雞皮疙瘩都能跳出來。承乾一看被動挨打也不成,乾脆拋開形象、臉面,學衛螭一般,嘿呀嘿呀的丟起雪球來,兩個大人和一群孩子,一開始還戰了個難分難解,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玩了一會兒之後,衛螭和承乾就不行了,只能趕緊認輸,然後不顧滿身的雪,衛螭領著一群孩子回家,讓管家每人給他們一些糖果點心,算是對孩子們陪他和承乾太子玩的獎勵,哄得一群孩子開開心心又跑開了。
回到家,小石頭見承乾太子一身地雪和水。髮髻也亂了,不由急了起來。連忙跑過來幫承乾太子整理,承乾任由他整理,笑著對衛螭道:“與子悅在一起總是這般開心快活,奈何我今日地空閒時間已用盡,得回宮去了,真是讓人不快。”
衛螭笑道:“殿下畢竟是太子,偶爾為之就好。再說,你這一身,還是趕快回去換一下,以免沾惹風寒。”
承乾太子道:“如此。那我便先回宮了,兕子讓她隨高陽一塊兒回宮就好。”
衛螭點點頭,送承乾太子和小石頭等一干隨從回宮,看著承乾太子一臉笑容地離去,他不由得也有些開心,扯開嗓子吼道:“人呢?老爺我要沐浴。快去臥房給老爺我找乾淨的袍子來。”
衛螭這會兒地形象,比承乾太子好不了多少,惹得一干下人們,看著他不由一陣偷笑,手腳利落的給他整理一下。沐浴更衣。
待衛螭沐浴完畢,換了乾淨的衣袍出來,閃進謝玖幾人在的屋子裡,卻見牌局已經散了,高陽、妞妞、兕子三隻少女加蘿莉正低著頭,手邊全是些碎布片,還有一盒漿糊,埋頭在一塊木板上不知道在搗鼓啥。謝玖則在三人身旁不時的指點一下。
“你們在做啥?”“衛大人!”
“師丈!”
兕子小蘿莉給了衛螭一個熱情洋溢的純真笑臉,妞妞也給了衛螭一個熱情的反映,高陽只是抬頭看了衛螭一眼,叫了一聲算是打招呼,完了又低頭繼續搗鼓自己的東西。
謝玖打量了衛螭一眼,見他換了一身衣裳就知道這廝出去肯定又沒幹啥好事,對這個童心未泯地傢伙,謝玖已經決定採取放羊吃草的政策。乾脆視而不見,只是妙目別有意味的瞅了那廝一眼,廝嘿嘿傻笑兩聲,默不吭聲。
衛螭被謝玖瞪了一眼也不以為意,和這姐姐相處久了。也明白她一舉一動所包含的意思和心意了。老臉皮厚厚的跑去兕子身後坐著,笑問:“兕子在做什麼?”
兕子抿著小嘴笑了笑。道:“衛夫人教我們做布貼畫,兕子在作畫。”
布貼畫?!謝玖還玩過這種東西?!這倒是稀奇了!衛螭驚奇的目光投向謝玖,謝玖小臉兒一揚,笑道:“上小學時手工課上學的。”
衛螭恍然,也只有謝玖這樣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孩子,上小學時候才有手工課上,想當年,他上小學的時候,除了主課,也就只有體育和音樂兩門副課。上體育,就是把大家拉出去跑兩圈,任由學生們野玩,有一次,甚至被校長抓去給校長家田裡除草。音樂課更寒磣,依稀記得,整整一學期,也就學了兩三首歌,還是那種非常古董的歌曲。環境不同,際遇真地也不同,不過,廝自認童年也過的不錯,很快樂。不過,既然上過手工課,那應該也有家政課吧,咋他家美女姐姐就沒學會針線活兒呢?這個問題能問麼?衛螭瞅瞅謝玖,又斟酌了下時機,決定作罷,這種問題還是爛在肚子裡吧,反正現在謝玖也挺賢良淑德的,也是一個很棒的賢妻良母,人不能要求太完美,完美容易早死的,他還想和謝玖白頭偕老呢。
壓下肚子裡亂七八糟的心思,衛螭扭頭看看兕子跟前已經有完成的作品,拿了過來,卻看上面黑乎乎的貼了幾個破布頭,橫看豎看,看半天也看不出來是啥東西,納悶地問道:“兕子,你貼的是什麼?”
“衛大人和衛夫人啊!”兕子微微有些害羞,卻滿心期待,一臉獻寶的說道。說完,還害羞的抿嘴,瞧衛螭一眼,低著頭,緊張的等待著衛螭的評價。
“啥?!”
衛螭倒抽一口氣,埋頭仔細看了看,努力發揮聯想能力,估摸著木板上的幾片破布和他與謝玖有啥相似的地方——衛螭有點被打擊地感覺,說實在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那幾塊布片和人有什麼關係,更沒看出哪裡像他和謝玖。“貼的不好嗎?”
見衛螭沒說話,兕子似乎有些不安,小聲的問道,小臉仰著,看著衛螭,滿臉的緊張,眼睛